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天根見田婉蓉只是受了點驚嚇,幸好沒有被這‘飛尸’咬到。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這可也是不幸這中的萬幸了。看著那邊‘飛尸’已與騰蛇戰在了一處。而其情形,騰蛇竟然慢慢的佔了下風。本來憑著騰蛇道家十二天將的實力豈會打不過這只‘飛尸’!?可騰蛇的蛇膽失去,它現在的實力僅僅只有十分之一而以。
再加上騰蛇剛剛又被宮本神藏的血抹鬼魅所傷,所以實力是大打折扣的。葛天根安慰了田婉蓉一番之後,便騰身沖了過去。展開法術與騰蛇合力擊殺這只‘飛尸’。
飛尸的實力本來就在葛天根之下,這下葛天根與騰蛇聯手。‘飛尸’見狀不妙,忙想逃走。葛天根豈會再給它這個機會?趁著騰蛇用蛇身纏繞住‘飛尸’之時,九天玄冰從天而降,一下子將這只‘飛尸’給冰凍了起來。但是僵尸本來就是已經死亡的物體,它們沒有生命,只有這有形的軀體而以。
要想將其徹底的毀滅,只能是以火攻之力將其形體毀滅掉。當然對于火將騰蛇來說,自然是不在話下。只見這騰蛇吐出一道地獄般的烈火。正要將這「飛尸」給燒毀了,可突然田婉蓉卻跑了過來阻止道︰「別燒,他,他是我表哥!」
是的,這飛尸確實就是王燦死後化成了,可變成飛尸之後的王燦自然不能跟活著的王燦相提並論了。
「婉蓉,這可是一具僵尸啊!若不將它燒毀了,只會留下後患的!」葛天根看了眼田婉蓉說道。
「可,可他畢竟是我的表哥啊,而且剛才他也沒有傷害我。」田婉蓉不忍心她的表哥被燒成灰燼,听說被燒成灰燼的人就不能托月兌轉世。他的靈魂只能是永世待在地獄的烈火之中受盡地獄烈火的炙烤的焚燒。
真是個善良的女孩子,當初王燦覬覦她們田家的家產想置田家于死地的做法,可今天田婉蓉竟然還為了王燦求情!
葛天根搖了搖頭,看著苦苦哀求的田婉蓉,想了想道︰「那好吧,我們用別的方法將它束縛起來。」說著,便讓騰蛇挖了一個深坑,然後將飛尸頭上腳下倒插入深坑之中。上面用土掩埋了起來。這樣只要沒有人將這只飛尸挖出來,它也會被永遠的鎮在這里。可葛天根不知道,正是他與田婉蓉的一念之仁,這後面造成了很大的麻煩。
葛天根將騰蛇收起之後,攙扶起田婉蓉向著許倩的家走去了。
「謝謝你。」田婉蓉突然莫名其妙的說道。
葛天根淡淡的笑道︰「謝我什麼?你剛才被‘飛尸’抓住可真是嚇了我一跳。幸好你沒事了。」葛天根的話讓田婉蓉很是受用。她的心里猶如吃了蜜一般。「他還是關心我的。」田婉蓉依偎在葛天根寬大的肩膀上,甜甜的想著。
「哦,對了,婉蓉,你說你父親讓你來找我就是來對付這只‘飛尸’的吧。現在‘飛尸’已除,你可以回去告訴他安全了。」葛天根忽然想起了田婉蓉此來的目的。昨天晚上被沈冰表白了,葛天根看著田婉蓉對自已的脈脈含情的樣子,可不能再讓這個女孩子誤會下去了。便有意疏遠田婉蓉的意思。
田婉蓉本來還沉浸在剛才蜜一般的氣氛里,現在听葛天根的意思卻是要趕自已走了。心情悠的一下子沉到了底。她幽幽的說道︰「葛大師,難道我就這麼讓人討厭嗎?」
葛天根張了張嘴,想解釋,可在男女之事上,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狠了狠心,葛天根只是低著頭走路,沒有出聲。
「我明白了,我不會再纏著你了!但是我一定要讓你喜歡上我!」看著葛天根不作聲的樣子,本來性情就直爽的田婉蓉突然定定的說道。
「其實,婉蓉。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我們之間是朋友,可也許你想的太多、、、」葛天根的解釋顯的空洞、無力和蒼白。
為什麼男女之情不能成為朋友,而只能成為戀人和仇人呢?
這樣的問題聰慧如葛大師也悟不透,更何況諸如此輩飲食男女呢?
田婉蓉卻打斷了葛天根的話道︰「我已經決定了,就算不能打動你,讓我孤寂一身也是我情願的!」說完之後,田婉蓉卻徑直向著市區走去。
田婉蓉的話讓葛天根心里很不是滋味,延潔法師的話猶在耳邊環繞,乃諸苦之本!
因愛生恨,仇恨能夠讓一個人毀滅!但願田婉蓉不要走這樣的路!
東方的天空,已經散發著一絲魚肚的白色。
看著田婉蓉孤寂的身影走在前面,葛天根本想追上去,可又怕這樣反而給了她希望。
清晨,葛天根便與李志昊等人惜別,帶著戴維斯、周雄說鄭春明三人前往金三角。等待他的又將是一番腥風血雨!
中國,上海,一棟絕密的小樓里。
上海市原公安廳廳長張嘯虎已被‘雙規’。所謂的雙規,便是指在規定的時間和規定的地點交待所犯的罪行!
兩名身穿黑衣服的中年男子正襟危坐,左手邊的一名黑衣男子沖著張嘯虎厲聲喝道︰「張嘯虎,我們是中紀委的!將你的事情都坦白出來吧!」
張嘯虎的心里悲嘆了一聲,這些話以前可都是自已對別人說的,想不到現在竟然落在了自已的頭上。但張嘯虎卻也強硬的很,低著頭一言不發。
右手邊的中年男子則沖著左邊的男子擺了擺手道,掏出了一支煙來遞給張嘯虎道︰「老張,來先抽根煙。其實我們也只是走個程序罷了。對了,我叫陳浩,他叫劉名。說說你的情況吧,就當是拉家常吧。」
這名來自中紀委叫陳浩的中年男子著實有讓張嘯虎產生了一種非常親切的感覺。他真的有一種沖動,真的很想把自已知道的都一股腦兒說出來。特別是那個讓他忌怕不已的銀狐!
但張嘯虎知道這也只不過是中紀委誘他認罪的一種方法而以。連犯人們都知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麼淺顯的道理。他一個堂堂的正處級的干部怎麼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