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春白雪》清雅悠揚的一個音符之間,那書生狠狠一鞭子,打在那個羔羊面具男人身上,鞭梢帶起一溜血光,隨同琴韻的一個音符,撒在白色的宣紙上,散落成點點的紅花,鮮艷奪目。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書生對那個羔羊面具男人的慘叫充耳不聞,迅捷的醮滿墨汁,在紙上畫起來,但見他起手落筆,甚是利索,三圈兩點之下,一幅畫就已作成。
書生閃開身子時,海俠看到,那宣紙上撒落的血點,都被他用來做現成的梅花,他只用筆畫了一干虯結盤錯的橫逸而出的骨架,就成了一幅鮮艷奪目,美麗不可言說的作品。
海俠看的心神激蕩,卻不得不佩服這書生的天才。
這個書生在作畫時,舉手投足之間,無不暗合著《陽春白雪》的音樂節奏,所以說,這個書生,不但是個殘忍的殺手,也是個精通音樂和書畫的天才。
看著這個書生瀟然的動作,看著這個書生畫的幾可傳神的梅花,他心中突然電光石火般的閃過了一個念頭,這個念頭使得他幾乎要張口驚叫出來。
幸好,他沒有驚叫出來。
他心中已隱隱猜測到這個書生的身份了。
琴聲還在響起,書生又換上一張宣紙,掛在牆壁上,手中的鞭子又揚了起來,準備向那個羔羊面具的男人身上抽下去。
海俠把天花板悄悄放置好,悄悄在通道中向前爬去。
他至今為止,終于有了一點點的收獲,那就是,他終于知道了這種神秘殘酷的面具舞會中一個會員的身份了。
他也明白這個人有多狡猾和精明,所以他的動作小心翼翼,生怕驚動了天花板下面的這個書生。
海俠又悄悄得爬到了下一個房間的天花板上層。
這是個不大的房間,房間的四壁,粉刷的雪一樣的白,在明亮的燈光下,更顯得刺眼異常。
房間的正中央,從房頂上垂下來一根粗粗的繩索,繩索的盡頭,倒吊著一個全身赤著的男人。
這個男人雙目圓瞪,臉孔隱藏在一個羔羊面具的後面,看不清年齡,但精赤的身子,肌肉虯結,顯然是個壯年之人。他的雙腳被縛在繩索上,雙手被牛皮筋反綁著,口中可能被塞了一塊濕布,以防他叫出聲來,眼楮中滿是痛苦、恐懼、氣憤、惶惑。
房間中,除了這一個被倒吊的人之外,別無任何東西陳設在房中。
海俠正在猜測之際,忽然那個房間中,如雪般一樣白的牆壁上,開了一個門,走進來一個赤條條的女人。
海俠注意到,在這個女人的小月復下面,繡著一個展開雙翅的彩色蝴蝶,十分精致靈巧,栩栩如生,直欲振翅飛去。那蝴蝶展開的雙翅寬度,正好和下面的黑亮濃郁的草原寬度相吻合,所以十分的鮮艷奪目。
從她的肌肉的精密度可以測知,這個女人不會超過三十歲。
海俠看到那個女人,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異念,只因這個女人出現在這樣的場所下,太過于詭異。
這個女人臉孔上戴著一個青銅面具,猙獰陰森的面具,襯著她曼妙的身體。
她雙手平托一個托盤,托盤上放了一把牛耳尖刀,一條潔白如雪的絲巾。
戴青銅面具的女人緩緩走到那個倒懸的男人跟前,蹲下來,把托盤放在地上,右手拿起牛耳尖刀,站立起來。她的動作莊嚴而冷酷,好像在進行一件神聖的祭祀儀示,眼楮中泛起一絲冷酷而殘忍的笑意。
海俠看到她站起身子,面對著倒懸的男人,一顆心提到了嗓子上,仿佛可以預料到下面要發生的事情。
倒懸的精赤男人,十指尖尖如蔥的玉手,拿著一把尖尖的牛耳尖刀的精赤的美女,這一切都勾成一幅詭異、邪惡、神秘、壓抑的氣氛。
海俠的心中預料到下面要發生的事,他想要阻止,但驚怒之下,他的腦子仍然十分的清醒,沒有輕舉妄動。
青銅面具女人雙眼盯著倒懸的羔羊面具男人的眼楮,體會著男人眼楮中的恐怖,她的眼神中漸漸地有一絲瘋狂而殘忍的滿足感。
那個羔羊面具男人在繩索上,拼命扭動身子,口中發不出聲音,從鼻孔中發出了「絲絲」的瀕臨死亡的喘氣。
青銅面具女人不緊不慢的走到羔羊面具男人的身後。
羔羊面具男人想要轉動身子,面對著青銅面具女人,但繩索是軟的,並不能隨心所欲,羔羊男人驚恐之下,更不知如何用力,胡亂扭動了幾次,都轉動不了。
青銅面具女人把手中的尖刀,慢慢的對準了羔羊面具男人後背脊椎,她一只手固定住羔羊面具男人的軀體。
羔羊面具男人已經感到了死亡的迫近,拼命扭動身子,但被青銅面具女人一只手固定住,轉動不了。
青銅面具女人慢慢用力,尖尖的牛耳尖刀的刀尖,刺入了青銅面具男人的脊椎。
羔羊面具男人痛苦的悶哼一聲,扭動的更厲害。
海俠再也看不下去了,眼前一片金星,頭腦發暈,連忙閉上雙眼,眼前仿佛還在晃動著男人的軀體,在滴血,在掙扎,在嘶叫……
青銅面具女人白玉一樣的軀體上,染滿了鮮紅的血,一點一點,如白色宣紙上的朵朵梅花,一片一片,如畫家的撒墨大寫意,隨意揮灑不拘一格。
青銅面具女人顯然把這殘忍的殺人酷刑,當成了一種藝術,沉浸在自己的藝術世界中,臉孔隱藏在猙獰可怖的青銅面具後面,眼中閃動著瘋狂的神采,如同一個藝術家在完成自己最得意的杰作。
羔羊面具男人的力氣在掙扎中,在不可名狀的痛苦中,消耗盡了,扭動的動作最來越小。
青銅面具女人把人皮緩緩疊好,好像在疊一個女人最珍貴的嫁妝,初戀情人第一次送給的訂情禮物一樣,然後輕輕的擺放在托盤上,動作輕柔的好像在擺放一件女人最珍惜的珠寶。
她又拾起那把牛耳尖刀,慢慢走到羔羊面具男人的面前。
羔羊面具男人的眼楮視線早被鮮血糊住了。
青銅面具女人雙眼中的瘋狂越來越濃,在向一個頂點逼近。
她把刀放在羔羊面具男人的咽喉上,雙眼注視著,尖刀一點一點的深入羔羊面具男人的咽喉,絕不錯過任何一點羔羊男人掙扎時的動作,宛若一個畫家在畫龍點楮一般。
海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他幾乎就要跳下去,把這個惡毒的女人一掌劈死,但是,他還是緊緊的咬牙忍住,他緊緊的閉上眼楮,不敢再看下去,怕自己真的忍不住,會跳下去。
刀鋒深入,羔羊面具男人還沒來的及最後的一聲慘叫,突然,刀鋒一帶,橫向一劃,一篷鮮血如漫天飛舞的梅花,噴灑出帶著溫熱的液體,飛濺在牆壁,飛濺在青銅面具女人的身上。
青銅面具女人在熱血及體的一剎那,全身忽然一陣奇異的顫動,喉嚨中發出了一陣壓抑狂野,她扔掉手中的刀,雙手用力模著自己的全身,沉浸在這種殺人為她帶來的奇異的意識中。
她慢慢的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之中,在地上翻滾扭動。
她的雙腿用力的夾住自己的手,手用力的揉捻。
她的全身都沾滿了鮮血!
她的全身都在扭動、翻滾,終于在一陣抽搐之後,喉嚨中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臉孔向上,躺在鮮血淋淋的地上,慢慢的舒展開四肢,沉浸于虛無縹緲之中。
她的身子四肢緊繃的肌肉在舒展的時侯,有一小部分肌肉,還在偶爾跳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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