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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會忘記每次都是韓御風給我的勇氣。每次都是韓御風陪在我的身邊讓我笑,逗我開心。
晚間課回家時也是他執著的留下來等我一起回家。
雖然有時候會吐槽他,但總之對于這個朋友我還是很滿意的。
至少他懂得我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顰。
我們就站在那,天文社社長嚴肅的皺起眉頭,大家立馬提心吊膽的又圍在了一起報名,但眼神卻時不時的瞄到這邊。
在貼吧听說這次的天文社社長很嚴格,大家又對轉學生說三道四的,我想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意想不到那個瘸子會是天文社的社長吧?
嘆了一口氣,把手從韓御風的大手中抽出,「走吧,去報名。」我不是個膽小的人,何況我也沒罵過那個人,怕什麼?
「我去吧,你在這等我。」他模了模我的頭,話語中的語氣透露出頗為慷慨大方的意思,听的好像我是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嬰兒,听的我真不爽。
不等我說話他就已經把手收回去說道︰「去那邊的椅子上休息會兒吧,不是挺熱的嗎?」
有好事干嘛不接受?跟那些人擠來擠去都擠成肉醬了,反正韓御風一過去他們鐵定自動繞道。
點了點頭把雙肩包跨在背上點點頭,「恩,信息千萬別給我填錯。」我把學生證遞給他。
他接過,微微一笑,「知道,不會的。」
嘁,說的有多了解我的背景信息一樣。
看他走後,我呼吸了口氣,駝著背走向長椅。
累的跟條狗似的,肩膀脖子又痛又酸。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臉上交談的笑容,心里不自覺的落寞起來。
十六、七歲的年少輕狂過後也都消停了,在十八歲之後很少看到有人會放聲大笑沒有任何防備,現在漸漸成熟的我們都懂得拘謹和矜持,看的自然,或許有時候卻是虛心假意。
以前叛逆期會用劉海遮住半邊臉,現在想起來會說那個時候怎麼不穿個皮衣?
這是在諷刺自己,那時就像不良少女一樣瘋瘋癲癲,不過人不輕狂枉少年,也值得了。
而高中的乖男生幾乎就像韓御風以前那樣了,每到傍晚都留在學校操場打籃球。
有時候韓御風還會拉著我去看他打,說真的,他打籃球打的很好,每次學校比賽有他在的隊伍都會榮獲前三。
而白佳,是那個時候當之無愧的「叛逆女」,我行我素的性格吸引了很多男生,但白佳絕對不是隨隨便便的人。
記得有一次學校邊的小巷子走出一個混混,那時候韓御風有事不在身邊,只有白佳陪同。雖然白佳被稱為「叛逆女」但從未打過架。正好白佳還在生理期,卻硬是拿起被人遺棄在小巷口的破拖把的手柄向那個混混砸去,我看著白佳,頓時驚慌,急急忙忙的就拿著雙肩包砸向混混。
幸好那個混混只是個清瘦的高中生,被打的額頭出血也就破口大罵幾句逃走了。
我和白佳看著混混狼狽離開的那個背影,大笑了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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