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前頭做啥子?」這麼熱鬧。胡灕問問一邊賣燈籠的大爺。
「姑娘外地的吧,在過幾天就是城里花燈節啦。」到時別提多熱鬧了,他的燈籠可是會賣的一個不留的。
「花燈節?」那是什麼節,就連安安也沒听過。
「就是城里的那些未出嫁的女孩兒拿著最美的花燈出來展示呀,從燈就能看出她們是哪家姑娘,公子哥們就能上門提親」變相的相親大會就是了。
「安安你去參加。」好好玩呀。
「到時別提多熱鬧了,這會姑娘們都在排號呢,要去前頭領號子,到時還要排的。」哈哈,看看也好。這不,前頭密密麻麻的都是人!
「多謝大爺。」胡灕道謝,拉著安安往前頭擠。好厲害的相親大會。
「慢點,別摔了。」安安嚇出一身冷汗。
擠著擠著胡灕怎麼就覺得不對勁。試探性的挪過去,那感覺還在!哪個王八羔子在模她!?
松開安安的手,見後頭的手還沒有移開的意思,還越模越來勁,不給點教訓她就不是胡灕。
安安看著小姐漲紅的臉,是不是人太多,太熱了?剛想問問,只見小姐一個回身迎面給背後一個男子臉門就是一拳。
「小姐?」安安嚇得腳軟!不可思議的看看小姐看看地上捂著鼻子的男子。
「呼∼」胡灕吹吹拳頭,哈口氣,太用力了,拳頭都麻了!
「你個王八羔子,大庭廣眾下模姑女乃女乃,活膩了?」雙手插腰,指著地上的人破口大罵。
周邊的人鄙夷的圍過來,指指點點的看著地上捂臉的人。
「你們說這種人該不該打!」起哄她在行,這周邊大部分的可都是女子,這人是死定了,落在本姑女乃女乃手里。
「打打打…」女孩子們憤憤不平的喊打。
胡灕還真一腳往他肚子踹去。
「該死的。」男子大罵,那一拳打在鼻梁上,八成快斷了,還沒緩過神來,肚子又挨一腳。
「小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安怕鬧出亂子,打算拉走小姐。
「怕什麼,你們就是怕這種才那麼沒顧及。」受害的都是女的,變態,「我呸!」朝地上的人吐口水。
「大膽。」男子站起來,氣勢洶洶的逼近。
「你才大膽」她可不怕「這可是京城,天子腳下,你調戲良家婦女目無王法。」哼,忍老娘,找死吧你。
「你哪只眼楮看到我模你了。」出師不力,該死,還讓他丟臉,這女人死定了,疼死他的。
「我又不是沒感覺哪里用看,別人把手搭你上了你還要說不好意思手酸借個位置放放不成?」牙尖嘴利,杠上了。
「個不要臉的,」氣死他的,口口聲聲模模的,他肯模她還是她的福氣呢。
「沒有愛模人的不要臉。」怎麼著,要吐血沒,得意的仰頭對視,狠狠瞪回去。
滿洲氣急敗壞的打算打人。胡灕趕緊躲開。
「你打人信不信我告你。」不是男人,比小人還不如。
「你告去啊,老子就是王法。」哼,還怕了這個女人不成,說著又要去抓她。
「王你個龜孫子,你敢打我我讓你兄弟抬不起頭。」惡毒的瞪向他的胯下。
「嗷。」怒吼一聲,太看不起人了。他要打死她。
「少爺少爺…」听到聲音的手下一蜂擁的跑上來。
「大眼,給我揍死這臭女人。」幫手來了,更加得意。
胡灕咪起大眼不急不徐的喊了「盾。」把嚇得要跑路的安安拉回來!
撲上來的人,不知為何半路全給彈了回去。不一會大伙不敢亂動了。
「小子,怕了吧。」走過去拍拍他的臉。「啪!」狠狠就是一耳光。
「草,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這女的太不像女人了。
胡灕這才正視他,捏著他的下巴,轉來轉去,端詳他的臉。「長得丑不怪你,只怪你娘。」確實是其貌不揚呀,要不是穿的那麼奢華,走在路上保證不會有人看的。
「你…」不行了,在廢話要爆血管了。「我姑姑是當今皇後,我會讓你後悔這麼對我的。」等著看她驚慌失措的表情。
「啊∼」胡灕害怕的抖抖身子。
一邊的人一听到姑姑是皇後,立馬散開,當做沒看到。
滿洲得意的狂笑。怕了吧…
「啪!」一巴掌把笑一半的臉再次打偏。
「草,你這女人不怕死?」還不快放了他。不知為什麼剛剛想動卻動不了,八成給點穴了。
「我怕,非常怕。」真的,可是她最討厭給威脅。
「那你還不住手。」破口大罵,這個愚蠢的女人。
「啪!」又是一巴掌「我討厭別人對我大小聲。」皺眉,再打!
「小姐!」安安要暈了,真的…
「別吵,乖乖。」軟下臉要安安別擔心,她還沒玩夠。
「你說,皇後是你姑姑。」
「廢話,我爹是皇後娘娘的哥哥,怕了吧。」怕了就趕緊滾,這筆帳下次算。
「不怕,我也認識她。」雖然還不是很熟,但是以後還是比他熟的,小人!
「呸,放屁。」學她吐口水。
「啪。」都噴她臉上了,打得手疼,都快城豬頭了嘴巴還這麼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滿洲抓狂的大叫。
「你的姑姑呢,以後我孩子要叫她女乃女乃的,你說熟不熟。」讓你得意讓你得意。
滿洲一時轉不過來「什麼意思?」打糊涂了。
「意思就是…我打了我兒子女兒的爹的外公的娘的哥哥的兒子。」就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