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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佳這人就這樣,心直口快大大咧咧的性格從不會做出虛偽的表現,不會為了面子而做作。
「韓御風昨天在貼吧還說要來這里讀書,那他呢?不是每天都陪在你身旁當護花使者嗎?」她看了眼宿舍門問方向道。
韓御風也會用貼吧?不可思議,從不知道,用貼吧的幾乎是宅,像他這種大少爺我想象出來的是眼前打開的網頁是飛行員游戲,以前他就經常玩那種。
我笑著把耳前的碎別到耳後,淡淡的回答︰「才不是什麼護花使者呢。估計回宿舍了吧。」嘴上這麼說,但心里卻有別樣的滋味。
雖然上次告白韓御風說是開玩笑,但是隱隱約約中他對我的細心關照並不是一兩次,就算是友情也沒有那麼的……曖昧。
或許說現在的我們還不懂愛,承擔不起愛的後果,如果不能保證在一起,到最後兩個人都會痛苦。
另外,我對韓御風的感情不是戀人之間的喜歡,而是因為青梅竹馬和時間的推磨造成的習慣才會對他有好感。
除了老爸之外,他是我身邊唯一一個相處融洽的男性。
當我和韓御風都還是兩個小女圭女圭的時候我們兩個家庭就是鄰居了,也經常見面,那時我除了幼兒園里的小朋友就沒有其他玩伴了,無聊之際我看見了坐在大樹下秋千上的韓御風,他吃著棒棒糖用一種期待的小眼神望著我。說那個時候的我傲嬌也不是沒有的,假裝沒看見他然後在自家門前用腳踢著地上的小石頭。
後來韓御風自己就屁跌屁跌的過來了,討好的把手上另一根棒棒糖給了我。
想起那個時候都會啞然失笑,兩個不懂事的小屁孩成為朋友的過程也太有「心計」了。
現在的韓御風,一會兒想起會滿臉黑線,一會兒想起會很討厭,一會兒想起會很滿足……他就像個多面人物,琢磨不透,有時遙不可及,有時又近在眼前。
直到新生開學典禮快開始了我才和白佳離開宿舍,這會兒太陽比剛才還烈。
工人滿頭大汗的把原本放在一邊的演講台挪到主席台正中間,台下的老師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看著手上的資料表格。
新生都到的差不多了,一抹坐著輪椅的身影出現在主席台下。
人群來來往往從我眼前掠過,可我卻清晰的看見了那個身穿白色襯衫的瘸子離開輪椅,站起身緩緩走上階梯。
他停在演講台前面對下面的人。
身邊有許多人都注意到了,包括老師在內都很訝異。
嘈雜的聲音覆蓋了整片會場,直到那個人的聲音響起。
「請大家安靜,做到自己班級的位子上。我想等下我會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他面帶微笑,眼鏡沒有戴顯得比原來平易近人多了。除去瘸子和四眼田雞等等這些稱號,大家都看他比較順眼,自然听他的。
這才想起白佳說的「頭一個演講人就是他」,第一位演講的不是校長就是學生會長。
拉著白佳坐在我班級的後面,正好韓御風也趕到了。
「白佳。」韓御風對白佳微微一笑,算作問候。
白佳回眸一笑,打趣道︰「哎呦,韓御風你這個護花使者不稱職了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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