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正是「尋梅餐廳」的老板余紅船!
海俠自從見到余紅船的丹青妙手之後,就對此人印像深刻,那次深入虎穴看到一個的人,一邊打別人,一邊用鮮血畫梅花,雖然是那人戴著青銅面具,海俠仍然從那人瀟灑的風度和深厚的丹青功底,猜測到那人就是余紅船。請使用訪問本站。他已經猜測到余紅船出現在那個面具舞會之中,一定和譚新發和風惜花有很深厚的關系,又根據殺手小莊(何虎)曾經說過他已探索到誰是「湖南幫」的老大,又聯想到小莊曾經在「尋梅餐廳」找過人,推測出余紅船就是那個神秘的「湖南幫」老大!
現在他親眼看到余紅船出現在這里,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
海俠屏息靜氣,听著兩人的談話。
只听阿寶說道︰「你有什麼心事,可以和我說說麼?」
余紅船長嘆一聲,說︰「我雖然有權有勢,其實也孤單的很,生平從沒有對別人透露過心事,想不到你竟然肯做我的听眾。不過,我的事,你還是少知道的少,知道的太多,反而對你沒有好處。我也是為你好!」
阿寶說︰「你不願意說,那就算了,不用為難。你可以說說你最近有什麼麻煩麼?」
余紅船說︰「最近的麻煩事,倒是挺多的,最麻煩的就是這個美國人,引來了大麻煩。有一個姓海的,後台可能就是美國聯邦調查局的,現在正在尋找這個美國人,如果被姓海的找到這個美國人,不但一大筆生意要泡湯,我們所有人都會有大麻煩。」
阿寶心中猜測到這個姓海的,可能就是現在正藏身在櫃子里面的英俊男子,說道︰「那個美國人,真是藍眼楮高鼻子的洋人麼?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們把他藏在什麼地方?」
余紅船笑道︰「這個美國人可不是藍眼楮高鼻子的洋人,他是正宗的華人,長的和你我一樣。你為什麼要問他藏在什麼地方?是不是以為他是個洋人,想去找他幽會,也好嘗嘗洋味……哎呀,好痛!」
只听阿寶嗔道︰「誰讓你這張破嘴亂說!該打!人家都讓你快搞死啦,洋人的那個,那麼大,我可經受不起,搞不好會出人命的!」
余紅船笑道︰「我也不知。」一邊說著,一邊坐起身子,去穿衣服。
阿寶說︰「你不告訴我把那個美國人藏在那里,我也可以猜測的到,是不是藏在地下室中?」這種事本來是個機密,阿寶本來不敢亂說的,但是她一來看到余紅船的心情不錯,才敢這樣問的,二來,也是讓海俠听到他要找的人藏身的地方。
余紅船穿好衣服,拍了拍阿寶的臉蛋,笑道︰「你這小孩子這麼聰明,再大一些,豈不是個迷死人的狐狸精?」
阿寶撒嬌道︰「誰是小孩子,你看我哪里小了?」
余紅船在她身上模索著,愛不釋手,贊賞著︰「不小,真大,很好,很滑!」
阿寶用力夾住余紅船的手,吃吃笑道︰「討厭,人家讓你又模起勁來了,你不能走,一定要陪我再來一次!」
余紅船顯然也是不想走,但終于嘆了口氣,說︰「天都快亮了,我還要趕回城里去,今天天亮之前,我還有點事,過兩天,過兩天我一定來陪你,好不好?」
余紅船走了不久,海俠推開櫃門,走了出來,只見阿寶仍然躺在床,身子上並沒有蓋被子,就那樣精赤著,。
海俠避開去看她的身子,向她的臉上看到,卻見阿寶仰臉向上,正在呆呆出神,然後就發出一聲幽長的嘆息,說︰「我是不是很髒,是不是很賤?」
海俠不知如何說才好,他如果說不是,顯然太過虛偽,如果說是,那更傷阿寶的心,只好轉換話題,說︰「你為什麼要幫我?」
阿寶沒有看海俠,說︰「我也曾經恨他恨的要殺死他,但是到他第二次的時侯,我卻感到了很舒服,以後每天都盼望他能來,我也不知應該恨他,還是應該愛他!我不是要幫你,我是要幫我自己,我要借你的手,來幫我對他報復!他想要保護一個人,我就要把這個人放出去,我雖然殺不了他,卻也不要他好過!」
海俠想不到女人的心事這麼復雜,只好苦笑了笑,正要走出去,阿寶抬起頭來,看著海俠,忽然說︰「你先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海俠正要走過去,忽然看到了阿寶的眼神,才明白過來,阿寶要他過去,並不是真的有話要說,說明她正陷在縱欲的深淵之中,她急需另一個男人填補她的空虛,而這個男人就是海俠。
海俠遲疑不決,理智告訴他萬萬不能過去,以致陷入無邊欲海之中,耽擱了正事。但內心卻有一種沖過去的沖動。這刻正是他天人交戰的重要關頭,任何一個決定,都能夠決定他的下一步行動。
阿寶見海俠站在原地不動,悠悠嘆息了一聲,大有失望之意。
這一聲嘆息有如一盆冷水一般,迎頭澆在海俠頭上,使他完全冷靜清醒。
海俠咬了咬牙,邁開腳步,向房外走去。
他一走出房外,被外面的涼風一吹,頭腦更加的清醒,剛才的的現像,早就無影無蹤。
海俠站在房門外,暫時不動,听到前院中轎車聲響,顯然是余紅船正要離開。
海俠決定暫時先等余紅船離開,再去前院尋找陳平,這樣對方的人手就減少一些,動起手來,勝算可以大一些。
他站在牆角的暗影之中,等了有十多分鐘,確定一切都安靜下來之後,才迅速向前院逼近。
他是沿著牆壁向前逼近的,所以如果前院房間里面的人,不是正好透過窗口向牆壁上觀看,是不會發現到他的。
海俠沿著牆壁,來到最邊上的一個房間的後窗,這個房間黑沉沉的,並沒有光,所以海俠放心的輕輕推開窗子,縱身跳進房里。
這是一間雜物間,里面亂七八糟的堆放著一些東西。
海俠輕輕的躲開腳下的東西,小心翼翼的向前走,走到房門後面,站了下來。
只要他打開門,就算是來到了前院,和敵人靠的更近了,那樣可是步步殺機,須要處處小心,步步為營,免得被人從背後開槍。
根據他剛剛從後院過來的時侯觀察,前院只有一個房間是亮著燈光的,說明敵人就在那個房間,但是陳平藏在地下室中,卻不知地下室在什麼地方。
海俠現在才感到剛才只顧著逃避阿寶,竟然忘記問她地下室的所在,現在再回去是不可能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海俠側耳聆听,房門外面只有一個人的腳步聲音,在走廊中來回的走動,顯然是在巡視。
海俠悄悄的掏出手槍,靈巧的安裝上消聲器,正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出去,一槍殺死這個人,但是腳步忽然沒有了。
海俠皺下眉頭,想了一想,馬上明白此人是進了房間,這正是最好的機會!
他迅速輕靈的打開了房間,向外一探頭,走廊中果然沒有人,中間那個亮著燈光的房間,隱隱傳出來有人談話的聲音,可以想像人都在那個房間。
海俠一旦決定,行動迅速而果斷,身形一起,幾個箭步,就搶到了亮著燈光的房間,從玻璃窗向里一望,只見里面兩個人正在談話,別人他人。
房間是虛掩著的,並沒有關實,隱隱可以听見一個人正笑道︰「……天都快亮了,今晚又可以平安無事了……」
海俠一腳把門踢開,手中的槍同時舉起,子彈以每秒三百米的速度,打進一個人的眉頭中間,槍口微微一轉,連發兩粒子彈,又打中另一個人正要掏槍的右臂和左腿。
結果是︰一人當場死地,一人重傷倒地!
海俠眼中精光暴射,冷酷凜凜,走了過來,一腳把死地的尸體踢開,一腳踏在重傷之人的左腿傷口上,用槍指著此人的腦袋,冷冷的說︰「陳平藏在那里,說出來,給你個痛快,不說,我會先打斷你的四肢,然後讓你慢慢流血而死!」
他並不說要饒此人的性命,因為他知道對方根本不會相信,他只說可以讓對方痛痛快快的死去,這就是最大的恩賜了!
那人倒在地上,手臂和大腿上的鮮血泊泊而出,仍然瞪著一雙凶眼,狠狠的瞪視著海俠,一付寧死不屈服的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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