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重復著一樣的訓練,課題,生活。這簡直比在警校還痛苦,這也在一次印證了‘惡魔的訓練不是人類可以承受的’這一真理。今天是九月十五號,也是唐建偉給我們準信的時間,可能是錯覺吧,今天總覺得好像有人故意將時間撥慢了一樣,從吃飯,訓練,跑步,學習,時間過得非常慢。
大約在中午十二點左右,唐局長大人終于‘光顧’了,「呵呵,看來衛生不錯嗎?自己不是也能打掃干淨?」唐局長光臨的第一句話就是夸獎。「哎呀,都是您的女兒逼得。」程奕趁機向局長告狀。「程,奕,你,給,我,過,來。」我一字一句的說。「丫頭,點到為止就行了。何必整的他們苦兮兮的呢?」唐建偉過來勸道。「唉?老爹你的胳膊怎麼向外拐?我哪有?作息時間一點都不過分?再說衛生打掃是某人自願攬下的,我哪有逼他?大家都是警察,都應該明白‘說話要講證據’這一觀點,所以別給自己扣上一頂‘誹謗罪’的帽子,這對誰都不好。」我滔滔不絕的講述著。無視一切,四世皆空。
「看來當初讓你考警校是個錯誤。」唐建偉在一旁悲嘆。「不,這是一個極其正確的決定。」我仍在一旁為自己詭辯道。「唉,你這丫頭。」唐建偉無力。「伯父,今日是十五號,到底有沒有準信?」阮清哲往往是最冷靜的,甚至冷靜得讓人可怕。但是直覺告訴我,他還不是最難對付的,在這里最難對負的其實是程奕,他雖然在平時大大咧咧的不拘小節,但是這家伙絕對是一個典型的‘扮豬吃老虎’的人。他雖然有時很笨,但那是大智若愚,在相處的幾天中,每一次讓他表露身手,他每一次都婉言拒絕。試想,在N市那樣一個高如雲的地方,不會武術的警司根本不可能有,在加上從他那次的‘扔抱枕’的速度,力道上來看,又是很有技巧,所以,程奕他不僅會武術,而且還會的是中國古武術,肯定有一點‘內力’,只是與誰學得讓我很困擾,因為世界上目前掌握古武術的只有我們這個組織,難道……我不敢再想下去了,這樣太可怕了,但願不是他。「這事是定下來了,你們明日早起吧,我送你們去機場,盡量不要帶東西,機票明天給你們。」這時,唐建偉的聲音如醍醐灌頂一般,喚醒我的思緒,我趕緊搖搖頭,把雜念排開。終于該來的還是要來。
我們一起送唐建偉出去後,一個大膽的主意從我腦海里浮現出來。「程,奕。」我故意使聲音變得有些咬牙切齒,惡狠狠的吼道。「怎,怎麼了?」程奕被我突如其來的一吼給嚇到了,之後又看到了我不善的臉色,連忙發問。「你小子膽子夠大呀,學會告狀了是不是?看我如何教訓你,站住!」這小子果然機靈,腳底抹油似的,跑了。而且速度是非常快,我也加速的追趕。在我距離他有半米時,突然感覺到了空氣中有真氣波動,不錯,這百分之百是真氣波動。我曾經學習過內力,凡是修羅台的高手,都學有內力,我學的就是‘玄冰決’,這是一種冰系的內功心法。柳雲辰學習的就是‘烈風訣’,那是一種風系的內功心法。我們兩個就是不同體質的。但凡學習內功心法的,都對真氣十分敏感,我自然不例外,但是不能讓人知道我的身份,于是為沒有再感受他的系別,只是強行壓下了心中的疑問,繼續追ing∼。
「停,停下來。別跑了,看來我的訓練十分有效果,跑的快多了,體力也好多了。」我累得‘癱’在沙發上,這個真得沒有做戲的成分,不用內力真是太累了。「呼呼。」程奕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與我如出一轍,但是我還是感受到了真氣的波動,而且這是……真糟糕,還真是他。「嫂子體力還不錯呀!」程奕調侃道。「你小子,別以為誰都與你一樣喜歡偷懶。」我假裝憤恨的說。「好啦!今天可以放松一下嗎?」程奕弱弱的詢問。「不可以,今天要學完最後一點資料。還要讓你們背一下重點,這樣加入修羅台後學習可以輕松一點。」我一副嚴厲的樣子。今天絕對又是痛苦的一天,但是當我們進入修羅台後,那才是痛苦。
九月十六日。今天是我們去修羅台參加打斗的日子,一大早,唐建偉就把我們叫起來,站在一樓客廳訓話:「孩子們,今天你們要去參加修羅台的角斗,你們要記住我需要你們每個人都活著回來,不僅要活著回來,還要想辦法搞垮這個千百年來殺人無數,收容無數死刑犯、死緩犯、變態殺人狂的組織。」唐建偉今天的神情是少見的嚴肅,眼眸里的哀傷是無與倫比的。「今天我們要進入修羅台了,進去後你們一點要記住,那里的家規十分嚴格,千千萬萬不要打著‘最是年少輕狂時’的幌子在那里惹事生非,因為那里可能連一個服務員都是殺手。」不知怎麼了,每年當我看到因為惹是生非而被殺掉的選手時,一點都不在乎,可是為什麼今年不希望他們死掉,讓主子找個理由解決掉他們難道不好嗎?我搖搖頭將思緒尋回。
「你很清楚呀?為什麼呢?」程奕陰陽怪氣的問,我突然心中大叫不好,竟然松懈了警惕。于是靈光一閃,就有了主意,「你小子是不是在研究時睡覺了?這句話是在第三本資料第27頁的第五行的第15個字到第六行的第32個字。」我將資料上的頁碼背了出來。「丫頭,你一定好好閱讀了,對不對?」唐建偉有些激動。「好了,現在是七點半,我們趕緊去機場吧。」我華麗麗的岔開話題。「對了,趕飛機要緊。我們快走。」唐建偉突然想起來。
七點四十五,我們到了機場,在一個單獨的地方,有兩個漂亮的女孩,正在舉著牌子,牌子上寫得是‘修羅台登機處’我按住了準備過去的程奕,對他說「等一下,我們前幾天剛剛犯過事,不能引起軒然大波。」大約在七點五十五時,我們三個登機。八點時飛機起飛了。如果不是知道內情,我們一點會把這架飛機當成普通的飛機,從服務質量,工作人員的素質方面,這里都是一流。「現在,我宣布一下修羅台的規矩。」這是一個身穿黑色套裝帶黑框眼鏡的女子,她一臉的冰冷,絕對是個殺手,但是絕對不是前十名。「你們進入修羅台就要做好,可能被殺的可能。你們先是到群斗,至少淘汰一半,失敗者只有死;然後是分開的有單人斗,還有小組斗,小組斗人數要多于3人,需要自己編號;最後是抽簽挑戰,最後殺入決賽的人,可以根據自己的能力選擇修羅台的職業殺手進行對決,但是失敗者只有死,你們打敗了職業殺手,你們可以取代並殺手對手。殺死的職業殺手的排名越靠前,勝出後獲得的權力越大。最後一條:你們禁止私下群斗。」黑衣女子介紹規則,我可沒興趣,難道我不清楚?
八點半,我們到了修羅台,今年來得人的比忘年都要多。「我先去登記,在這里先住下,之後在去注冊小組。你們不要亂跑。」我匆匆交待好,就向總台跑去,因為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絕對是柳雲辰。「先生,三個單間。」我到了台前,對著那個身影說。他听到我的聲音後,動作明顯一頓,然後抬起頭,看著我,我能從他的眼楮中看到激動、興奮。「辰。」我輕輕的喚他一聲,他對我微笑了一下,眼眸中的溫柔可以將人融化。我們都明白這里不是敘舊的地方,所以快速交換了一下眼神。「小姐,您要三間單間,要連號的嗎?」「嗯。」我淡淡的回應。「好了,305,306,307這三間可以嗎?三樓的。」三樓的主管我認識,她是蕾晴。雲辰正是有心了。我故意拿起305我鑰匙,在他面前裝入包中然後就走倒小組登記處,「麻煩您登記一下:三人,兩男一女,分別是,阮清哲,程奕,唐紫涵。」我十分彬彬有禮的說。「您的小隊在143號。請收好標牌。」說著她遞給我三個有143這個數字的徽章。「麻煩您了。」「祝願您取得冠軍。」她不卑不亢,十分熱情的說。
回到那里,故意將306號給了阮清哲,307號給了程奕。隨後又將徽章給了他們,就一起上樓了。明天是海選賽,一定很有意思。
「主上,血蝶她已將他們成功引入。」一個女子向對著窗戶的男子恭敬的說。「我知道了,下去吧。」男子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呵呵,獨孤冥,我們新帳老帳一塊算。這次我看你這次到底怎麼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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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蘭好悲催,最近上課好忙。十分抱歉。給大家鞠躬。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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