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嗯。」不是說幫我報仇?桌子下,胡灕踢踢商後的腳,眼神示意。
……
我不敢!商後很孬的偷偷搖頭。
☉☉?耍我。
商後其實挺怕她這個兒子的,陰陰沉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發。
「回府。」停下筷子,李敖一瞬也不瞬的看著胡灕。
「憑什麼!」靠,擺個臭臉老娘也不怕,火大的別開頭。
「回、府」語氣重了幾分,他的忍耐是有限的。
胡灕差點沒就這麼答應了,可是對面還有三個看戲的,跟著去太孬了啦,硬著頭皮上「慢走,不送!」
「啪。」手里的筷子應聲斷裂。胡灕瞄到某人額頭有青筋浮動。
「是你騙我的,是你罰我的…」越說越小聲,她又沒錯,可是為毛爭辯的這麼沒底氣?
「我騙你?」他不記得騙了她什麼,該死的鬧到宮里給人看笑話。不耐煩的瞪著太子韓王!
「你說簪子買二兩…」她當了也。底氣給瞪的縮回姥姥家了。
「就這個?」這個也算騙?
「這個不行?」欺騙人的感情,對面的這三個也太八卦了吧,嫌惡外加唾棄這三個變態。
「行,如果我告訴你兩千兩你會不會逃!」認真的看著她的眼,他不希望每次回去她都不在。每次都要防她逃跑…
「兩千兩…」麻痹$_$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胡灕一臉慌張趕緊站起來,活像給勒緊脖子的貓,她要去贖回來。二兩二千兩,天差跟地別。
「你要去哪。」李敖拉過她的手腕!
「快放開,我有急事。」阿彌陀佛,佛祖保佑,聖母瑪利亞,基督耶穌簪子還在…
「急事?」李敖知道她在想什麼。「告訴我,有了兩千兩你是不是就會走!」低下頭與她對視,他要是一個答案。
「哎呀,煩不煩,你這會給我我就不走。」不耐煩的就這麼和他對看著,那麼有錢,怎麼說也要虧他幾百萬在滾蛋。
一支亮晃晃的簪子出現在她眼前!
胡灕沒反應過來。
李敖抽出她發里的一支珠花,替她別上簪子。
「我要吐了,八哥原來能這麼惡心。」韓王不敢相信的反胃做嘔吐狀。
「死開,別處吐去。」太子直接把人丟出去,省的吵人。
「回去。」再問了次。
「嗯。」有錢人我跟你走。
「母後我們先回去,明個滿洲若有來你多擔待,灕兒我已經懲戒過了。」
「走吧走吧,我懂得。」好久沒這麼輕松了,這才是一家人,商後趕緊趕人,一家人不需要用敬語就是好,可是生在帝王家不是說了算的。
「母後,我明天有空在過來陪你玩!拜拜。」給人拖著走了,還不斷回頭道別,他媽是在這對她最好的人了,能有哪個一國之母的如此縱容一個小女子沒大沒小的?
她是真的喜歡皇後的。
「你那個簪子哪來的?」走在街道上,胡灕敵不過好奇心還是問了。
「你當我就不能買?」掌里的小手好小。
「下次別再當了,你要銀子我會給的。」誰樂意自己送的禮物給人拿去當?
「知道啦。」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還不是他騙人在先。
「我想飛,帶我飛好不好。」她愛死了他們的輕功了,有朝一日她也要學,回去好炫耀。
李敖沒說什麼抱緊她的細腰足尖輕點,彈了出去,風呼呼的從耳邊飛過,「老公,你好厲害喲。」愛死了愛死了,她在飛也。
「老公!?」煞風景的冒出了這麼句。
「哈哈,老公就是相公的意思。」呆呆傻傻的表情讓她忍俊不禁的想發笑,原諒你的笨。
「為何不直接叫相公?」求知欲高的孩子。
「額!」相公,文鄒鄒的怪惡心,歪著腦袋繼續解釋「老公嘛,老就是白頭到老,公嘛就是相公的公,和在一起不就是老公了!」大眼眨巴眨巴看著他,信我吧信我吧,信狐狸得永生的。
「哦∼」拖的老長的尾音。
「以後都那麼喊我吧!」他喜歡。
「啊…」嚇得她手一松差點沒栽下去。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