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是哪里啊?」我睜開眼楮,迅速坐起來,望著四周這一片花田。突然,我又像想起了什麼似的,下意識模了模我的槍傷。竟然沒有傷口?抬頭環顧四周,一望無際的小河邊,種著密密麻麻的火紅色花朵,我仔仔細細的回顧著大腦中的關于花朵的知識,突然意識到這是曼珠沙華啊。「曼珠沙華,又名彼岸花。中文學名:石蒜。是植物界,被子植物門,單子葉植物綱,天門冬目,石蒜科,石蒜屬。主要分布在長江中下游,西南部分地區,越南、馬來西亞及東亞各地。花期是八月底,秋分前三天。」我記得沒有什麼地區這麼大面積的種植過曼珠沙華,莫非這是黃泉路?「不對,那我為什麼沒有看見晨曦?」我自我安慰道。可是卻忘記了一件事,「中國地邪說個王八來個鱉」。
「紫涵,你怎麼也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膜。「哎呀媽呀,有鬼啊。」我驚嚇的跳了起了,當我轉過身時,看見的是一臉無奈的晨曦。「你嚇死我了。」我抱怨道。「你已經死了好不好?」晨曦一臉的無奈與無語。「我知道啊?不然怎麼會見到這彼岸花呢?」我一臉興奮的說。「唉,你還真不是一般的人。一般人到這里,不是被嚇個半死,就是哭的厲害,真佩服你還能笑得出來。」「怎麼了?我樂意啦。我們去找鬼玩吧。」我一副很開心的的樣子。「你我不都是鬼嗎?」晨曦再次扶額。「涵涵,你來了?」這個聲音熟悉的打緊,是老媽。「媽,你也死了?」「你個死丫頭,怎麼說話呢?月殘雪有了一絲憤怒。」「這里是黃泉路啊。」我低聲碎碎念道。「活人就不可以來嗎?」「不可以。」我與晨曦異口同聲的說道。奇怪的是老媽這會沒有生氣,反而有些驕傲的說:「普通人是不可以,但是我們逆天者可以。」「逆天者。」我重復了一遍,突然明白了。「逆天者是不是那些具有預測能力的人?」「恩,你說的很對。你、我、晨曦、程奕,都是最近五千年的逆天者。」母親循循善誘的說。「等等,我記得古書上說‘凡逆天之人,必吾子孫,千年乃出其一,最多同現三人矣’。那麼我們是四個人啊,難道程奕真的是死了?」
「沒有。我是上一任的月家逆天者,而這一任需要你來擔任。晨曦是這一任的柳家逆天者,程奕是這一任的獨孤家的逆天者。我們三家是古代三大世家,神賦予我們家族每隔一千年出現一個逆天者,去拯救風月大陸。由于我的使命已經完成了,月家又沒有出現比你優秀的逆天者,所以才讓你擔任這一職位。」「那我怎麼在這里啊?莫非去往風月大陸的路在黃泉路上,只有逆天者才可以看到?」我突然明白了。「是的,孺子可教也。還是你最聰明,最好教,一點就透,不愧是我閨女。」「我听說逆天者是有神力的,對嗎?月家的應該是預測未來。」「是這樣的,預測的方法很簡單,就如同塔羅牌一樣。一會我會給你準備一幅的,過去後,塔羅牌就藏在你的吊墜里。」
我下意識的去模吊墜,發現竟然掛在我的脖子上,我死的時候明明是攥在手里的啊。「發現了?」老媽一副神秘莫測的表情,分明再說:「這就是神力啊。」「我明白了,這個項鏈就相當于一個儲物櫃,只有月家後人才有權力利用。」「恩,與其說這是個儲物櫃,還不如說是‘訂婚項鏈’,這可是柳家與月家聯姻是的傳家寶啊。」「對啊,是殘雪伯母讓我交給你的。」「穿越後,能否再見就要靠緣份了。」老媽對我們說。「等等,我們以什麼形式過去啊?」晨曦突然問。「我會給你們找一戶好人家的,會讓你們保留記憶的,記住了,你們只有記憶會保留,但是武功什麼的,還是重新練吧。告訴你們修羅台的古武術,在那里很好用哦。」老媽神秘的說。「哎,那怎麼過去啊。」「一直直著走。」「知道了。」我與晨曦拉著手蹦蹦跳跳的走了。但是我們誰也沒有發現母親轉過身後,分明是在哭。那是一種訣別的淚水,是母親與女兒永別的淚水,明知她活著,卻不能相見。「主人,該離開黃泉路了。不然一會大門關了就不好走了。」「走吧。」她一邊抹淚,一邊離開了。
「輪回門?晨曦,就是這個地方嗎?」「小姐,您是要去風月大陸嗎?」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啊!鬼啊!」我很不爭氣的喊了出來。「紫涵,你剛剛不是還要找鬼嗎?怎麼現在這樣啊。」「靠,突然出來嚇人,不用這樣挑戰我的心理素質吧。」我憤憤不平的說。「可是鬼都是突然出來的啊。」剛才的低沉聲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可愛的童聲。
「額……算了,你知道風月大陸怎麼走嗎?」我不想與小屁孩生氣,于是就開門見山的問道。「兩位應該是逆天者吧?請報上姓名。」「柳晨曦。」晨曦最先說自己的出姓名。「那你呢?」小孩問我。「應該是月紫涵。」我說道。「什麼?什麼?應該?你不記的自己的真名啊。」「我都用得是假名。」我淡淡的說道。「算了,告訴我你父母的名字吧。」「我的母親叫月殘雪。」我淡淡的說。「什麼?您是殘雪大人的女兒?您的封號應該是殘月。」小孩震驚的對我說。「紫涵,殘月不僅是你的代號,也是你的逆天封號,就像我的逆天封號是晨曦,程奕的封號是慕淵。」「你們認識慕淵逆天者?他七天前剛剛過去。」小孩顯得十分亢奮。「恩,認識啊。我們三個是朋友呢!」晨曦知道我不願在講話了,便替我告訴那個小孩。
「好了,我現在告訴你們。你們的任務就是回到風月大陸去。」「然後呢?」我問道。「沒有了!」「靠,你這不是坑爹嗎?」「我是無辜的。」「算了,紫涵。我們就當回家了。」晨曦安慰我道。「算了,不和你計較了。將我們的人份告訴我們吧。」「是的。晨曦逆天者,您是玄國的柳小王爺,柳雲辰,字晨曦。殘月逆天者,您是月家大小姐,月紫涵,閨名雪蝶。」「我可不可以不要這麼顯眼的身份?」我突然對他說。「您放心,殘雪逆天者交待過了,您是一個不受寵的妾的孩子。」听到這里,我突然松了一口氣。我明白‘危險與榮譽是成正比的’這句話的含義。「不會長得太難看吧?」我問。「不會的,您的母親當初選她就是因為她是月家最美的女子。」那個小孩炫耀似的說著。「好了,廢話少說,我們出發吧。」
「這里就是路?」我無語的問道。「對啊。」「這完全就是黑洞嘛。」「就是這里了。晨曦逆天者,請吧。」「那我跳下去了?」晨曦看著黑洞表示‘亞歷山大’。「紫涵,等我。我會在異世等你。」晨曦說完就蹦了下去。「殘月逆天者,您請吧。」「等一下,我還有一個問題。」「為您解惑是我的榮幸,您問吧。」「我們都會保留這一世的記憶嗎?那個時代是架空嗎?只有我們三個嗎?」我一連串的問題讓他怔了一下,但是有很快明白了。「您放心,您學過的東西都會派上用場,包括背過的古詩,听過的音樂。」我本來是想兜圈子的問的,結果讓他明白了。郁悶啊∼「那我走了?拜拜。」隨後我也跳了下去。
四周一片黑暗,我的困意也上來了。不行,不可以睡。我用毅力苦苦支撐著,但還是睡了過去。「三夫人,這是大夫人送來的安胎藥,請您服下吧。」突然,這個聲音把我吵醒了。我不會是成了人家的妾吧?我努力睜開眼楮,卻是一片黑暗,我暗中運用玄冰訣,只是一會就突破了第一層,而且還有快突破第二層的趨勢。這不禁讓我一陣欣喜。我沒有接著破境,暗自听著外面的聲音。「你就放在那里吧。」「是的,三夫人。」「蔓蘭,將藥端過來。」「可是,夫人,您不怕大夫人在里面下了毒嗎?」那個叫蔓蘭的僕人擔心的說道。「不要把人想的那麼壞。」「是的,夫人。」哼,人心隔肚皮。要是我,我一定不會喝。
我問到一股中藥味,頓時覺得惡心。不對,這中藥味怎麼這麼古怪。怎麼會有紅花味?不好,這是墮胎藥。該死的大夫人,為了爭寵竟然要害人性命,還好我過來了,不然這個孩子一定會死的。我一邊想,一邊迅速運功。沖破第二層進入第三層。本來想進入第四層的,結果藥鋪天蓋地的下來了。大夫人,我與你誓不兩立,天殺的。我在心里一邊暗罵著,一邊用內力化開藥效。但是我突然發現,我還是在娘胎里,不行,不可以讓藥傷到母親。我狠了狠心,將余毒留下的色素逼到左眼角,在那里留下一只妖艷的藍色蝴蝶。哼哼哼哼,看來我要謝謝大夫人啊。「哎呀,我的肚子好痛。」「夫人堅持住啊。雲姑姑,快來啊。夫人要生了。」外面亂成一團,我則安心的休息著,剛剛耗費了太多的體力,以後還有多多鍛煉啊。
「夫人,太好了。是個小姐啊。」被稱作雲姑姑的婦女對母親說。我緩緩睜開眼楮,打量四周。這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房子,沒有太過奢華的裝潢,想必主人也不是特別受寵。但是從剛剛的舉動來看,是個善良的主,這就夠了。「給我看看。」床上的女人有氣無力的說著。我靜靜的打量著這個女人,她很年輕,也就二十三四,同時也很漂亮。「就叫你月紫涵吧。小名雪蝶。」說罷她望了望正在窗外,這時正在下雪。呵呵,原來是個寂寞的美女啊。「咦?這是什麼?」她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看著我的眼角。然後,感嘆道「看來雪蝶之名是天注定啊。」
跟著這樣的女人也不錯,我會心一笑,繼續睡覺。畢竟睡覺才是最重要的。
------題外話------
樓蘭因為快要考試了,沒有時間更文,原諒啊。
今天多更,哈哈。
求收藏,求票票,求長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