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落的話,在眾人耳中莫過于口出狂言。請使用訪問本站。一個要飯的能懂什麼。這要飯的口無遮攔。明顯是不把他這堂堂鎮士放在眼里。這是侮辱他的斷案能力。怒火中燒在所難免,殺雞駭猴這是手段。驚堂木一拍。朗聲喊到。"大膽狂徒。目無王法。擾亂公堂。褻瀆本官。杖責八十,扔出公堂。"
"呵。"離落真是一驚。"這鎮士真是黑了心。八十?這衙門的棒刑雖然不如軍杖。可這五十杖就能活活打死一個靈士。就是靈師也是開花。這八十杖。自己如今靈力無法使用。八十杖打不完。就能結果了自己。這鎮士這是要要了自己的小命啊。"
離落擺擺手,笑著說道。"鎮士大人。這可不行。我這身子單薄。你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嗎。你不妨听听我的見解。這也是大人公正的體現呢。"
"哦。"鎮士沉吟一聲。"你便說來。本大人項來公明,你如果說不出個道理來,那就拖出去,亂棍打死。"
離落呵呵一笑。"沒問題。大人。我要說的疑點有三。一。這三位疑犯兄台,他們也是靈者。他們如果真是殺害劉掌櫃的凶手,衙門的捕快前去追拿,憑大人的神勇的斷案能力,他們應該知道自己抓回來就是死罪,那他們為何不反抗?"
"你不在場!你怎麼知道他們沒反抗?!"鎮士一听喝問道。
離落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三人的衣衫工整。豈像戰斗過的樣子?"
鎮士無語。離落繼續說道。"這第二。這殺了人。就要趕緊遛之大吉。這三位兄台的腳程在情急之下定然不慢。衙門之人一個時辰就能抓到他們,並且帶回。可見三人從離開客店,也未慌忙逃竄。我且問下捕頭大人。三人被抓時,是否是著急趕路的樣子?"
這捕頭為人到是清明。回想當初。這三人雖然腳程不慢,卻也不慌不忙。沒有逃竄的跡象。捕頭也是如實說出。
離落听聞點點頭。接下來沒有說第三點,而是向前方的劉潘氏問道。"這位夫人。敢問你先前可曾認識這三人?"
女子不想回答離落的問話。看到鎮士的臉色是等待,沉吟這說道。"不認識。"
"事發以後家中可曾少了什麼?"
女子頓了時。"我並沒看家中財務。我想,搜這三人的身也許能找出答案。"
離落點點頭。對鎮士說道。"大人。請依照這夫人所言,搜查三人吧。"離落自信,三人不是殺人犯,絕無贓物。
看著三兄弟。三人知道離落好意。也痛痛快快的讓衙役搜查了全身。三人當真是分文沒有。行走江湖的人,錢財全部帶在身上,誰都知道。這時,沒人說些什麼。
這些事完成。鎮士不耐煩的問道。"要飯的。你到底搞什麼鬼?不要在這胡攪蠻纏了。"
離落拱手禮貌的說道。"大人莫急。就快完了。剛才所說這兩點也只是次要。問這夫人也是次要。重要的是。就是這第三點。這三人與劉掌櫃一家可謂是素不相識。也沒有劫財。他們的動機是什麼?就算是平白無辜的在大街上被人捅了一刀。我想也能查出殺人者的動機吧。無怨無仇,那凶手的精神定然是不穩定。而這三位兄台,豈像是這種精神失常之人?"
離落一連問出,鎮士眉頭緊蹙,滿臉苦澀。捕頭則連連點頭。這正是他不解之處。這淺顯的問題,他怎麼就給被這所謂的鐵證蒙蔽了。
三兄弟感激的看著離落。正所謂,大恩不言謝。
話到此處。圍觀的人也是明了幾分。對離落這要飯的,到是刮目相看。
大堂上在這時鴉雀無聲,捕頭見鎮士也不知說什麼。開口提醒道。"大人,這案件確有蹊蹺。還是將三人收監。劉潘氏放回家中隨時待傳。尸體留在後衙看守,暫且退堂吧。"
"好。"鎮士聞聲頓感輕松。驚堂木一拍,朗聲重復捕頭的話,隨後加上。退堂!此案,也就改成了明日再審。
退堂了。圍觀人群也都離去。該怎麼辦的也都按照鎮士的吩咐照辦了。離落,也跟著人群離去。
離落到想走。但捕頭可不同意。剛待離落轉身,捕頭急聲招呼道。"兄弟,請留步。"
離落回頭轉過身,看著堂上只剩下的捕頭和鎮士,隨即問道。"大人有何吩咐?"
捕頭直言說道。"方才兄弟對案件疑點分析的句句透骨。還請兄弟到後堂一敘。請勿推辭。"
談案子。離落正有此意,點頭答應下來,離落便與鎮士和捕頭向後堂走去。
後堂中。三人坐下。捕頭一開口並沒有說案件,而是自我介紹道。"兄弟,我叫田龍。這鎮士大人是我姐夫。先前在堂上,兄弟也看出了鎮士大人辦案急躁,糊里糊涂,不過兄弟請放心,鎮士大人並不是真的昏庸。"
這話說出口,鎮士不怒反笑,對離落說道。"小兄弟,先前失禮之處還請原諒。我這人當了近二十年鎮士,原本還是一腔熱血,如今也成了混口飯吃。我這人知道鄉親們都說我昏庸。我就這樣糊里糊涂的過去了。今日你說話還捧我公正,可真是哄我開心呢。對于今天的案件,我看小兄弟都有這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勇氣,讓我真是大感羞愧。田龍和我也看出小兄弟有本事。這案件田龍也派人查了,根本沒有一點線索,現場也無跡可尋。所以請小兄弟伸以援手。"
離落友好的一笑道。"大人過獎了。此事我會盡我所能的。"
田龍接聲問道。"兄弟可有蹤跡可尋?"
離落點點頭。"二位大人。我雖恰巧遇到此事。不過據我觀察,此事也許與劉潘氏有些關聯?"
"此話怎講?"鎮士大人緊隨問道。
"嗯。大人。我本沒懷疑此人。不過想來想去,這女子頗為可疑。還是上午時分,田捕頭到客店詢問劉潘氏時,听劉潘氏所言。離落回想道。
大人,昨夜傍晚時分,有三個客官前來投宿。本來我們已經熟睡了,我家相公听到門外聲音,便起床為他們開門。我家相公給這三人安排好住處後,就回房休息了。我本來睡覺很熟。當清晨醒來後,就看到,就看到我家相公已經被人殺害了。"這些話,田龍也記憶猶新。
離落說完繼續道。但我思來想去,此話甚怪。暫且不提凶手行走靜若無聲。我們看。這劉潘氏說她睡覺很熟,傍晚時分已經熟睡,這樣說。她如何得知丈夫外出給人開門。假如說她丈夫起床時叫起她,雖然可能。不過兩口子朝夕相處,知道自己妻子睡覺很熟,開門迎客這種事,真的需要叫起自己已經熟睡的妻子嗎?我想很多人不會。第二。劉潘氏說清晨醒來後看到相公已經被殺。這句話雖然正驗證她睡覺很熟。也可說凶手有一定的實力,可以做到來去無聲,不過大人們仔細想想。這人真的能夠瞬間死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