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灕模著耳朵上得耳釘,第四天了,明天她便要離開了。
「安安你過來。」喚來安安有些事該和她說說。
「灕姐。」安安乖巧的過來。
「你坐下。」拍拍身旁的座位。
「恩。」安安雖然不解但還是乖乖坐下,貌似灕姐有話說。
胡灕看著安安,支著腦袋,相處大半年了,這丫頭什麼都她重要,她沒能替她找個好歸宿實在慚愧。
「安安。」
「是,灕姐。」
「你明知我不是為什麼還對我這麼好?」睜著大眼看著她,輕輕的拉過她的手。
「灕姐很好啊,因為只有你對我最好了,讓安安有了家的感覺。」真的,肯定的點頭。
「可是我什麼也沒做。」安安就如此認定她。
「你打過我沒?」安安問,胡灕搖頭。「你罵過我沒?」安安在問,胡灕依然搖頭。
「就是了嘛,你沒打我沒罵我,好吃的給我一份,誰會讓一個下人同坐同吃?」只有尊重彼此才有的,他們是奴才,在王府實在好別人太多了,真的足夠了,「灕姐我一輩子都要跟著你。」不管灕姐到底是誰。
「其實我喚胡灕,我的真實名字。」
「其實灕姐這些我沒打算听的。」安安覺得有不好預感。
「你乖乖听我說完,我不想丟下你,所以給你選擇。」認真的模樣是安安第一次看見的。
「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來自21世紀,我出現那次穿得衣服叫比基尼,是我們那里游泳穿得衣服,我們穿的都是露手臂露大腿的服飾,出門做的是有方向盤的轎車,做飯用地是電磁爐,我們有電有冰箱空調。」胡灕見她越听越迷糊。「我只想說一句,我來自未來。」
「轟」安安一臉木訥,不解,灕姐還沒睡醒吧。
「我知道你不懂得,給你看個東西。」胡灕拉出袖子露出一只手表,那時游泳帶著的。
「滴答~滴答。」秒針緩慢的移動著。
安安緊緊捂住嘴「不。」
「相信我。」知道她嚇到了,拉住她的手要她接受。
「有人在找我,要我回去,我不能回去,我已經沒親人了,只有你們和我哥哥胡翔。」爸媽不在了。
「灕姐你不能離開。」安安抓住了重點。
「我不走。」她愛他,也愛孩子,所以不能走,安撫的拍拍大肚子。
「那就好。」安安松了口氣。
「但是明天我必須離開。」胡灕有語出驚人。
「額、」安安怪叫「不是不走?」
「你听我說完,別激動。」安安真是小女孩「那個人來找我了,我若是落在他手上比死還痛苦的,我不能坐以待斃,而且我怕他會從李敖下手。」這是嘴糟糕的一點了。
「那怎麼辦。」安安也六神無主了,不能讓灕姐就這麼走的。
「跟我走,或者留下來。」這就是她給的選擇「我要去找李敖,我不能讓他們出事,也不能讓大商出事。」
「我去。」安安想也不想的說。
「生死由天命了,安安不後悔?」這次去不見得安全回來的,這幾晚越來越不安了。
「不,我要保護你到最後。」安安堅定的看她,不離不棄保護她。
「安安~」胡灕心酸的想哭,何德何能能這般。
「我們也去。」突然門給人推開。幾個人將門口圍的不透光了。
「你們==」偷听。
「我們。」門口的五個人一樣確定的點頭
「那王府。」哭笑不得,這群人怎麼不質疑其他義無反顧全都要去。
「有我呢?」老管家從眾人-走出來。
「你。」天,胡灕搖搖欲墜,得多少人听了,白了安安一眼。
安安好生無辜,哀怨的看著門外的人。
「誰叫你最最太過鬼鬼祟祟。」老管家笑呵呵的解釋「曾經有位道長曾言于聖上說八王妃並非尋人,守護不好只會傷了大商命脈。其實柳相是柳灕爹,怎會不知女兒何許模樣。」
「這麼說大家都知道我不是?」不是吧,那塊木頭呢?
「錯了,王爺不知道,我們也剛知道。」佟達替他說「只有一干老狐狸知曉。」
胡灕哭笑不得了「明天我會離開。」
「邢風和我留下來其他人護送灕姐去。」老管家分配著。
「坑爹啊,我也要去。」邢風抗議。
「坑娘也一樣,葉秦也別去,我有任務。」拉回又一個。
「你自己留下來不就好。」葉秦也不滿了,該死的。
「我老骨頭不會跑,乖,兩個都留下。」
「好。」邢風恨恨的點頭。
「那好都去收拾吧,明天一早出發。」還要去接人呢,拍拍手讓大家散伙,加油胡灕,你行得。模模耳釘,若無其事的蹭蹭將晶片揉進了後頸化在血液內。
「恩恩,灕姐你先休息。」
等人全走了,胡灕白著臉「孩子要撐過去。」晶片的翻涌讓她喘不過氣,這個才是真正的老板要找的,那藍瓶只是爸媽集結的能量,救命稻草而已。
躺在床上,靜靜的調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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