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國師大人萬福。」听著朝堂之上大臣們的恭維,我只覺得十分無聊。「國師大人,還請祈求上蒼福澤楚國。」楚余楓客套的應付這大臣,故作恭敬的說道。「這是當然,本座既為楚國國師,自會為楚國祈禱國富民強,風調雨順。」我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容,配合他演戲。「今日就到這里吧,眾愛卿,有事啟奏,無事退朝。」「退朝。」李公公尖細的聲音響起,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想抖卻又沒辦法。「呼∼累死了。」楚余楓攤倒在龍椅上。「熱死了。」我三下五除二的月兌下國師長袍,只留一件白袍。「真得有這麼辛苦?」柳雲辰從橫梁上跳下來,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我是站著听你們說了一個時辰。我最累了。」我吐糟道。「我自始至終都是主導者,我最累了。」楚余楓也吐糟道。「成了,儀式結束了,我們也該走了。你要好好治理天下啊。」柳雲辰對他說。「我會的。」「你別送了,宮中不可以少了你。」我立刻拒絕了他還沒表露出來的好意。
回憶著早上上朝時的情景,我不禁勾起嘴角流露出一抹微笑。「怎麼?才分別這麼久就懷念他了?」身邊一個醋味十足的聲音傳來。「嗯?怎麼這麼說?莫非我的小辰辰吃醋了?」我邪惡的對他說。「說不吃醋才是撒謊呢。你當年的‘風流秘史’還需要我再提嗎?」他一副十分不爽的表情。「我的‘風流秘史’?我看是你的‘風流艷史’吧。」我同樣給與了回擊。「當年是誰男友情人一大堆?冷酷內斂型、純情小白型、明智理性型、溫柔優雅型,你哪個沒有?」柳雲辰一個一個的板著手指數著。「停,停。我哪有?不就是一個你,一個阮清哲,兩個而已。」我不滿的說。「還說沒有?那程奕算什麼?冷寂寒呢?那個修羅台的NO。12呢?」柳雲辰嚴肅的問道,但是眼中的狡黠不容乎視。「靠,這特麼也算?」我徹底暴走了。「程奕,我的追求者之一。冷寂寒也是。至于那個處女座的公子,他就是一個神經病。整天在我辦公室門口念情詩,自己寫得就算了,還是抄的,你又不是沒見過?」我憤憤不平的說。
柳雲辰剛要開口說什麼,被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打斷了。「此路是我開,此書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經典的打劫專用語,在我眼里卻只寫著不屑。「兩位是不是打劫錯了對象?竟然打劫到了我家公子頭上。」墨雲口氣不悅的說道。「哼,我管你是誰家的公子?想走留下錢。」那個剛剛攔路的人不屑的說。「打劫?好大的口氣,是不是打劫也要看人啊?」我剛要開口,就被雲辰用眼神示意了,他冷冷的開口。「我管你是誰?想走,留下錢財。」這會是另一個聲音,明顯的稚氣未月兌。「哼,乘興出游,竟然遇到了小小毛賊。辰,你說我們要不要管呢?」我冰冷的聲音因為名字而軟化了。雲辰掀開馬車的布簾,走了下來,我也跟著他走了出來。「喲,這麼大的陣勢啊,說起來,這也是第一次被人打劫吧。」我望著攔路的劫匪,冷嘲熱諷道,他們也就是三十多人而已,也算是一伙人馬了。「看上去應該是官家的少爺出游,快拿錢。」一個小賊不耐煩的說。「月兒,你說要不要留他們的性命?」雲辰沒有用傳音,而是直接說了出來,用意再明顯不過了。
「小子,你找死。」一個老者憤怒的吼道,率先拎起大刀向雲辰砍來。「留他們一命吧。」我淡淡的說道好像事不關己一樣。「滄∼」一聲巨響。雲辰用一把折扇單手接住了這一刀。只見扇骨上有一道深深的刀痕,可見這一下有多麼狠厲。雲辰的扇骨是用百煉精鋼制成的,這把刀是玄鐵的,硬度應該差不多。可是那一道深深印痕……「靠。」雲辰低聲咒罵了一句,我看到他的虎口有一抹殷紅,震傷了。「媽的。」那個老者也被震退了好幾步,吐出一口逆血。「辰!」我叫出了聲音,關心則亂,我一躍而起。「抓住她。」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眾人都像被打了雞血一邊,向我涌來。「哼,敢傷雲辰是你們犯的第一個錯誤,第二個錯誤,是你們不應該向我出手。」我借力而起,銀針滑到指尖中。銀針在陽光的渲染下,鍍上了一層銀白色的光芒,更添一股冷意。「花飛花落花滿天。」銀針出手,針針染血。我沒有貿然的取他們的性命,只是封住了他們的穴道。「辰,你沒事吧。」我落在他的身邊,仔細的擦拭著他傷口上的血跡。「我沒有事,剛剛只是大意了。我發誓,下次絕對不會這樣了。」他看到我的表情由擔心轉化為憤怒,也終于改了語氣,由安慰變成了討好。
「你們找死啊!」我徹底暴走了。一只手,抓住來我的手腕。「停。」雲辰的聲音猶如沐浴在三月春風之中,但是溫雅的語氣遮不住他的狼狽。「你怎麼樣?」我望著他蒼白的臉色,顫抖的問。「沒事。」現在鬼都看得出來,他的內傷有多麼嚴重。「一、二、三。」我數出三聲數,這是我一向使自己鎮定下來招數。雲辰緊緊的攥著我的手,那冰涼的指尖,讓我十分擔心。「不知各位是否喜歡賭呢?」我對著他們說。「賭?不知你想賭什麼?」一個穿著長衫的青年男子戲謔道。「我跟你一對一的打架,誰輸了,要答應對方一個條件。」我面無表情的說道。「好,我跟你賭,時間一柱香。如果你輸了,就將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留下。」他桀驁不馴的說道。「如果你輸了,這個山寨主人的位置就要拱手相讓。」我咄咄逼人道。「賭就賭。比輕功吧,比比誰先落地。」他想出一個方式出來。我的手靈動一轉,一枝殷紅色的檀香就落入手中。我的手腕一抖,那枝紅艷的香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深深的插入他身後的一顆大樹,在空氣的摩擦下,香被生生擦燃了。
「請。」我一邊給了蔓蘭與墨雲一個原地待命的眼神,有給了雲辰一個安心,然後緩緩的說。他一躍而起,腳尖輕點樹干,飛上樹頂,惹得他的手下一陣叫好。「借力發力,霸道卻不失靈活,但是蓄力的時間未免太長了。你用五月花來提升自己的實力,但是好像終身不可突破明晶了。」我風清雲淡的點評道。他听了我的話後,卻是一臉的迷茫,顯然連五月花是什麼的不知道。他的兩個手下反而是神情古怪。「廢話少說,速戰速決吧。」他突然回神,對我十分不善的吼道。「哼。」我冷哼一聲,顯然對他的態度十分不滿意。腳尖輕點地面,飛身而起,優雅的落在樹枝上。
「你現在認輸還來得及,不然一會受傷了,可別怪我,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他突然‘好心’提醒道,可是這在我眼里卻是**果的諷刺與蔑視。「認輸?我唐紫涵的字典里從來就不存在這兩個字。」我不屑的說道。左腳後退一步,暗暗蓄力。他又是一躍而起,揮劍直指我的胸口。我一揚身體,使上身與地面呈九十度,以右腿支撐身體,左腿掃向他架空的身體。他的反應也不慢,凌空一轉,躲過我的一擊,閃電火石之間,我們久過了一招。此時,我站在他的位置,他也站在我剛剛站過的位置。「好身手。」他毫不吝嗇自己的贊揚之詞。「彼此彼此。」我發自內心的說道。「再來。」他大吼一聲,猛地用劍向我刺來。我也不能再等了,一躍而起,順勢用奪命尼絨絲纏住兩旁的樹枝,又是躲過這麼一擊。「你就不能堂堂正正的跟我打一場嗎?不要老是躲躲閃閃的。」他不悅的說。兩輪較量下來我始終是在躲,主動出擊的人是他,論消耗,他自然比我大的多。
「才不。我才藍晶的實力,你是紫晶的實力。你要以大欺小嗎?再說,我還未到笄年,你呢?」我的話一出口,眾人驚呆了,未到15的藍晶,這是什麼概念,前途完全不可限量啊。這個孩子完全可能沖擊彩晶,甚至是傳說中的幻晶。「我不跟你打了。」他突然苦澀的說。「我們可以做朋友嗎?」我看了他一眼,風清雲淡的問道。「那你叫什麼?」他突然問了一句。「你是問真名?還是假名?還是曾用名?」我微笑的反問。「哎呀,好了。我先說吧,我叫赫連明。這位是我弟弟,赫連星。」他一邊自我介紹,一邊指著旁邊那個與自己有幾分想像的男孩說道。「我原名叫唐紫涵,不過現在叫柳月琴。也有人叫我唐月琴。」我溫和得對他說。「我叫柳雲辰,是月琴的哥哥。我們都是玄國人,出游到了楚國。」
「這位小友,可以問問你的武學境界嗎?」剛剛那個與雲辰交手的老者問道。他大約有五十多歲了,應該是紫晶境界的武者,這已經算是天資非凡了。「這位前輩,您還是叫我雲辰吧。晚輩駑鈍,才剛剛達到藍晶。」雲辰謙虛的說。雖然自己的實力十分強橫,但是自己也是兩世為人了,但是剛剛與自己說話的前輩卻是實實在在用刻苦換來的。雲辰打心底的佩服。「藍晶!你是惟一一個藍晶武者讓我吃虧的,但是這個虧值得,因為你不過十歲。」「既然認識了,就上山坐坐吧。」赫連明向我們發出邀請。「好啊,這可真是不打不相識啊。」雲辰笑道,爽快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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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樓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