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的內部陳設華麗異常,除了大廳上擺設著種種賭具之外,更有特設的包間,供身份特殊的人使用。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海俠走進去之後,眼楮四下轉動,但見大廳上的賭桌上,已經有不少人在開賭了,不少衣著露的女服務員穿梭其中,含笑盈盈,手中端著托盤,上面放著酒水和點心之類,供客人隨時品味。
賭桌上開盤的荷官,也有不少是女性,一律穿著白襯衫,戴著黑色領結,干淨清爽,落落大方,舉止得體。
程方招了招手,兩個女服務小姐走了過來,但都年輕貌美,各具特色。
兩個服務小姐胸前都別著牌號,縴細的是四號。
三號服務小姐微笑道︰「海先生準備到vip包間,還是就在這大廳之中玩兩把?」
海俠笑道︰「隨便,我也是第一次來,讓程哥帶我看一下。」
四號服務小姐說︰「海先生要不要先月兌下外衣?我幫你掛起來。」
海俠說︰「多謝!」當下把外邊的西裝月兌了下來。
他把外衣月兌了,登時露出那一身特別設計的勁裝,一件黑色皮夾和白色襯衫,使他看起來肩闊腰細,黑色皮夾上還有特別的裝備,六把短刀斜斜插在上面,只露出一點點刀把,看來英姿颯爽,瀟灑不群。
三號和四號兩個女孩子全都看直眼了,她們在賭場之中雖然閱人無數,但像海俠這樣英俊瀟灑的年輕人,還是第一次看到。
四號服務小姐雙手接過海俠的西裝,眼楮向只露出一點點刀把上看去,笑道︰「海先生這身裝飾,比007都帥!」
程方用手掌去模了模三號服務小姐的高翹的,笑道︰「好彈性!」
三號服務小姐被客人吃豆腐習慣了,只是含笑瞪了程方一眼,並不生氣。
程方笑道︰「還愣著干什麼?幫海哥倒杯酒來。」
海俠說︰「程哥,你說,咱們是在這大廳中玩,還是進包廂去玩?」
程方笑道︰「你叫我小程就行,叫我程哥,我感到全身不自在。不瞞你說,我當初就是在巡邏的時侯,也沒有進入vip包廂,今天難得借著海哥的面子,想進去開開眼界。」
海俠說︰「這有何難!」當下叫四號小姐帶路,向包廂走去。
四號小姐知道海俠是今天的主角,更是權威極大的人物,不敢得罪,在前帶路,上了兩步台階,向一條短廊走去。
短廊中只有兩個房間,四號小姐推開左方的房間門,請海俠兩人進去。
這個房間內另有一間套房,裝飾的舒適華麗,床榻上的墊褥,噴香軟滑之極,讓人一看之下就想要躺上去,一躺上去,保證不想走來,而且可以聯想到如果和一個女孩子的香滑如凝脂的身體在一起時,更不想起來。
三號小姐正好端上來酒水和點心,擺放在小茶幾上,供兩人享用。
四號小姐微微一笑,揭起窗台上腥紅色的窗簾一角,說︰「海先生請看……」
海俠走了過去,從撩開的一角向外看去,原來從這個方位,可以看到大廳中的情形,因為剛才進入短廊的時侯上了兩步台階,所以現在可以說居高臨下,再加上這個角度設計的很妙,可以俯視外面大半個賭場。
海俠的眉頭一皺,他忽然看到了「雄獅幫」的長老陳近強。
阿近強一個人郁郁的坐在一個角落里,眉頭微微皺著,顯然很不開心的樣子,一雙眼楮不時的抬起來,向左方瞧上一眼。
海俠隨著陳近強的眼光看去,原來陳近強是瞧向一張賭桌。
這張賭桌上的賭徒,比別的賭桌上的賭徒,多了一倍,幾乎有水泄不通之勢。
在這群賭徒的對面,卻只有一個女人坐在那里,獨佔一方,看來氣派很大。
這個女人不到三十歲,臉上卻帶著一種深深的風塵味,這種似幽似怨似又似滄桑的風塵味,不但沒有沒有損壞到她,反而給她添上了一份獨特的韻味和魅力,讓男人忍不住想走近她,親近她,听听她背後的故事。
她的五官算不上十分的漂亮,也算不上精致,長眉斜挑,顯示著她高傲的個性,丹鳳眼角顯示她倔強的個性,微微鷹勾的鼻子,更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紅艷的嘴唇,唇角微微向上挑起,似笑非笑,流露著玩世不恭的嘲弄意味。
總之——這是個十分有女人味的女人!
這種女人味不同于林心茹、小酈娜那樣的青澀少女的味道,也不同于舒琪琪、周芸芸那種成熟少婦的風情,而是一種特立獨行、以我為本的張揚個性,一種閱歷滄海、看透紅塵的世故和胸有城府的穩定!
這樣的女人,不可以做老婆,但絕對可以做情人。
這樣的女人,如果帶在身邊出席個晚會,當然是最好的炫耀品,能擁有這樣的女人的男人,當然也要有相當的身份,相當的金錢!
海俠剛才進來的時侯,並沒有在大廳中看到這個女人,可以想像這個女人也是剛剛進來的,他招手叫過來程方,說︰「這個女人是誰?」
程方只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
海俠說︰「怎麼了?你也不認識她?」
程方說︰「認識,這人女人叫梅玉芳,是咱們當家人陳長老的情人!這個女人對男人來說,就是一個魔鬼,你最好不要惹她。」
海俠笑道︰「她怎麼是個魔鬼了,你倒是說來听听?」
程方說︰「這個梅玉芳原來是這‘獅子樓’培訓出來的,準備坐震十二房的一個小姐,但在她還沒有正式當小姐的時侯,被陳長老發現,留在身邊,納為己用。你想,憑她接受的那些特殊性訓練,陳長老如何吃的消?所以不到一年半載,陳長老的身體健康狀況是每況愈下,越來越差……」
程方又壓低聲音,說︰「听說她招蜂引蝶,不時傳出一些花邊新聞,不是今天勾上富家公子,就是明天睡了地產大亨。」
海俠說︰「陳長老也不是省油的燈,難道說就憑她當出牆紅杏?」
程方說︰「具體內情到底如何,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陳長老還在貪圖她的美色,不舍得殺她,也許是她的情人也都來頭不小,陳長老不敢動她,甚至還有人說,她掌握住了陳長老的一些把柄,讓陳長老對她無可奈何,只得任她紅杏出牆,春風外泄。你看陳長老,你看他的表情……」
海俠看到陳近強不時瞪著梅玉芳,看她在那里賣弄,卻偏偏發作不出來,只窩了一肚子火,坐在那里干著急。
梅玉芳卻看也不看陳近強一眼,不時的飛兩個眼神,就勾的一些男人魂飛魄散。
海俠看著梅玉芳,笑道︰「這個女人,倒是挺有意思,你怎麼說她是個魔鬼?」
程方笑道︰「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和她上過床的男人傳出來的!」
海俠笑道︰「難怪她帶著一付玩世不恭的勁頭,原來有顛倒眾生的魔力!嘿嘿!」
程方听到海俠這樣奸笑兩聲,就猜到了海俠的心思,說︰「海哥,我有一句話要說,你可不要生氣!」
海俠說︰「咱們兄弟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說吧!」
程方說︰「梅玉芳畢竟是陳長老的女人,都是自己人,如果鬧出事來,大家面子可不好看……」
海俠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兔子不吃窩邊草,對吧?」
程方說︰「我可不教要海哥怎麼樣做!我听說,一年前有一個幫中的兄弟,可能是和她勾上了,被陳長老派人砍成數截,扔到珠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