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婚--侯門辣妻 修文移坑錯上錦衣衛夫君求收試閱(必看)

作者 ︰ 陌上柳絮

每次想起錦衣夜行四個字,柳絮就覺得很有意境,一直打算寫一本錦衣衛的文文,可惜這本文,主角設置和情節設置不讓柳絮滿意,修文修到最後,思路完全變了,就變成了現在新坑這個模樣,柳絮保證新坑被舊坑的情節很吸引人,請親們移駕新坑,收藏新文。

錯上錦衣衛夫君簡介︰

俠盜小小花李七七因一封謀反名單被錦衣衛「嚴爺」摔進了護城河溺水身亡。

重生為當朝御史嫡女,老爹已被仇人「嚴爺」這廝下了詔獄,還逼她嫁他為妻。

嚴爺這廝據說相當凶殘,吃的是人肉包子,練的是吸陰邪功,連養的鳥都是吃肉的。

要是這廝真心想娶她倒也罷了,偏偏這廝是為了公報私仇,還打算用她的「秘密武器」對下在詔獄的那些死硬死硬的骨頭們使美人計。

更據說︰嚴爺跟當今聖上是有奸情的,還是被壓在下面的那一個。難不成從現在起,她就要在後花園種一樹香蕉或者栽一地黃瓜享用不成?

可到了秋天,她也只能收獲滿地的香蕉和黃瓜,收獲不到一個硬挺的男人呀!

罷了,對詔獄的那些死硬骨頭們使美人計有嘛前途,為了給自己的劫富濟貧大業繼續增磚添瓦,她還是去勾搭閻王的主子兼奸夫皇上同志好了。

可為嘛事到臨頭,撲到的對象卻換成了嚴爺這廝?最坑娘子的是,皇上愛添亂不算,這廝的仇人們都追著她不放,難道她現在長了一張很好欺負的臉?

小白版簡介︰

被萬惡的錦衣衛們提回去剔骨,剝皮,抽血,不要呀!

她李七七雖是做賊的,可她真的沒見過那份謀反名單呀!

果斷選擇逃走,只是這一逃,粘住了敵人,害死了自己。

醒來重生了,還是一正宗清官出品的官家嫡女。

也悲催有木有,當官老爹被下詔獄,這閨女還被仇人錦衣衛頭子逼婚。

繼母娘只會哭哭啼啼,還有幾只小包子弟妹處處要她照應。

要找仇人錦衣衛報仇,嫁給他,禍害他本人加全家有木有?

嫁給仇人三月未曾見其真面目,為嘛仇人全家都來禍害她有木有?

仇人不舉還被壓,奸夫是皇上有木有。

不怕不怕啦,她後花園會種滿香蕉與黃瓜侍候仇人有木有。

禍害仇人先要禍害其靠山兼奸夫皇上有木有,撲到扳直皇上是正道有木有?

額滴神,可為嘛最後錯上扳直的變成了仇人有木有!

額滴神,原來皇上還是重生的,據說她還曾經要了皇上的命?

這是嘛回事,這不公平,為嘛仇人夫君的仇人親人情人都統統要來找她的麻煩?

難道她長了一張很好欺負的臉有木有?

姐姐的,仇人夫君都被她禍害成這樣了,你們這些還能被仇人夫君凶殘嗎?精彩片段搶先看︰

片段一︰「既然李小姐喜歡在池塘里玩溺水的游戲,甲三,將她扔下去玩個夠吧!」

「爺,昨日我路經池塘時,身子骨太弱,醒來已經在池塘了。絕對不是因為被嚴爺你逼婚而尋死的。」

「那正好,詔獄中那些骨頭們也很喜歡暈倒,只要扔到水中泡泡,再撈出來四肢攤開,掛在架子上晾干,就不會在隨便暈倒了。」

「等等,嚴爺,其實我昨日溺水被池塘的女水鬼佔了身子,是要吸盡男人陽氣的。」

「小姐,你是有影子的。」某二貨丫鬟在旁邊提醒。

「閉嘴,你難道不知本小姐修煉多年才修煉出影子來嗎?」

片段二︰某女閨房,兩個嬤嬤面無表情地對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嗑瓜子的某女宣讀嚴氏家規︰

成婚後,為了子嗣計,凡是有男主子在場,只可披外衣,不可著內衣,以方便男主子隨時求歡。行房前,必須要在身子塞入器具三個時辰,行房後,必須要由身邊嬤嬤塞入藥物復原……

某女越听臉色越黑,從椅子上翻下,三兩下地上前,抓住那家規,撕成幾片,又用繡花鞋狠狠地踩了幾腳。

坑娘子的,明知嚴爺那廝和皇上有奸情,是個不舉的主,讀這麼多暖被窩的家規有屁用。

片段三︰新婚夜。

「爺,今晚我準備好了黃瓜,香蕉,你選一樣吧。」喝完交杯酒,某七七很是委婉地建議。

「爺,黃瓜,香蕉,你選!」某待在籠子里的吃肉的八哥也很是興奮地建議。

片段四︰

「我說,你們要報仇應該去找皇上才對吧,那才是嚴爺的心頭愛,娶我為妻,你們懂得,不過掩人耳目罷了!」

「皇宮我們闖了十次都失敗了。」某綁匪很是委屈地道。

「你們的意思是,柿子都是先要找軟的捏,皇上你們綁不了,就找上姐姐我了?」

「夫人聰明,不過夫人請放心,我們只是想請你帶我們進皇宮罷了。」

「進皇宮呀?哦哦,原來你們也跟本夫人一樣是看宮里的那一位不順眼,很好,搶本夫人的男人,早就想胖揍他一頓了,去,拿兩壇酒來,先祝我們合作愉快!」

本文一對一,男強女強,無小三,精彩幽默搞笑!第一章,一封名單引發的慘案

這不正常,不正常呀!李七七滿心晦氣地從秦侍郎府的一個後角門閃身出來,口中念念有詞。

這秦侍郎府她又不是第一次光臨,比起前兩次來,今晚這府中守衛森嚴,要不是是熟門熟路的,她還會誤認為自己迷路進了大內皇宮呢?

就算大內皇宮,也不用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還有幾隊家丁來回巡邏,這讓她好不容易混進府去,如何能順手牽羊呢?

這不正常呀,不正常呀!莫非今晚這侍郎府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只可惜,她從小就是個棄嬰。

據她那不著調的便宜師父說,她剛出生後,這身子骨受了點罪,是無法跟著師兄他們練習更高深一點的武功,只學了一些投機取巧的本事,特別是偷盜的技藝學了個八成九,可讓她羨慕嫉妒恨的飛檐走壁的本事終歸不成。

拜她長的短短的身材,圓圓的包子臉所賜,雖然已經十**歲的高齡了,看起來就是個**歲的小姑娘。

為何說十**歲呢?師父也不知道她是生辰日到底是哪天,只能用約數來表示。

嗚嗚,她想哭,她不願永遠當小人呀,雖說這短短的身材和圓圓的包子臉給她的俠盜生涯提供了各種便利。可每天晚上,她躺在那簡陋的小床上,總幻想第二日一早,自己變成一個美美的大美人,身材高高瘦瘦的,臉上勾魂攝魄的,可幾年的歲月下來,她已經開始絕望了。

雖說他有些不待見自己的小人兒模樣,可每次出任務時,不代表她不會使用她小人兒的優勢,比如說經常扮作那些權貴府中的**歲的小丫頭片子在府中渾水模魚一番,然後消失無蹤,這幾年來,倒是蠻有收獲的。

在江湖上走的人,總是需要一個代號的,最後,她躺在床上琢磨了三天三夜,絕對自封為俠盜小小花,這幾年,她劫富濟貧,這俠盜小小花的名聲那可是蒸蒸日上,蒸蒸日上呀!

因為她多半都是對大富大貴之家下手,有時也會目睹一些見不得人的**,所以,那些丟了東西的權貴多半都不敢聲張,這讓她更加如魚得水起來。

可今晚,事實證明她要空手而歸了,這不正常,不正常呀!要不,她繼續回侍郎府,潛伏幾日,還能不能找著空子渾水模魚,有點收獲。

向回走了幾步,她又停住了步子,罷了,罷了,不就失手一回嗎?比起無往不利的名聲來,她還是很珍惜自己小命的,明知危險重重,那就要果斷撤退呀!

都怪她今日一早出門時,看到外邊艷陽高照,是個好日子,沒有翻看懷中那本老黃歷,才不知今日是出行不利,出行不利呀!

抬頭望望天,天上月亮看不到,也沒有幾顆星星,時辰還早,現在應該找個地方,打亮火折子,翻翻老黃歷,查查方位,再決定是找下一家下手呢,還是回到自己的小窩好好睡上一覺。

想清楚自己接下來該干什麼之後,李七七馬上將剛才的沮喪和晦氣給拋到一邊去了,蹦蹦跳跳地向前走去,口中還哼著自己自編的小曲,我是李七七呀,俠盜小小花呀,劫富濟貧,劫富濟貧好孩子,哎呀,一朵小小花呀,小小花呀!

驀地,她停住了腳步,很是警覺地回頭望了望,她總覺得自己身後好像跟著什麼東西,脖子有些毛毛的,這不正常,不正常呀!可回身去看,身後的街面上卻空無一人,難道是她的錯覺?

抓了抓自己的小辮子,還是不要多想了,反正她剛才也沒從韓府的來什麼東西,不怕被人贓俱獲。

行了,前面一個隱蔽的牆角,她就蹲在哪里,查查老黃歷好了。只要老黃歷顯示,今晚不適合再出外行走,她就馬上回自己的小窩去窩著。

又四處查看了一下周圍的街面,還是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她才放下心來,將自己的小身子畏畏縮縮地縮在了牆角下,然後從懷中先模出了老黃歷,又從懷中模模索索地模出了火折子。

滋一下,火折子亮了,照亮了小小窄窄的牆角,李七七借著火光,剛將老黃歷移到火折子最亮的地方,打算查看一番,剛翻看了一頁,都沒有翻到今天的日子,下一刻,目光卻死死地盯著籠罩在老黃歷上面黑影。

她使勁地轉了轉圓圓的眼珠子,在心中催眠,一定是她下午在韓府忙的團團轉,沒有吃上一頓好的,最後只吃了兩個水晶包子,現在有些眼花了,絕對是眼花了。

可等到她轉完眼珠子,老黃歷上面投到的黑影仍在,她先前沒有看錯,這應該是個戴著斗篷的人頭。

將她堵在牆角的是什麼人?劫財還是劫色?劫財她現在只是一個粗使丫鬟的打扮,也沒從韓府模出什麼貴重的東西來,劫色?就她這五短小身子,一般男人還看不上呢?除非有那種特殊嗜好的?莫非,她今晚就遇到了一個?

可在牆角一直做縮頭烏龜也不是她的風格呀,脖子雖然僵硬,她還是緩緩抬起頭,在見方的牆角外,借著火折子的亮光,站著三個人,而且還是三個高大的男人。 !很有威懾力呀!

為首一人,身材高大,穿著一件繡著繁復花紋的黑色袍子,頭上還戴著一件同色的斗篷,黑色的長褲,黑色的官靴,唯一露在外邊的,只有沒有被斗篷遮住的唇角。在火折子的火光下,唇形很好看。

站在這黑衣人身後的兩人,長著相同的一張臉,只是左邊的身子略胖一些,略矮一些,右邊的那位身子略高一些,略瘦一些罷了。

這兩人身上的服飾她並不陌生,比起黑衣人來,他們的服飾就華麗多了,是當朝錦衣衛的飛魚服,上面的花紋很是亮麗,有的地方還繡著金線,浪費呀,浪費!奢侈呀!奢侈!

拜她做賊的經驗所賜,這些年來,她可是對那些大富大貴,權勢燻天之人的著裝有了很深入的研究,看著這三人的衣著,尤其是為首一人,雖然一身黑,可這黑色的袍服上繡的圖案,可是有講究的,人家這分明是低調地表示他的身份。

又細細地看了那袍服上的圖案幾眼,她心中開始暗暗叫苦,不會站在她面前的是「那個人」吧!

據說「那個人」凶殘成性,從來不把人命當回事,每頓吃的都是人肉包子,練得是吸陰邪功,那個人一出,人跡罕至,鳥獸絕跡呀,就連養的八哥也是吃人肉的,可見有多凶殘了。

這個人的名字叫嚴望,听听,人家爹娘多會取名,嚴望—閻王是也,不過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面叫閻王,無論是朝中百官還是小老百姓,都稱這廝為「嚴爺」。

偏偏這嚴爺還掌管皇家錦衣衛,不僅負責皇城四九城守衛,還負責宮中守衛,除此之外,還干一下見不得人的暗殺,審訊,抓捕等任務。

這嚴爺權勢燻天倒也罷了,偏偏還與當今聖上有眾所周知的奸情,有皇上撐腰,這廝凶殘起來更加肆無忌憚。

據說她的一位前輩,外號叫做俠盜霸王花的女賊落到這廝手中,死的時候,沒手沒腳不說,還被開堂剖月復,腸子流了一地,人家霸王花都這下場,她這小小花算什麼?

她現在心中那可是萬般悔恨呀,早知道今晚出門會遇到這些煞神,她一定會記得記得查查老黃歷的。難道今晚不僅出行不利,還命犯煞星?要是現在有一堆土,她寧願將自己藏在土里當老鼠,也不願落在面前這幾人手中。

「嗨!幾位大叔你們晚上好呀,今晚月色不錯,請問你們也是出來散步消食的嗎?嘿嘿,我也是吃的太多了,這才出來四處走走,走的有點累了,蹲在這里歇歇腳。」隨機應變可是盜賊保命第一招,李七七抬起頭來,擠出一抹甜笑,盡量擺出最無辜無害的表情,配上她小小的個子和圓圓的包子臉,要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小丫頭,像這樣的月黑風高夜,用來散步消食,太浪費了。」黑衣人身後略顯高瘦的那個男子聞言,笑著開口道。

「不浪費,不浪費,這位大叔你不知道,這沒有太陽和月亮,才不會曬黑我白白女敕女敕的小臉蛋。」李七七順勢慢慢站起身來,還用一只手順便模了模她的包子臉。另一只手打算將拿在手中的老黃歷打算再次收到懷中去。

在老黃歷的半個角已經收入她懷中時,還是被人半路搶劫了,是站在她右側邊的那個長的略粗略胖的動手搶了過去,這一手,可不比她平常順手牽羊慢。

剛這一手就顯示面前這幾人都是硬點子,硬上她絕對不是幾人的對手,不過一本已經被翻破了的老黃歷,又不值錢,難不成錦衣衛窮到一本老黃歷也不放過?

不過,李七七還是好心解釋道︰「這個,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啦,只是老黃歷了,剛才我歇腳的時候,就是想查查,接下來,向那個方位散步消食才是大吉大利。」

那人可不理會她好心地解說,反而翻開那個老黃歷。

對兩個做下屬的她倒不是那麼防備,她防備的是面前有可能是那位被稱呼為「嚴爺」的身穿黑袍,蒙著黑斗篷的黑衣人,這兩個做小的都有動作了,唯獨他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說。

「名單在哪?」就在這時,為首的黑衣人終于開口說話了。

這男人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聲音一點溫度都沒有,現在雖然是夏日,可她卻覺得身上汗毛直豎。

「啊?」名單?什麼名單?她手中沒有什麼名單呀?她設想過許多他們之間的第一句話,卻絕對沒想到是這四個字,這不正常呀!不正常呀!問她不知道答案的問題,讓她怎麼回答?

最後,她只能滿眼很是疑惑地道︰「幾位大叔一定找錯人了,什麼名單?我不明白?」她是真的不明白,好不好?

「小丫頭,還是乖乖地回答我們爺的問話吧,要是被我們帶回去,那滋味可不是你一個小丫頭能夠受得了的。」高瘦一些的男人又開口了。話中的威脅之意就算是剛咬了她包子臉一口的蚊子也听的出。

李七七聞言,有些哀怨看了一眼另一人手中被翻來看去的老黃歷,都怪自己偷懶,出門沒看黃歷,出行不利,不利呀!大凶呀!可現在保命要緊,她只能再次誠實地回答︰「幾位大叔,我真的只是出門散步消食的,我是好孩子,不會說謊的。」

「爺,這小丫頭膽子不小,還是讓屬下帶回去後慢慢審吧!」那個翻看老黃歷的男人翻看老黃歷終于告一段落了,可任憑他怎麼看,都沒看出這老黃歷有什麼奧秘?心中懊惱,干脆出口威脅。這小丫頭越來越可疑,一般**歲的小丫頭,哪里有膽子三更半夜在街上晃,見了他們,還敢開口跟他們胡攪蠻纏,更加可疑。

看到自家大人沒有回應,他也沒多少耐心繼續磨蹭,向前跨了一步,側著身子就打算將這丫頭提起來,回去審問。

李七七看到這人向前來抓自己,忙用師父曾傳給她的逃命之法,身子一躲,抱著頭,抖得跟抖糠似地道︰「這位大叔別動我,我從小就有麻風病,不,不對,是羊角風。」

說完之後,還真應景地四肢抽搐,口里也開始吐出白沫來了,心中則暗自月復誹︰帶回去?不要呀,她不要落到那等下場,要是蒙混不過去了,還是先想個法子逃命吧,最起碼,不能在這個牆角束手就擒吧。

「小丫頭,下次裝病時,最好別忘了把脈象也裝的像一點。」粗壯一點的男人剛去抓這小丫頭時,竟然被躲開了,心中就更覺得這小丫頭不簡單,等听了這小丫頭的話之後,他干脆變抓為握,伸手去抓住了這小丫頭的手腕,順便把了把脈,雖然他性子有些急,但一手醫術太醫院那些老頭都比不上的。

「嗚嗚,人家不是故意要裝病的,我才這麼小,被你們這麼大三個男人圍著,嗚嗚,我不喜歡大叔對我動手動腳,至少也要是十三四歲的黃花小少爺才成!」啊啊,為嘛敵人不但凶殘,還這麼能干呢?裝病這一招也不管用。

「爺,這小丫頭倒是挺有趣的,要不,我們帶回去慢慢玩?」與自家大哥不同,高瘦一點的甲二一向自認為是君子,他才不會粗魯地對犯人動手動腳呢?他一向喜歡文審,難得遇到一個腦筋轉的挺快的,帶回去慢慢玩才是正道。

嚴望懶得理會兩個聒噪的屬下,再次開口︰「名單在哪?」

「嗚嗚,我帶你們去找。」盜賊求生寶典第三條,隨機應變不成功時,應暫時滿足對方的要求,然後再尋找合適的月兌身之策,李七七一向是很識時務的。

據說嚴爺這廝如果相同的話說過三遍之後,就會讓落到他手中的人求死不成,求活不能,既然騙不過,只能見機行事了,天知道,那個鬼名單到底在哪?

看到李七七這時站起身來,也不抖了,也不哭了,神色也變冷了,甲大和甲二總覺得這小丫頭這樣更加讓人無法輕視,當下也提高了警惕,看到自家大人沒有反對,也自動讓開了牆角的路。

哼!就算這小丫頭再玩花招,有自家大人在,料想她也逃不出他們三人的手掌心來。

不過甲大的想法就直接多了,當下提醒道︰「爺,小心有詐!」這小丫頭剛才還百般推月兌,這時,卻輕易地應了,怎麼覺得都有些不對勁,絕對不能輕視。

「炸?這位大叔說錯了吧,我們家可窮了,三歲沒了爹,五歲沒了娘,家里只有一位六十歲的瞎眼老祖母,買不起油來炸丸子。」李七七聞言轉了轉眼珠子,唱做俱佳地裝傻。

「臭丫頭,再裝傻,我就提著你的辮子走。」甲大心中暗恨李七七的奸猾,想到自家大人既然對這份名單如此看重,怎麼都不能出了意外,最好這臭丫頭老實一點配合,否則,惹怒了自家大人,還不知會怎麼死呢?

「嗚嗚,大叔,人家是喜歡洗澡的好孩子,哪里臭了,你別詆毀我,哦,我明白了,幾位大叔是怕在路上我變成蝴蝶飛走了嗎?放心吧,別看我長的如此可愛,但這夜深露重的,蝴蝶的翅膀太重了,是飛不起來的。還有呀,這位大叔千萬不要生氣,據很早很早以前一位神仙姐姐說,這人人一旦生氣的時間長了,臉上可是會長皺紋的,到時,漂亮姐姐就不喜歡了。」李七七抬起小腦袋,忙用手護著自己的小辮子,裝可愛裝無辜道。

心中則在暗自月復誹,被提著小辮子走,那該有多疼呀!哼,敢威脅姐姐我,詛咒你一輩子娶不到漂亮婆娘。

「小丫頭,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哪里?」甲二聞言,撲簌一下,笑出聲來,迎來自家大哥威脅的眼神,忙換了話題道。

「這位大叔不要著急,像你這樣英俊溫柔的好男人,一定會娶到漂亮姐姐的,我們要去的地方不遠,絕對不會超過半個時辰的。」李七七決定實行打擊一個,拉攏一個的政策,那為首的凶殘的嚴爺暫時先忽略不計,這兩個長的像的可不能全都得罪了。

就這樣,李七七在前面帶路,身子後面跟著三個大男人,一步一晃地向前走去。

「幾位大叔小心腳下呀!我先前散步經過這里時,記得這個地方好像有狗屎。」大概向前走了一百步後,李七七很是友好地向身邊幾個男人提醒道。

甲大和甲二兩兄弟聞言,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繞開幾步,在繼續向前走,雖然以他們的目力看出地上似乎並無什麼狗屎之類的東西,可拜某位有潔癖的大人所賜,他們當屬下的,時間一長,也有了相當程度的潔癖。

等他們繞了回來,卻發現自家大人頭都沒有歪一下,直直向前,根本沒把這小丫頭的話放在心上,可想而知,又被這奸猾的小丫頭給騙了。

「啊啊,幾位大叔對不起,可能是我記錯了,狗屎應該在街那邊。」還不等他們兩人責問,李七七就主動道歉了。

又向前走了幾步,李七七覺得在這樣拖延下去也不是辦法,再往前面走上幾步,有一個地方雖然不是最好的月兌身之地,但也只能湊合著用了。那份狗屁名單她又拿不出來,難道真的要被這三人提回去剔骨,剝皮,抽血嗎?不要呀,只能想著法子逃命了。

心中打定了主意,她又帶著幾人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又猛地站住了腳步道︰「幾位大叔,這次地上是真的有狗屎,我還踩了一腳。」說完之後,李七七還故意跳開了一步。

趁著這兩人低頭的瞬間,她很快從懷中模出了那罐秘密武器,幸虧這幾人太自大了,沒有搜她的身,要不然,這東西就保不住了。

「臭丫頭,三番四次地想騙爺,誰給你生了這麼大的膽子。」甲大和甲二再次低頭查看腳底下,想著這狡詐的小丫頭騙他們一次倒也罷了,料想他們也沒有膽子騙他們第二次,沒想到,又見到自家大人直直地走了過去,被騙一次倒也罷了,這被騙兩次,不是顯得他們太蠢了嗎?

甲大是真的怒了,干脆直接伸手要提李七七的小辮子,李七七見狀,忙機靈地躲閃了一下接著開口道︰「兩位大叔,別激動,別激動,口誤,口誤,不是地上有狗屎,實在是因為我剛才太驚訝了,你們抬頭看對面,看對面,看到了嗎?那扇開著的窗子前,是不是站著一個光著身子的大美人?」

李七七此時做出的表情那個逼真呀!由不得他們不相信,甲大和甲二也好像被蠱惑了一樣,抬眼向前望去,下一刻,他們就覺得不對勁了,感覺有什麼東西灑在了身子上,然後他們兩個人又被推了一下,兩人相撞在一起。

不用猜,又是這奸猾的丫頭干的好事,兩人剛想站直了身子,找這奸猾的小丫頭算賬,今晚,還是他們太仁慈了,才讓這小丫頭三番四次地在他們的頭上動土,可很快地,他們就發現兩個人的身子竟然被粘在了一起,而腳下的靴子也被粘在了路上。

據說在東南某些地方,有一種樹,割破樹皮後,就會流出汁液,這種汁液有很強的粘性,有人會將這些汁液專門收集起來粘連家具,或者粘連依稀額破了的東西,這奸猾的小丫頭竟然將他們兄弟兩給粘在了一起。

好奸猾的丫頭,可惡!真是可惡,不過,自家大人卻沒有上當,就算這小丫頭將他們兩人粘在了路上,尤其還是將他們的頭發和衣服粘在一起,只要自家大人沒有遭到暗算,那他們也不用過多地擔心什麼,他們動不了,正好可以等著自家大人親自出手好好教訓這奸猾的小丫頭。

讓這小丫頭知道,想在錦衣衛們的手中耍鬼,不是那麼好玩的。可下一刻,他們的眼楮就睜圓了,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這小丫頭暗算了他們,不但沒有馬上想著逃跑,而是向自家大人的身上撲去?

而這種撲法,好像並不像主動攻擊,倒是給了他們餓虎撲食的感覺。

難不成?這小丫頭將他們兩人粘住,是打算劫色不成?可自家大人那潔癖是何等的嚴重,半個月前,左都御史大人不過是在朝上憤怒之余拉了一下自家大人的袖子,他就將那老頭下了詔獄,還逼人家的閨女嫁給他。

當然,自家大人絕不是看上了左都御史李大人家小姐的美色,誰不知道自家大人跟皇上是有眾所周知的奸情的,這娶進門,分明是讓對方守活寡呀!要是用心險惡至此,倒也罷了,最最重要的是,這未來的指揮使夫人每日還要負責打掃府中的茅廁呀!

茅廁呀,夏天的茅廁呀!

雖說這小丫頭奸猾的要命,可他們還是不想親眼目睹又一樁慘案發生,可是,已經遲了,只听啊啊幾聲,那小丫頭的身子就像一只破碎的鳥一樣,被擊向半空,然後嘩啦一聲,落入了旁邊曲水橋下的水中。

李七七原本打算是真的遁水逃走的,這橋下面她還藏著幾樣保命的東西,她早就听說過,凡是敢接近那個人身子的人都會被一掌拍飛。

依靠她身子的靈活股和估算被拍飛的方向,等拍飛之後,她應該剛好能落入水中,可誰知千算萬算,這廝在拍飛她之前,竟然折斷了她的雙臂,這讓她怎樣游水,這自救都成問題了,她不想死呀,她游泳的水平本就是三腳貓功夫。如今再被傷了手臂,手臂疼痛難忍,根本無法自救呀。

她不想死呀,真的不想死呀,橋那邊還有幾個男人,就算現在落在那個幾個男人手中,她會繼續想辦法逃命,絕不是在現在等死呀,在水沖進她的口腔前,她還是出聲呼救︰「救命呀!救救我!」

可惜,現在這橋邊除了那三個男人之外,沒有其他人,就算有其他人,看到錦衣衛們在場,也沒有幾個人有那個膽子現身救人呀!

至于甲大和甲二雖然被李七七折騰的夠嗆,可他們倒是真的沒想著馬上要了她的小命,可問題是她把對方都粘在地上了,這兩人就想將她撈出水也不方便呀。

當然,比起甲大和甲二兄弟兩的待遇來,這嚴爺只是靴子被粘在了街道上,只要這廝月兌掉腳下的靴子就可以月兌困了,可這廝有非常嚴重的潔癖,他全身包的這麼嚴,不是為了裝神秘,是因為他那眼中的潔癖。

讓這樣一位潔癖嚴重的人,腳下的白布襪踩在髒污的街道上,那同樣是無法忍受的,更別說,嚴爺這廝向來都不是善心的好人,救人這種事,一向都是交給甲大甲二他們做的。更別說,救人時,不免要摟摟抱抱,肌膚相接,這讓有潔癖的他怎麼能夠忍受。

這奸猾的小丫頭剛才抱過他,雖然他將人給拍飛了,可他現在就覺得全身不舒服了,身上這套昨日才上身的衣袍,回頭又要燒掉了,這個月,已經是燒掉的第十件了。

在嚴望看來,李七七這奸猾的小丫頭,竟敢暗算自己,讓她在水中多泡泡是應有的懲罰,這丫頭想從水中逃命,可真是想的好,就算是暫時逃走了,也躲不開錦衣衛們鋪天蓋地的搜捕。

可嚴望也有估算失誤的時候,他是高估了我們李七七丫頭的游水本事,于是我們雙臂被折斷的某俠盜小小花李七七丫頭就悲劇了,在水中撲通了幾下,就往下沉了。

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她不但詛咒那錦衣衛三人組,還詛咒那份不知道干什麼用的,不知來歷和去向的狗屁名單。哎!真是一封名單引起的慘案呀!

嗚嗚,要是知道今日出門如此大凶,她一定會記得出門查查老黃歷的,嗚嗚,她再也不敢偷懶了!嗚嗚,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活命的機會,她一定記得出門看黃歷,遇到錦衣衛的嚴爺避著走。

被粘在路上的錦衣衛三人組,嚴望雖然伸伸腳就可以月兌困,但他卻沒有,仍是毫無情感地命令︰「讓甲三甲四過來。」

甲大和甲二聞言,嘴角抽抽,要喚人,只能吹掛在他們胸前的哨子,可問題是,他們的頭發剛被粘住時,伸手去扯,也將兩只手都粘在了頭發上,不管是對方胸前的哨子,還是自己胸前的哨子,都沒有手來拿呀。

好在自家大人終于仁慈了一會,手中甩出了一片樹葉,那樹葉將他們胸前的哨子踫到了他們的唇邊,他們抓住這千鈞一發的機會,險險地噙住了哨子,吹響了口哨,這才招來了

甲三和甲四。

甲三和甲四長著一張與甲大甲二一模一樣的一張臉,不要懷疑,這四人真的沒有易容,他們是真正的從一個娘胎跑出來的四胞胎。

甲三和甲四原本就在不遠處的一條街上,听到傳訊,到來之後,看到眼前的一幕,雖然很想爆笑出聲,可他們絕對不敢在自家大人面前笑出聲來,不過掃視了在場的角角落落,就是沒看到那個下手的罪魁禍首,雖然心中狐疑,但面上卻不敢露出絲毫來。

忙從包裹中將給自己大人隨時準備的干淨的靴子袍子拿了出來。

「去橋下撈撈看。」換上了干淨清爽的靴子,嚴望淡淡地吩咐了一聲。

哦,原來,罪魁禍首在橋下的水中呀,他們兄弟兩真想見見那位厲害的「凶犯」好像被打了狗血一樣,也不去看可憐的大哥和二哥等著他們解救,就下了水。

可等了一會,當他們將人撈上來之後,只撈到了一個**歲溺水而亡的死丫頭。

嚴望見狀,被斗篷遮住的眉頭輕微地皺了一下,他絕對不會在屬下面前承認他估算失誤,這下,找謀反名單又失去了線索,想想那聒噪的皇上,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大人,這小丫頭現在怎麼辦?」甲大甲二雖然對李七七佷的要死,可他們是真的沒想到讓這奸猾的小丫頭死呀,這麼奸猾的小丫頭怎麼就死了呢?甲大不甘心地上前探了探李七七的脈搏,證明這丫頭是真的沒氣了。

「大人,這丫頭怎麼辦?」甲三和甲四不知道先前到底發生了何事,但還是盡職地詢問。

嚴望月兌下了身上的外袍與斗篷,隨手扔到李七七的身上道︰「將衣服與這丫頭一起燒了吧。」

啊啊,這算不算一封謀反名單與一件衣袍引起的慘案呢?只是我們七七丫頭的魂魄這時去晃晃悠悠地入了另一具身子,再次醒來,她是否奸猾依舊呢?又會開始一段怎樣新的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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