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台 第四章︰審問進行時

作者 ︰ 雨過樓蘭

周所長親自帶我們上了二樓,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與剛開始的傲氣簡直是天壤之別。

我們走到了二樓的一間屋子前,「就是這里了,唐處長,阮處長,程警司。」他的語調發顫,生怕我們一個心情不爽宰了他;阮清哲的撲克他是見過,而唐紫涵雖然有沒見過,但是‘惡魔’的名號卻是十分響亮。光是一個唐紫涵就夠他‘喝上一壺’的了,到時候阮清哲在‘沖冠一怒為紅顏’他就徹底的要‘吃不了,兜著走了’,想到這里,他不禁覺得脊背發涼。

我不爽的看了一眼上了大鎖的門,周所長立刻拿來鑰匙,哆哆嗦嗦的將手伸向門。我不耐煩的說:「麻煩死了,讓開。」說罷就飛起一腳,門直接報廢了,我踢開後拍了拍衣服說,「切,什麼質量。修理費從我下月工資里扣。」「那個,那個不麻煩唐處長了,門早該修了,這下不用拆了,還省了事呢。」他虛偽的說道。「解氣了嗎?有沒有踢傷腳?要不我們再踢幾扇?」阮清哲今天是打定主意與周所長斗上了,連忙溫柔的問。我回應道:「質量不好,不踢了。去看看那個禍害。」,我們進入屋中,屋子中的布局一下印入我們的眼簾,只見黑三被五花大綁的捆扎在椅子上,用手銬。趴在桌上‘睡得’正香,「這個家伙真能‘隨遇而安’,都進警局了還這麼淡定。」周所長說道。「進過局子的人都不一樣,都變的有膽識了。」程奕嘲諷道。

「哼!如果沒有我的解藥,他會一輩子睡到死的。」我不屑的說。「紫涵,你從那里弄得藥?」阮清哲好奇地問,「呵呵,是我去鄉下時,向一個老中醫買到。」我撒謊道,總不能告訴他是修羅台自制的吧。「我去拔針了。」我將話題岔開。我走到黑三面前,將針拔下來。「周所長,麻煩拿一杯冰水過來。」我恢復了溫婉,對他說。「好,好的。」他顯然听出來我語氣的變化,雖害怕但是卻不得不答應。說罷,就親自去買了一杯加了冰塊的冰水。「紫涵,你拿冰水干什麼?」阮清哲好奇的問。「當然時叫醒他呀!」我溫柔的回應。「不是用解藥嗎?解藥是冰水嗎?」程奕虛心好學的問道。「哼,給這種人用解藥是浪費。」我冷冷的說。「唐處長,冰水拿來了。」周所長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說。我接過他手中剛買的冰鎮礦泉水,擰開蓋子就灌了兩口。然後走向前,將瓶中剩余的礦泉水,盡數澆道黑三頭上。

「咳咳,咳咳。」趴在桌上的黑三猛烈的咳嗽了幾聲慢慢的坐起來,睜開眼。「哼,又被抓住了呢。說吧,這次又是多少年?」黑三不屑的說,一臉的囂張與狂妄。「哼,我權你最好將關于修羅台的一切交代清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可以減刑。」周所長拿出威嚴,凶巴巴的說。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好耳熟呀。我回頭看了一眼程弈,從他的眼楮中得到了答案。這是老周所長大人的台詞。「哼,周所長,別費力氣了。雖然我現在被抓了,但是我是不可能說的。」黑三不耐煩的說。「哼,冷寂寒都拋棄你了,你還要當他的忠犬嗎?」阮清哲冷漠的說。「你TMD懂什麼?如果老子真的說出來了,會被冷寂寒抓回去,生不如死的。還不如讓你們一槍給個痛快。」他憤怒的吼道。「呵呵,據說修羅台的主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手下人直呼其名諱,對不對?」我的聲音猶如鬼魅一樣響起。「你,你就是那個在機場制服我的,那個唐處長?」他的聲音微微有些發顫,顯然還沒從在機場的被恐嚇的陰影中走出來。「你知道我呀。真實榮幸呢。」我冰冷的聲音另周所長都為之顫栗,周所長心想︰「我的天呀,著位也是個殺神。幸虧剛剛每惹毛她,不然自己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暗暗慶幸完後,周所長有接著看著一場,恐怖的戲。「你真的很強大,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她是修羅台中殺入前20的唯一一個女人,她可以漠視一切,那份上位者的氣質與狂放不羈的性格,著實另人為她瘋狂,可惜,為她瘋狂的人都將死于她的手里。」黑三的眼中全是熾熱的崇拜。我卻是一頭黑線,KAO,是誰這麼形容我的,看我回去不剁死他。「那麼,她到底是誰?」程弈問道。「她是修羅台中的NO。3,掌管‘水月軒’的——冷艷血蝶,你也可以稱呼她為水如月。」黑三的眼楮亮亮的,充滿了無盡的向往。我臉上的黑線更多了,扯了扯嘴角說︰「你還是快說吧,否則我就把你丟到修羅台的‘毀情閣’中(毀情閣是修羅台台主建立,專懲罰叛徒的地方,進去的就沒有活著出來的。有活地獄之稱。)」我不帶一絲情感的說。此時此刻,周所長再次慶幸,自己沒有惹到惡魔。「哼哼,小姑娘,你知道修羅台中的毀情閣在哪里嗎?」他一臉輕蔑的表情。「呵呵,你還真問對人了,毀情閣不就隸屬‘暗堂’,在水月軒地下嗎?大叔你不知道嗎?」我一臉無公害的笑。‘水月軒她是血蝶,沒錯血蝶就是她。’黑三心想。「好,我交代,但是我只告訴唐處長。」黑三討價還價道。「你,不可以胡來。」程弈憤怒的說。「好了,你們出去吧,我就與黑先生,單獨談談。」我平靜的說。「可是,紫涵你有傷,萬一他要是想跑怎麼辦?」阮清哲擔心的說。「呵呵,他怕是興不起風浪了,因為,我將她的腿骨踢錯位了。」我的表情超級淡定,但是言辭卻是萬分惡毒。「好,好的。」阮清哲說,他與我這麼多年的朋友,學校時的搭檔,十分了解我的性格,不做沒有把握的事。立刻與兩人出去了。「風血染雪嶺。」「泣血修羅台。」我們兩個對了暗號。「我是血蝶,你應該是冥夜。」我冷冷的說。「是的,血蝶大人。」黑三完全沒有了剛剛的那份囂張,眼中只有敬畏。「快說主上的新任務。」我有一絲不耐煩了。「是的,主上要您將他們引到修羅台,就可以了。」他依舊是一副順從的樣子。「好了,我明白了,主上讓我將解藥給你。」我一邊說一邊將一顆米黃色的藥丸送進他嘴里。心中悲嘆,一生效忠主上,最後卻被下令賜死,可嘆呀。也許有一天,我也會步你的後塵吧。「進來吧,我知道了。」我對門外大喊。三個人進到屋中,我一會頭我們三個正好看見黑三吐血,血是烏黑的,他中毒了。時間剛剛好,我是掐著時間給他喂的藥。程弈跑上去為他把脈,「沒心跳了。」程弈說。「該死,我大意了。我忘記了冷寂寒的毒藥。」我假裝憤怒的說。「唐處長,這不全怪你。只能怪冷寂寒太陰狠了。」周所長說。「走吧,我把情況告訴大家。」

------題外話------

這一章寫的紫涵有些惡毒,表怪樓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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