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胡灕走著manman的大步子來到一間看起來頗為豪華的房間外,不甚客氣的推門而入。
憂傷不失美麗的琴音繞梁三尺不絕于耳充斥著整個房間,就連胡灕也听痴迷了去,一曲終還是站著不動。
「公子,為何站在門邊,進來坐。」軟軟的女音剎是好听。
「額。」察覺自己失態風度翩翩的走進去,撩起簾子進去內室,拉開椅子坐在她對面,直直看著她,略帶挑釁。
「敢問公子如何稱呼。」白夢如沐春風,替他斟了杯茶。
「在下姓胡,胡公子便可。」唰啦!推開扇子悠哉的搖著「白夢姑娘真是天生麗質,琴色出眾呀。」連她都陶醉在了其中。
「哦,這麼說來胡公子琴行家。」
「不敢當,本公子意思是憑小姐此等才華容貌何必屈就于小小青樓,我可不信你會沒錢替自己贖身,抑或多的是為小姐贖身的。」
「公子必要差異…」深深嘆口氣,美麗的臉龐浮上一層哀愁「白夢虧娘她收留,不然早已死在了荒山野嶺或者路邊」人不能忘本。
「你說的娘可是老鴇?」
「正是,娘待我極好。」
「別傻了,人家要不是見你漂亮會救你,你看起來也不小了還不如替自己做打算,就算你保留著這童子之身難保日後老鴇為錢把你賣了。」白痴的女人。
「不,白夢相信娘不是。」況且她也在等人,等人來接她走。
「那你信吧。」真是愚昧無知,冷呲一聲。
「胡公子您到此找白夢所為何事。」不想在那話上打轉,巧妙的扯開話題。
「找你!」左右打量幾下才接著道「當然是好奇你長得多美,民間傳言百花樓出了個天仙。」迷的子安團團轉。
「不敢當,白夢承讓了。」
「怎會,今日一見,白夢姑娘不止貌美而且才華橫溢。」確實厲害,說話談吐一點也不俗氣。
「那公子覺得白夢美麼?」嬌羞的問道。
「比起我家妹子輸一點。」要是和我哪有的一比,自負的挑眉。
「哦∼當真。」白夢勾起了好奇心。
「無假。令妹喚灕兒,美若天仙膚白頰粉,婀娜多姿…反正不懂形容就是美女。」
……安安無語了,擺明了說自己呢,滿頭黑線。
「世間竟有如此美人,不過…灕兒!公子姓胡,這麼說令妹喚胡灕!狐狸?妙哉。」
「噗…」安安忍不住笑了出來。灕姐出癟了吧,怎麼好端端說姓胡,千挑萬挑挑只胡灕——
「正是,狐狸才能體現令妹妖嬈萬千的姿態,嫵媚卻不俗氣。」回頭把安安的偷笑瞪回肚子里,她是叫胡灕,怎麼著,人好看不就好,名字是外在稱呼罷了。
「哦,當真,我倒想見識見識令妹了,讓胡公子如此贊譽有佳,不傾國也傾城啦。」勾起她的好奇心了,從沒哪個出現在她面前的人說出了她以外的人美,看來胡公子不是膚淺之人。
「那倒不至于傾國傾城,最多就是鯉魚見了亮瞎眼,燕子看了掉光毛。」
「噗。」白夢不甚文雅的把嘴里頭的水噴了出去,這什麼比喻?
「嘿。咋啦。」幸好閃的快,不然滿臉茶外加口水啦。
「少爺,哪有你這麼形容姑娘家的。」安安不得不開口,免得灕姐丟人現眼。
「公子沒事吧。」白夢起身查看噴到沒「白夢失禮了。」
「還好不會,沒事。」噴到還得了。
「胡公子介不介意為奴家彈奏一曲。」白夢邀他一同切磋切磋琴藝。
「我介意。」想也不想的拒絕,她貝斯,小提琴,二胡,都會就是那個古箏,琵琶不怎麼樣。
「公子莫謙虛,既然听的出白夢琴中的音律自然不輸奴家。」白夢以為她謙虛,勸說她同意。
「少爺,你古箏不是一流麼,干嘛謙虛。」安安記得小姐以前喜歡獨自坐在院子里彈琴,彈那首什麼鳳求凰的,可好听了。
「你胳膊往哪拽。」她哪里會了。
「莫不是胡公子自知比不過奴家不敢獻丑。」白夢勾著媚眼試探,實則激將。
果然某人激不得「誰說的,本大爺哪樣不精了。」拍桌而起,和她對看,感覺她看出了什麼來了,不可能。
「那公子請吧。」回身將琴搬上來。
「額!請?」不是吧,真來,這不明擺著出糗,咬咬牙「來把二胡,本大爺今個興致好拉二胡吧。」要玩也要挑精的玩。
「這簡單,公子稍等。」說著步入內室里。
白夢站在放置樂器的箱子里拿出二胡,順手拉高白色布蓋,遮住里頭與她容貌一模一樣的白衣女子,瞟向窗台,抱著二胡輕輕將窗戶拉好,示意門外滿臉胡須的漢子離開。
「…」漢子搖頭,不打算離去。
沒錯這漢子便是適才尾隨胡灕上樓的鄰國探子。
白夢毫不猶豫的關上窗不去理會。
「公子二胡來了。」遞給她二胡。
「真是好二胡。」撫模著,上好的沉木呀,手感潤滑冰涼,果然上等貨色。
「公子過獎了,請。」示意她開始。
「別太驚訝哈。」試著撥了幾個音色,不錯,來一曲最得心應手的賽馬曲吧。
奔放起伏的音律一出聲便讓白夢呆住了,不不可能,這曲子奔放的比牧草民族的迎賓曲還激蕩。
一曲終,挑釁的看向她「怎樣。」瞧,下巴都要砸下來啦,不信你不服。
「啪啪啪…」贊賞的鼓掌「胡公子太厲害了。」難以置信瘦小的南方人模樣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多謝姑娘夸獎。」得瑟的不得了。
「砰。」還不等兩人再次寒暄門給人撞了開來。
「公子,請回府。」田葉秦一板一眼的撞門而入。
「大膽,你們跟蹤我?」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她才出來多久,氣勢洶洶的看向安安。
「我沒告密。」冤枉啊,不是她。
胡灕信她,轉向那兩人。
「公子請回府,大公子等著您。」葉秦意有所指的說,挑明了背後誰在操縱。
「回去。」好好的發現給人跟蹤心情極度惡劣。
「是。」安安趕緊跟上,慘了大難臨頭了啦。
葉秦田臨走,葉秦意味深長的回頭多看了一眼淡定的過分的白夢,打草驚蛇了,不…來人並未見過他,卻對灕姐露出了激賞與渴望,那種感覺好像在宣誓人她要了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