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總。愨鵡曉」沒過多久,喬城就握著手機,泰然自若地走進來。他顯然是要有是什麼事情要說,為難地看了一眼默默發呆的末粒,「末小姐,你……」
末粒剛抬頭,就覺得陰冷的氣息離自己近了,一句「無礙,他現在是我的女人。」在她耳邊悠悠蕩蕩地響起。驀然被貼了這樣一個標簽,末粒覺得渾身不舒服,抗拒地想要拉開自己和完寮墨的距離。
但他卻一個冷眼投過來,眼底深處有零零星星的嘲笑,「你別忘了,你現在完全是我的人,半點自由都沒有。」他反倒將她摟緊,沒有絲毫溫柔之意,不露聲色地用手掐著她的腰。
末粒咬緊牙關,將目光望向一邊,卻什麼也不說。
可笑,只知道他是自己前男友的哥哥,卻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居然如此違和地說她是他的女人。
「是這樣的,殿下。意大利那邊劫了一批毒品,不過這批毒品是雲槿白剛從西西里島買回來的。他可能早就得知我們派人守在了這里,故意放線釣魚,為的就是引我們上鉤。現在他幾乎把弟兄們的窩藏點給圍了起來,所以,內部一定出了間諜。那邊兒發來情報,據說糧食與水已經不多,但雲槿白沒有傷害任何一個咱們的人。雲槿白剛剛派人來電,要我們親自前往西西里島,去換回弟兄們。」
完寮墨眼楮一眯,冷酷地笑道︰「他雲槿白真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呵,想讓我處于被動,然後滅了我。他未必想得太簡單了。等我回來,親自揪出間諜。」
「殿下,雲槿白不會下這麼簡單的圈套。但我知道,他最終的目的……」
末粒腰上的肉都快被他給捏成泥了,突然听到病床上一聲夢囈,「粒粒。」
她心房一震,整個身體都微微輕顫起來。曾幾何時,他斂去全身桀驁,溫柔似水地這樣叫著她?
在她生日時?表白時?亦或是……一直?
這時,床上的人煎熬地吼叫著,然後驚醒︰「粒粒,我錯了。你回來,你回來!不要走!」
完寮墨清楚地感覺懷里女人的微顫,眸色一冷,轉身摟著她斂去眸里的幽愫,「寮斷,這是你大嫂,末粒。」
說完,他平靜地觀察著完寮斷的表情——從驚訝到蒼白,再到痛苦,再到絕望。他冷笑了一下,陰冷地看著懷里試圖掙月兌的人。看來,末粒帶給他的牽絆,還真是多。
他不允許自己的弟弟動真情,更不允許他有傷害,哪怕是感情上的創傷也不可以。因為他們闖蕩黑道,最不能的就是被別人抓到軟肋。所以,他現在要讓他受點教訓,並對這個該死的女人絕望。
呵呵,這是完寮斷第二個動情的女朋友吧?第二次,第二次……如果他沒有記錯,三年前,完寮斷的初戀女友,被他的手下用鈍器砸死。
「今天,我要帶你嫂子去西西里島。不出意外的話,大概明天就能回來。」想著,完寮墨故作親昵的在末粒白皙滑女敕的臉上親了一口,寵溺似的說。
末粒不安分地掙月兌著,卻被他一次又一次禁(=V=)錮。
完寮斷藏在被窩下面的手,深深地被自己的指甲掐傷。他知道,此刻哥哥可能是逼迫了末粒。可他還是忍不住心痛地問,「粒粒,你這麼快……就投懷送抱了嗎?」
「哈哈,哈哈哈……」末粒一愣,自嘲地笑起來。看看,這個在她記憶深處的男人是怎麼想她的!投懷送抱,多麼陌生又熟悉的詞啊。
完寮墨最想看到的,就是寮斷不再信這個女人。他剛要說什麼,懷中的人卻不再掙扎,搶先他一步說——
「對,沒錯。我就是這麼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厭惡了嗎?我的眼里都是錢,當初跟你在一起也是因為這個,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