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12月,安吉亞力四大國召開了數百年來第一次四國會議。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大會之上,紫月國國主奧蘭多將有關托倫的一切事情向其余三國的與會者做了詳細的解釋,烈陽議長湯葉鏡、巨齒國主雷斧,鐵錘國主尼卡斯听了後都是面色嚴峻,突然得知此事的眾人一時都有些無法接受,而對于人族國主林風在與托倫軍的戰斗中失蹤的消息,二國國主都是深表遺憾,雷斧听到這消息後,更是在會上暴然而起,便要領兵前去出海尋找,好不容易才被其余三方勸住。
等到大殿中安靜下來後,奧蘭多道︰「目前托倫已經掌控了整個南方大陸,除了我月之精靈一族外,其余諸族都歸屬于托倫旗下。遼遼南方大陸此時盡數被污染,已無我族容身之地。故此在下便接受了林國主的建議,特率部族前來此地與北方三國一同商量應對之策。托倫得到南方大陸後,下一個目標必然就是北方大陸,據我所知,在此之前托倫已對這塊土地有所侵犯,眼下南方已定,其定會將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北方大陸。在下希望諸國都應提早防範,合力抵御托倫,以免重蹈南方的覆轍。」
「奧蘭多國主的意思是,托倫在大陸上安置那些機器,其用意並不是為了侵染大陸,刻意使其枯萎,而是另有更深的企圖?但是這個企圖究竟是什麼,我們必須調查清楚。」雷斧皺著眉道,「我認為這對我們很重要。」
「依我看,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對整個大陸的巡查,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們只要阻止他們在大陸安置‘火種’,就可以阻止一切。照以前的情況來看,那些天使只會偷偷地安置,或是通過取得與從屬國的合作在其的庇護下來安置。只要我們立場堅定,並且加緊對各處的監控,不給他們鑽空子的機會,就可以阻止他們。依賴精靈族廣闊的洞察力,監視大陸各個角落應該不成問題。」矮人國主尼爾斯道。
「我認為尼爾斯國主說的不錯,托倫雖然實力強大,但卻不敢輕易向大陸發起戰爭,數百年來他們一直是以和平使者的身份現身大陸,包括五百年前勒令四大國簽署停戰協議那次,如果他們首先挑起戰爭,這在情理上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葉鏡點頭道。
奧蘭多搖了搖頭,「托倫對安吉亞力發起戰爭的可能性的確不大,但這並不能保證,他們不通過其他手段進行強奪。目前南方大陸諸小國以及許多蠻民部落都處在托倫的控制之下,當時我與林國主談起此事,他認為托倫極有可能利用這些從屬國向北方發起戰爭。」
坐在對面的雷斧冷笑了一下,「如果對手不是天使軍團,要論起打仗便不是問題。恕我冒犯,奧蘭多國主,論起兩岸軍力,數百年來,南方大陸從來不都是北方大陸的對手,大陸四大國有三國都在北方,如果交戰起來,南方必不會是北方的對手,況且倘若是對方先行來攻,我看只怕他們連這塊土地都難以踏上。不如我們在其未動手之前就反攻過去,以我四國之力,便能重新將南方大陸從拖倫手中奪回,順便也能探尋我大哥林風的消息。」
奧蘭多苦笑了一下,「雷斧國主,如果你與他們交過手後,恐怕就不會這樣想了。奧蘭多不是畏縮之人,如果是普通軍隊,便是國覆家亡,我也會為了國家,與誓死其周旋到底。又怎甘心如此灰落地遠渡來到此處,過這寄人籬下的生活。」
「當真有你所說那麼夸張?」雷斧皺眉不信道,他為王一年以來,自從那次在烈陽國門下退兵後,便返回巨齒,勵精圖治,短短數月已讓巨齒從之前的慘淡中恢復了過來,已成為了令巨齒上下都敬仰崇重的蒙薩王,連薩多奇和契伯也對其言听計從,他自詡兵力雄厚,在大陸之上除了林風外,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此時听奧蘭多說得凝重,心下不免疑惑。
奧蘭多道︰「那些生物們自身的力量其實並不強大,我之所以說他們可怕,是因為托倫對他們的身體進行了改造。經過改造後的生物體能、速度、攻擊性方面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而且心智喪失,唯命于能量的施加者,如果是一般軍隊與其相抗,必然不是對手。」
「不好意思,奧蘭多國主,打斷一下。」人族坐席上,一個長發白衣的青年忽然道,「您所說的改造,莫非是指埋在胸中的齒輪?」
「閣下知道?」奧蘭多眼中現出驚喜的神色,他所說之言,本來就匪夷所思,人人心中均是半新半疑,此時終于找到一個知情者,便可省去自己不少力氣,而讓眾人明白。
雨凡點點頭,側首召過來一個侍衛,在他耳邊低言幾句,那侍衛便匆匆走出。又回身道︰「不瞞諸位,當年我軍在攻打舊朝統治下的烈陽主城時,奧蘭多國主口中所言之事,我們也在城中踫到過,我們的一些同胞藏在城中,並在天使的驅使下向我們發動攻擊,這些經過改造後的人,的確與普通人有著很大的差別。」
他說話間,幾名侍衛押著一個用鐵鏈捆得密密匝匝的男人走了進來,那個男人被鐵鏈捆住手腳,仍是不停掙扎吼叫,在這威嚴的大殿上,眾目睽睽之下毫無懼意。
「諸位請看。」雨凡使了個眼色,走到那人眼前,一名侍衛取出鑰匙,從背後打開鐵鏈上的鎖扣,那男子一得自由,立刻嘶吼連連,朝著雨凡撲了過來。雨凡不慌不忙,低手抄過一把椅子,抵在那人胸口處,將一股斗氣壓迫過去,那人便受制動彈不得。
「恕在下冒犯了。」雨凡對眾人道,然後從侍衛手中接過一把長劍,一劍削去那人半邊臂膀,那人鮮血狂噴之下毫無所覺,剩下的一只手仍不停抓撓著,想要抓到雨凡。在座眾人卻是齊齊發出了一聲驚呼,眾人見此人對如此劇烈的疼痛毫無感覺,心中都是一驚,心想如要這等不畏傷痛死亡的士兵上了戰場,便是再精悍的部隊,也是難以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