()進入教室之後,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掃視一遍新的同班同學,時不時會看到認識的面孔…………咦?奇怪了。
「吶,木賊。高松那家伙還沒來嗎?」
我奇怪的問向一邊對著五月放星星的朋花。
「東雲君?沒看見呢,說起來分班表寫著是一個班……」
朋花也表示自己並不知情。
「怎麼了呢?」
想起他的xing格,作為死黨的我不由有些為他擔心。
「因為是東雲呢。放假的時候不知道去了哪里,然後就那樣還沒有回來,這種事也是可以想到的。」
一旁的五月也插嘴進來。
「是啊。這個假期說要去哪里來著?」
朋花表示贊同地點了點頭。
「哪里來著?記得是……啊啊,對了對了,說了要去海外。泰國或者越南什麼的,東南亞那邊。」
五月笑著解釋。
「一個人去海外?!該說是有勇氣呢,還是什麼呢……」
朋花有些不可思議。
「不,那家伙應該沒有去海外。」
深知其xing格的我做出了明確的結論。
「誒?是嗎?我明明是放假前從本人那里听說的。」
五月對我的言論有些意外。
確實,放假前我和高松一起聊天的時候,也是听到他那麼說的。
但是,應該是因為一件事使計劃終止了。
「雖然他本人也是那麼打算的……不過,那家伙根本就沒有護照。」
我說出這個理由時幾人一片沉默。
「也就是說……什麼?明明連護照都沒有,就說要去海外什麼的嗎?」
五月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好像是想要辦簽證的時候,不知道是被誰告訴他的呢。因為要花很長時間所以只是申請了一下,應該是改變主意而去國內某地了。」
「啊哈哈哈哈哈,真像是東雲君呢~」
朋花干笑著。
「不就是個笨蛋嗎。」
五月則是毫不留情地吐槽。
「總之應該是沒有出ri本,但是至于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了。」
單純的笨蛋,不是這樣一句話就能概括的男人,那就是東雲高松。
作為朋友交往的時間還不是很長,關系確實很好的那種吧。
那家伙有個比較奇怪的興趣……有點像是流浪癖,這次也是一個人去了哪里……
「短信一直都不回,打電話也不是在圈外就是關機。」
無奈的嘆了口氣,我心中不由有一些擔憂。
「……要是能活著回來就好了呢」
五月危險地眯了眯眼楮。
「不要再若無其事的笑了啊,那家伙現在這樣的情況……」
我該吐槽女xing生物什麼的果然多多少少都有些黑麼……
「就因為似乎就此不會回來這樣的原因?」
朋花已經要開始為那個笨蛋默哀了。
「嘛,就當作是‘沒有消息就是健康的證據’吧……」
五月依然淺淺地笑著,但是我總是覺得有一股寒意從腳底向上冒著。
「就算擔心,無法取得聯絡的話也什麼都做不了呢。」
在當今,即使用手機也無法聯絡的話,是一件非常令人擔心的事。
不過因為是高松,不管怎樣應該是沒問題吧。
「話說回來,虎太郎那家伙呢?」
五月覺得一想到那個笨蛋就有些頭疼,便就轉移了話題。
「五月醬,沒仔細看分班表嗎?」
「啊哈哈,只有自己的名字倒是好好確認了。」
五月尷尬地笑了笑。
「在別的班哦,今年。」
我提示著。
「~是這樣啊。好久沒有了被劃分到不同的班了呢。」
「好像是呢。」
虎太郎,是指我的另一個青梅竹馬淺蔥虎太郎。
比起五月來和我交往的時間稍微短了一點,不過小學後半段的時候三人一起行動的時間變得多了起來。
雖然交往了很長時間,不過我和五月,還有虎太郎大體上都在一個班上,就算有一個人分在其他班的情況,但三個人完全分開的時候還沒有。
「倒不如說像這樣沒有完全分開過反而更不可思議吧。」
忽然現這種事情我都要吐槽我真是弱爆了。
「也可以這麼想呢。」
這時,上課的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啊,鈴響了。在老師來之前趕快回到座位去比較好吧」
「對了,我們班的班主任是誰?」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嚴重地問題。
「紫老師哦~高興嗎?千歲君,因為班主任是位年輕的女老師而高興嗎?」
朋花揶揄地看了我一眼。
「也沒有什麼高興的。但是,听到老竹老師不是班主任而有些安心了。」
雖然這麼平淡的說著,可是我真的笑不出來呢。
「你被盯上了呢。因為打架而被請去喝茶。」
五月淡笑著瞥了我一眼,月復黑氣場撲面而來。
「明明不是我的錯。因為那邊纏了上來,稍微打了對方一下只是正當防衛而已!」
我裝作不在意的辯解著。
「那個時候被停學1周來著?真夠嗆呢,從那之後就被盯上了。」
朋花也「不在意」地補著刀……
「老實一點的話不就沒問題了嗎。」
五月也有些「不甘示弱」。
「對人家只是走過去而已就纏上來的家伙能怎麼辦啊。」
以前從一個稍微有點吵的地方走過,然後就被幾個xing格不怎麼好的家伙搭話了。
因為我長得比較弱氣,他們想從我這里撈些錢。于是我又一次懷著「適可而止吧」的心情抵抗了一下。
結果,竟然真的打贏了。
之後就像滾雪球一樣,纏上我的人越來越多……回過神來,已經被貼上了問題人物的標簽。
「……真希望能放過我」
一邊嘆息一邊著牢sao,這時,教室的門被打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