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蘭,一會到了城里,先去藥鋪,買一些止血藥。雖然路程身體素質不錯,但是800cc流量也足夠讓他去地府轉一圈了。」我波瀾不驚的對蔓蘭吩咐道。「是的。」蔓蘭心不在焉的回答道。「蔓蘭啊?我只想告訴你一件事。」我假裝嚴肅的說道。「什麼事?」蔓蘭顯然回了神。「就是‘腳踏兩只船’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喲。」我戲謔道。「什麼啊?這是什麼意思啊?」蔓蘭顯然是沒有听懂我的話。我笑而不語,指了指墨雲又指了指路程,然後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啊,主人討厭了。」蔓蘭的臉一下變得血紅,怪嗔的說了我一句。「哈哈,其實你要是真的喜歡,我可以把他們全都‘送’給你。」我不依不饒的打趣道。讓她剛剛亂說話,不教訓她一下,我這個‘主人’豈不是很沒面子。「好了,別實行你的‘女王主義’了。蔓蘭才是蘿莉而已。」柳雲辰過來調節道。「蘿莉?我看都快成御姐了。」我搖搖頭,看向窗外,不在理會雲辰。
傍晚十分。「主人,殘月。天晚了,我們今晚就在停雲閣的產業下榻吧。」墨雲爽朗的聲音從車外響起。「好的,就這樣吧。」柳雲辰答應後,習慣性的去為我掀開馬車的珠簾。而蔓蘭,則十分怪異的過來扶我。「蔓蘭,你剛剛涂錯藥了?」我奇怪的問道。要是平時,蔓蘭應該可以听出語氣中的打趣,可是她的回答,缺暴露了她的心不在焉。「沒有啊。」蔓蘭這時才回神,但是她並沒有意識到剛剛的不妥。「你想要可以直說哦。我不介意把他們綁好了,送到你床上去哦。」我邪惡的笑了,用惡魔般的嗓音對她說道。「啊,主人好討厭啊。」蔓蘭推了我一下,嬌嗔道。我順勢給雲辰打了幾個手勢(一切安全,別無異樣)。這是我們以前執行任務時,慣用的手勢。「你不用如此小心謹慎,在我停雲閣的產業附近,你應該放心。」雲辰傳音道。「賭不賭?三分鐘打入你這個地方。」我自信的說道。「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雲辰微笑這說道。「好,等著。」我邪魅一笑,率先走入客棧。
「這位姑娘,您一共幾位?是打尖還是住店?」店小二熱情的上來打招呼。「一共五人,五間上房。連號、同層,最好全部都安排在三樓。」我淡漠的說道。「好的,各位客官樓上請。」他引著我們上了樓。「小二,這附近有上好的香店嗎?」我波瀾不驚的問道。「這個,我是新來的,對這一片不是很熟悉。等下讓我問問掌櫃的再給您答復好了。」他平靜的說道。「好的。」
「掌櫃的就是這一間。」門外,剛剛那個店小二低聲說道。「既然到了就進來吧。」我放出聲音說道。「屬下參見特使大人。」剛一進門,他就恭恭敬敬的對我拜下,嚇得我帶著椅子橫移三尺,才躲開這一拜。「特使大人,這……」他顯然不明白我的意思。「你不應該拜我,你家主人都在這兒,你還拜特使干什麼?」我指著被我當做靠墊的雲辰,慵懶的說道。「參見主人。」店老板十分不滿剛剛的走神,立刻嚴肅起來。「起來吧。」雲辰沒有再多看他一眼,因為我正在用一種恐怖的眼神望著他。「紫涵,那個……你沒有事吧。」雲辰結結巴巴的說道。「過來。」我向他一勾手指,一臉邪魅的笑容。他彎子,對著我耳朵。「啾∼呵呵,做人要誠信喲。」我微笑這說道。「你……」雲辰徹底無奈了,這個小妮子現在越來越膽大了,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他。不過,感覺真好。
「殘月,你……」蔓蘭無語了。「主人……」墨雲已經傻了。「天……」赫連明本能的要去捂住子星的眼楮,可是子星卻問:「哥哥,姐姐與辰哥哥在干什麼啊?」赫連明一陣無奈。只好說道:「殘月,雲辰,這種事情以後還是晚上鎖起門做比較好。」至于客棧老板,下巴都快月兌臼了。自己的主人不是從不近的嗎?今天怎麼回事?這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啊?「平時雲辰有沒有去過青樓?有沒有帶過女人回家?有沒有人送女人給他?」我問他道。「沒有,從來沒有。江湖上一直都傳說,閣主喜歡男人,有斷袖之癖。」老板戰戰兢兢的回答道。「哼,那是他不敢。他若帶回女人估計就進不了門了。我平時管的嚴,懂吧。」我沾沾自喜的說道。
「您是?」他半天才回過神來,問道。「我是水如月,也是停雲閣未來的‘當家女主人’。當然,你現在可以稱呼我為如月樓主。」我邪惡的說道。「明白,如月樓主。屬下遵命。」他的自稱讓我十分听著順耳,看來他的是個‘聰明人’。「好了我們來這里是游玩,听聞此處有賣奴隸的就想去買幾個,你給我們提供一些地方。」他沉吟了一會道。「離這里有兩條巷子的距離,有一條‘花街’,再走一個巷子里面有個翠微樓,那里每天都有拍賣奴隸的。」「好了,知道地方就行了。辰,晚上我們去一趟。」「好的。」
入夜,街道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僅僅是路旁的幾戶人家有微微燈火,仿佛告訴路人這里有人居住。在一條破敗不堪的小巷中,有一男一女在小巷中慢悠悠的走著。「還有多遠啊,還真是偏僻啊。」女子一臉郁悶的抱怨著,但始終沒有停下來。「快了,沒看見前面那掛著兩個粉紅色燈籠的地方嗎?就是那里了。」男子溫和的安慰道。粉紅色的燈籠在黑暗的小巷中,僅僅發出了一點黯淡的光芒,場景顯得十分詭異。這點淡淡的粉紅色,不僅沒有給這里增添一絲曖昧的氣息,反而給這里渲染上了一層淡淡的血腥,讓人覺得分外詭異。在門口,破舊匾額上的字,證明了這個地方是我與雲辰找的翠微樓。
我與雲辰剛想敲開大門,結果,門自動從里面打開了,一位阿姨年齡的濃妝艷抹的妖艷女子,妖媚的問道:「喲,兩位看上去有些面生,是不是來錯了地方了?」她十分警覺的掃了我們一眼,欲關門。「等一等,我們可沒有來錯,今天可有拍賣?」我用暗勁扶住大門,順手遞給她幾兩銀子,漫不經心的問道。「有,有。客官幾位?里面請。」她的眼楮一下子亮了,換了一副熱情的樣子招呼著二人。我與雲辰對視了一眼,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兩位,這翠微樓可是只接待熟客的,今個對二位也是破了例了……」她絮絮叨叨的說著。「知道了,一會還是要請你盡心啊。」我又塞了一點碎銀給她,看著她那市儈的樣子,兩人心中不僅一陣的厭惡。
她帶著兩人走入破舊的屋子。屋內一片漆黑,在滿是灰塵的破舊的木桌上,只有一盞沾滿油漬的油燈在發出昏暗的光亮。我與雲辰環顧四周,發現,這里根本就不像還有人居住的樣子,從灰塵的聚積程度來看,像是被荒廢了幾年之久。但是,據說這里夜夜笙歌,紙醉金迷聲色犬馬,所以這只能說明,這宅子是個幌子。可是,這只是個附帶骯髒奴隸交易的青樓罷了,何必如此費盡心機、臥虎藏龍呢?莫非……我不敢再想它的後台,也不願再想它門後老板的身份,只想快點結束這次活動……她遞給我們一人一根白蠟燭,雖然略微明亮了一些,但還是沒好多少。一種壓抑的感覺一直縈繞在心頭,十分難受。「啊!」一聲急劇壓抑的殘破的叫聲從黑暗處傳來,這里有人動用私刑,本著‘閑事少管’的思想,我冷漠的繼續向前走著。
再又轉過了幾個轉彎後,終于看到了一些光亮。「這就是拍賣場了。一會進去後可以隨便坐,看中什麼了,直接舉牌競拍就好,每次舉牌加價五十兩。」她熱心的對兩人解釋道。我和雲辰听後,他習慣性的拿出那半截面具,而我則拿出那塊面紗。看我們輕車熟路的樣子,不知情的準以為我們經常出入此地。我們進去選擇了一個靠後的角落,由于屋內不是特別的明亮,所以沒有人注意到多了兩個人。場面異常火爆,在台上放置這一個巨大的籠子。籠子里有一個人,沒錯就是一個人,盡管她蜷縮在一個角落,但我還是一眼看出了,還是個女子,年齡最多也不過十五。只見她蜷縮在籠子腳落在不停的顫抖,行為十分的奇怪。「各位大爺貴客看好了,這個就是我們今天的壓軸貨物,這可是個上等貨啊。是家道破落被送進來的,來路絕對干淨,請各位放心。經過了特殊教琴棋書畫都會,而且更會伺候人,買回去絕對虧不了。伴、歌妓隨你所願……」听他說的越來越離經叛道,下面的人都略起了一陣騷動。可以他仿佛並不滿足,或許他今天就沒有打算錯過這個。
只見他一招手,從黑暗中走出兩個彪形大漢。那兩個人也毫不含糊,一個直接去打開籠子門,另一個進去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女子拖拽出來。隨著他們拉扯,使得女子裹再身上本來就輕薄的輕紗更為凌亂,場面好不旖旎,台下的口水吞咽聲更是響成一片。人性深處的邪惡面與陰暗面,被挖掘出來。這場奴隸貿易陰暗、血腥的本質更是被展露無遺。台上主持的男子看到時機差不多了,走上前用手中的棍子抬起她的臉,使台下的人看的更清晰。她的容顏我們都沒興趣,但是看了她的臉色,發現是一種異常的潮紅,看來被灌了不少的五石散。在看她的相貌,雖然平平,但在這種靡亂的場景下,絲毫不會有所影響。他又掃了有眼台下仿佛還是不太滿意這氣氛,于是他的手便迅速扯住薄紗的一角,然後只听一陣裂帛聲,那層薄紗變的更輕薄,能遮住的部分還不如不遮住。正是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半推半就,反而更加有了誘惑力。他看見台下觀眾的情緒進入有一個**後,他才不慌不忙毫不在意的說道:「極品女僕,底價三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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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蘭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