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拉著她甩椅子里。
「哎喲,憐香惜玉,你懂不懂,更何況我是你娘子。」不滿的調整好坐姿,什麼態度呀這人,她又沒說會取笑他養了五年的花不會開花。
「花呢?」嘆了口氣,不指望花還在的了。
「你今天挺早回來的。」支著下巴抵在桌子上。
「別扯開話題」就知道她心眼多。
「撕了。」說就說,別後悔,認真的看著他的臉,等著給噴星星唾沫子。
「干嘛撕了?它得罪你了。」無力的抬手揉揉眉心,怕一個火大把她丟出去了。
「它倒是沒得罪我。」她也不想,可是就是有氣,既然攤開了就都明說了吧,她不是會憋話的認。
「那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後頭幾個字說的有點青筋暴凸。
「額,你生氣了?」哦哦!沒看錯的話,他好像真的生氣了哦。
「明明就有。」該不會闖禍了吧?不就是花麼?
「為什麼生氣?」比起其他更在意這個。
「你都不陪我。」原先覺得委屈,這會說了出來,胡灕怎麼就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
「抱歉。」確實是自己的疏忽,大方承認「過來吧。」對她勾勾手。
某人立馬像條狗一樣推開椅子蹦過去。
「明天城里有花燈街。」摟過縴細的腰肢往懷里一帶。
「你要帶我去?」頭埋在他的胸前,抬起小臉希冀的看著他。
「嗯,明天我忙完就來帶你去。」他喜歡看她笑。
「老公,你真是太可愛了。」哦耶死,捧起他的臉重重印了上去。
「娘子,別用可愛形容一個男人。」垂下臉,性感的薄唇摩擦著她美麗的耳垂。「沒有。」拇指和食指撐開,支在額頭,擋住視線,不想給看到。
「呀,好癢。」不自在的躲開,又癢又麻,雞皮疙瘩都起來啦。
李敖不理她的掙扎舌尖輕輕滑過她雪白的貝耳。
「哎喲,大白天的。」難為情的閃開,臉兒紅的好像女敕女敕的隻果。
「大白天的,就不能行夫妻之禮麼?」親昵的抱緊她,在她耳邊喝氣,知道她很敏感。
「別∼」軟軟的捶了他一記,這…算不算**!「你哪里學來的。」好奇心冒了出來。
「什麼哪里學來?」納悶突然冒出來的這麼句,掐著縴細腰肢的手停止撫模。
「就是這個。」學他在他耳邊吹氣,李敖受用的微微抖了下,不過胡灕沒注意到。
「是不是在A,圖里。」差點說成了,這可沒這些東西。
「灕兒。」訝異她居然說的如此順口。
「或者你試過?」曖昧的與他面對面,手往他胸膛捏了一記。臉上雖掛著美麗的笑,眼里卻快噴火了,你丫的敢說是,老娘宰了你。
李敖享受的看著她,還沒消化過來,眼楮感染了**,變得朦朧。
「你有沒有上過青樓。」居然不回答,還那麼**!好家伙!加重力道。
「嗯∼」大手抓過在他胸膛肆虐的小手,她問什麼了!
「你剛剛嗯?」咬緊下唇,媽的,連古代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成。
「怎麼了。」奇怪一臉快冒煙的娘子,他說錯什麼了?
「沒怎麼,肺快炸了而已。」咬牙切齒說完跳下他的大腿!瞪了眼他兩腿間。
李敖奇怪的起身,「怎麼了。」拉過跳腳的她。
「怎你娘,老娘沒空,自個玩去。」說完瀟灑的走開,留下一臉納悶的八王爺。
「發酒瘋?」沒喝酒吧她,無緣無故的干嘛氣成那樣。八成生理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