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你這麼做未免有點太過。」太子適巧過來請安,待她走後才現身。
「你都听到了?」商後除了嘆氣還能怎樣。
「母後你根本不懂含妍為人處事!」太子大大的不贊同,灕兒已經懷孕三個多月,若是曉得這事母後應允的別提多難過,看得出灕兒很喜歡母後。
「子龍,這事別再提及,母後也騎虎難下。」都怪自己沒有問清楚,心直口快。
「母後別怪孩兒沒提醒您,他日有個萬一,想追悔都莫急。」
「子龍,這是該有的態度麼,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以為女人樂意這樣?」她也是女人也懂。
「母後息怒。」不在提及,只是安樂日子看是到頭了,灕兒絕對不會讓老八納妾的,含妍也不可能嫁做妾室。
「下去吧,哀家累了。」揉揉眉心,不在多言。
「兒臣告退,母後還望保重。」其實這次除了請安還想多看母後一面的,父王命他悄然離宮,先去安馬縣視察民情,災情遲遲未妥善處理,釀成瘟疫,怕是有人貪污了那筆公款,先去解決安馬縣災情再去一趟南寧國,重重嘆了口氣,無暇顧及老八的家事了,清官難斷家務事,保重才是。此次離京不知何時回來,一路暗訪到安馬縣至少十多日,這日帶著貼身侍衛悄然離了京城,待人知曉也不知是幾日後了!
玲瓏拉拉披風,有些涼意了!本來獨自在花園內散步的,不料進到了某人最愛的菊園內來了,滿滿的一園子菊花,色彩斑斕,大小不同,品種各異,香而不刺鼻,微風陣陣絲絲清香繞著周身,心情跟著好轉,經過自我調息內力恢復五成了。
鑿土聲不斷傳來,玲瓏悄悄繞過去窺視,看是誰那麼一大早在松土。
印入眼簾的是口口聲聲沒法原諒的人,認真的拿著鏟子除草松土,甚至自己灌溉花朵,認真細心的模樣活像呵護著珍寶,其實停下來仔細看他才發覺他不是這麼的玩世不恭嘛,筆挺的鼻梁,因為花粉的泛濫可愛的抽抽鼻頭,青絲垂落頰邊增添幾絲嫵媚,紅色的朱唇薄又細,听娘說那種人薄情寡義的,修長的十指不像不沾陽春水的皇宮貴族,她確實見識過了,不然武功不會如此超群。
子淮突然一個起身回望與她目光相交,玲瓏來不及閃避,就這麼望進了他的眼底,清澈無波,帶了一絲詫異,詫異她為何出現,自己太過專心反倒未察覺到。
玲瓏轉身便要離去,和他基本無話說,囚禁她人生自由只會讓她更恨他。
「不想和我說句話?」子淮並不打算就這麼讓她走,有些話該挑明說了,微勾唇角又是那副痞子皮相。
玲瓏卻覺得好假,壓根不像他「和我說好,但是…」揚起小臉不屑的看著他「我不想見這幅虛假的皮相,很丑。」
子淮面部一僵,能有幾個人知道他並未嬉戲如常「可以。」爽快的應允,交疊著雙腿灑月兌的坐在女敕女敕的草坪上「來這吧,太陽不大,這草夠軟不扎人的。」拍拍軟軟的草皮讓她相信他。
玲瓏漫步過去,冷淡的坐在距離兩尺的地方,子淮沒在多說什麼,只是靜靜凝視她,知道玲瓏不滿意的蹙起眉峰才正色道「我那日與你開玩笑的。」沒頭沒尾的冒了句。
玲瓏不解。
「我沒有玷污你,本王貴為皇子不屑做出如此苟且之事,要什麼女人沒有,強迫他人干那檔事更條死魚有何區別。」話挑明了說,「知道你耿耿于懷,女人的貞潔多重要我不是傻子。」她是個好女人,亦是他要的女人。「女人你也不小了,本王著實不錯,不考慮?」是不是這話听起來很輕佻!可某人表情卻認真到可以擰出汗來了。
「為什麼騙我?」老久才淡淡地吐露出這句。
「剛開始好奇你的反應吧,人是有感覺的,你可以不愛我甚至不喜歡我,可是不能阻止我追求你。」獨斷的拉住她的手。
玲瓏想抽回手,無奈力氣沒人大。「給我時間,只要一個月。」豎起拇指,讓她好好听他把話說完。「若是沒能打動你我放你走,決不再騷擾你,可好。」希冀的望著她。
玲瓏沉默了,其實她確實不小了,可是…真的要她此刻接受他萬萬不可能,既然給了台階就要下。「一個月後,放我走。」
「放心,若是打動不了你,我李子淮說到做到。」父王母後對他們的婚姻已經夠放松了,人要懂得知足才不會錯過太多,他不做沒把我的事,等著看好戲吧。
玲瓏趁機抽回收,淡然起身離去,背對他的面容露出了近日來唯一的笑顏,就連她也沒發覺,只覺得心底有壓著的大石頭給人狠狠踢開了,是因為沒給他玷污或是他開口攤明他的態度?不在多想順其自然便可,人,不能強求過多。
八王府內——
「灕姐,朗姑娘來看您了。」安安領著朗星宿入屋里頭,
「真的?」胡灕開心的甩開手里的繡花針和面鍛,刺奧!學女紅真不是人干的活兒,刺沒幾針打了十多個哈欠,不接著干肯定給人嘲笑三分鐘熱度,況且繡個荷包應該不難吧,面積很小的說,繡個灕字便可。
「你在做女紅?」朗星宿驚奇的拿起桌上的繡盤==「這是什麼?」納悶的指著藏青色布塊上得一點,實在歪七扭八的可以,螞蟻?
「灕字的一點呀!」看不出麼,狐疑的那過手端詳==確實自己不知道是什麼一時還看不出,灕字一小點扭得三路十八彎了去了。
「別看啦。」不好意思的塞在身後,好丟人的說。
「朗姑娘喝茶。」安安乖巧的送上糕點和香茗來。
「這茶真香。」拿起來深深吸口氣,實在是清香甘甜。
「我覺得比白開水多了點味而已呀。」一口氣灌了。
「你那叫浪費,好東西要慢慢品嘗。」不止朗星宿翻白眼了,連安安也受不了,每次送上好茶都是種浪費的說。
朗星宿突然想到什麼似的一僵!貌似某人也這麼喝茶,跟喝酒一樣,半空中德手頓住了。
「嘿,發什麼呆。」胡灕叫了幾句也沒回,伸手在眼前揮揮。
「額,沒啦,想起我家夫君了。」不知道有沒有乖乖喝補湯,甜絲絲的情緒又開始泛濫了。
「得了,好惡心。」不想听吶,真惡心,古人不是強調食古不化麼,怎麼遇見的都這麼彪悍,情呀愛呀的瞎子都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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