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下床,李宛如的身子恢復起來倒也快的多,不過就算用了去疤痕的藥膏,她身上還是留下了很明顯的疤痕。
「表小姐,你肩上的疤痕還是不能消除掉,真時太可惜了。」小蝶兒為她肩上擦藥膏時有些可惜地道。
「沒事,留下就留下了吧,就權當是個紀念吧。」雖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這個疤痕是她剛穿越就有的,是她開啟新的人生的紀念,就讓它永遠留在肩膀上吧。
站在床邊的韓夫人身邊的大丫鬟茗香聞言,笑道︰「你這丫頭操的這等閑心,我們家表小姐這等容貌,就算這身上有這麼一兩道疤痕,那也不會影響什麼的。」
茗香是表嬸韓夫人身邊的一等大丫鬟,現在之所以在李宛如房中,是因為李宛如現在的身子終于大好了,陸夫人派人來接李宛如去陸府參加三日後陸老夫人,也就是她那個未來夫君的祖母的壽宴。這李宛如身邊只有小蝶兒一個小丫鬟顯然就不夠用了,所以,表嬸韓夫人特意將她身邊的一等大丫鬟茗香先調到了李宛如身邊。
茗香今年已經十八歲了,身材微豐,一張圓臉,看起來沒有多麼出挑的地方,不過,李宛如覺得韓夫人分明是打算在她身邊按一個眼線,好及時掌握她在陸府的一舉一動。
雖然心中月復誹,但面上她並沒有什麼異議,還是先觀察觀察一下這個茗香的性子再說,等到了陸家,有些時候,她再想辦法將茗香支開。
等到了陸府時,最好能派人和李掌櫃聯系聯系,讓她買幾個可靠的人在她身邊侍候,假借陸夫人的名義先送到韓府來。
要不然她繼續待在韓府,要是真的有個什麼事,這小蝶兒,秦媽媽那可都是韓府的人,到時她可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任憑別人宰割了。所以,凡事還是要未雨綢繆的嗎。
茗香來的時候,不但給李宛如帶了新做的兩套衣裙,還為她帶來了兩套頭面首飾。
這兩套衣裙款式看起來還算不錯,只是樣子有些繁瑣,現在這時節,天氣已經暖和了,穿上這麼厚的衣裙,她還沒開始穿,已經覺得有些辛苦了,至于兩套頭面首飾,雖說看不出款式到底是不是流行的,但打扮的像聖誕樹一樣,她同樣不適應呀。
等兩人將李宛如打扮起來後,李宛如不但沒有太高興,反而看著鏡子里的這張臉皺起了眉頭。
這張臉還是生的太好了,她有一個預感,這張臉會給她的生活帶來許多許多的麻煩。
「表小姐,有什麼地方不妥嗎?」茗香看著李宛如皺起了眉頭,開口詢問。她也知道,夫人給表小姐的準備的衣裙和首飾並不是京城現在最時興的樣子,莫非表小姐發現了這其中的問題,才心中不悅,不過就算這樣的,穿戴上,表小姐就猛地多了幾分華麗的貴氣。
「有些太繁復了。」李宛如順手將頭上的金釵拿下來兩支。心中真實的想法她自然不會說出來。
打扮好之後,她出門還得去給韓夫人說一聲,等到了韓夫人房中後,對方馬上抓住她的手,臉上帶笑,一陣打量,點了點頭,又吩咐茗香跟小蝶兒兩人好好照應著,又讓秦媽媽也跟著,拿上送給陸夫人的禮物,因為有陸家的人親自來接,自然是被送著到了韓府的側門處,上了陸家的馬車。
陸家這次派來的人就是前幾次來探望過李宛如的那位媽媽,這陸家的馬車雖然外表看起來很不起眼,但好在里面還算寬敞,小蝶兒和茗香還有秦媽媽以及陸家的那位媽媽都上了馬車坐好。
李宛如這可是第一次有機會欣賞這個陌生的世界,可惜,現在只能像個木樁子一樣坐的端端正正的,雖說這馬車有個小窗戶,可在對面四雙虎視眈眈的目光下,她也不敢輕舉妄動呀,心中那個苦逼呀!只能調動自己的耳朵,听著外邊傳來的各種聲音。
馬車行了一會,李宛如覺得車廂里有些氣悶,有點暈車的感覺,只能盡量忍著,希望早一點看到陸家的大門。
就在她心中萬般難捱的時候,突然外邊傳來驚喊聲,「閑人快讓開,讓開,小千歲和幾位侍衛們賽馬了。」
李宛如聞言,心中暗自月復誹,這可是大街上,人來人往的,要賽馬,干嗎不去寬闊的地方,在大街上賽馬,真是肆無忌憚!好像還是什麼小王千歲?莫非是哪位龍子鳳孫?
隨後,她又听到身後傳來一陣驚呼聲,還有孩子的哭聲,可想而知,縱馬飛過,一定會傷了一些躲閃不及的行人,可惜,這個世界,不是現代那個法制社會,現代社會就算有再多的弊端,但也沒有人敢明目張膽地這樣做。
「秦媽媽,這小王千歲是哪個?」既然要在這個世界生活,以後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于是,李宛如發問道。
「表小姐,小王千歲是王廠公的干兒子。」
「王廠公?」李宛如重復了一句,正在琢磨這個稱呼,就在這時,身後的馬蹄聲越來越近了,就在李宛如感覺到這些賽馬的人應該超過她們的馬車,逐漸遠去時,她們的馬車突然也加快了速度,這種速度明顯是不正常的。車廂里的人由于這馬車加快了速度,已經坐不穩,開始東倒西歪起來。馬車內其他四人臉色也變白了,最後還是秦媽媽一只手抓住了馬車一邊小窗的窗框,一邊穩住了李宛如的身子,聲音有些抖顫地道︰「表小姐,我們拉車的馬好像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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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那文,結局有個地方卡著了,再加上柳絮過了年,精神很不好,還沒寫好,寫好之後就會馬上上傳的,親們請放心,因為那文是要出版的,所以,結局盡量要寫的能讓大家滿意,柳絮就沒有草草了事的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