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靈校園 第二十四集 - 金棺 之三 敬酒

作者 ︰ 歐陽俊

()其實這古鎮說小也不算小了,家家戶戶住房子都挺大,正廳偏廳,主臥室,然後再是客房,一般北方人都管這個叫廂房。電視上常常能看見,這個就不多解釋了,知道就行。

王自強帶著四人穿廳過房,又走過幾間廚房,終于來到一間較為正式客廳。這客廳前面是一個大院,院中種著許多花草,各式各樣,名字王子俊也叫不上來,反正只知道是比較有名就是。院子中間還有一根很大樹,估計得三四個人才能圍起來。樹上還結了一些紅果,看樣子似乎味道不錯。

王自強又各自給他們分了一下房間,雖然說這是南月家祖宅,其實南月對這里也不熟悉,自己連房間哪里也不清楚。王自強後才給王子俊分房間,王子俊走進房間時候才發現,這房雖然是建水上,卻仍舊保持著名門之氣,想必這族人此之前也是顯赫之家,不知遭了什麼難,才逃到了這里。

這屋里乃至整個房子大多都是木質,木窗上都涂上了桐油,還刷上了紅漆,看這漆顏色年代也有些久遠了。房間東南方向擺著一張大床,說是床倒不如說是個大型四方體櫃子,還有莎帳罩著。屋內還擺放著一些花盆瓷器什麼,臨北面窗戶下還有一張書桌,書桌上擺著文房四寶,還有一些藍面舊書籍。窗邊便是江面,窗外江面十分清徹,甚至能看見水中有魚游動。

王子俊走到床邊,將行李放下。看著滿臉笑容王自強,問道︰「王大哥,看這房模樣,這家以前應該是個當官吧。」

王自強雖說這里住了一輩子,對于鎮上往事卻不是很清楚,因為鎮里老人從來不提。小時候倒是問過一回,剛說完卻被老人給罵了回去,叫他們後輩小孩,不要多問這些。于是從此也就沒人敢過問這小鎮里舊事了。

王自強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鎮里長老們不讓多問。如果還有什麼問題話就等中午吃飯時候問長老他們吧,他們知道比我們多。」

見王自強這麼說,王子俊也就不好繼續深問下去了。二人繼續閑聊了幾句,無非也就是問他們平常是吃什麼,白天日子怎麼打發。王自強這倒沒什麼隱瞞,如實回答了王子俊。

王自強讓王子俊先休息,自己關上門退了出去。王子俊走到窗邊看到有一群小孩子江中游泳,當中那個較大孩子潛入水中模到了一條魚,正舉過頭頂以示自己戰利品。王子俊看著他們也想到自己幼時也曾這麼頑皮,笑著搖頭關上了木窗,走到床上拉了些被子閉眼睡了起來。

還沒到王自強來叫他們時候,王子俊就聞到飯菜香味起來了,換了一身衣服走向客廳。王子俊來到客廳時候,南月已經先他一步到了。南月正聚精會神看著牆上掛那幅畫,王子俊連叫了她幾聲才反應過來。

見南月看這麼入神,也引起了王子俊好奇心。畫像畫是一名女子,身穿青衫長發飄飄,身後粉色荷花含苞待放,綠葉襯托著這半開荷花竟格外好看。

看了許久,王子俊發現了一個問題,畫上沒有落款也沒有蓋章,連描述畫上女人語句都沒有。二人便開始研究起這畫來,你一言我一語,猜測著這畫中女子與這先前屋主是何關系。

王自強叫醒了黎依彤和蘇特倫,穿過客廳準備去叫王子俊時候,見他和南月都已經客廳了。走到他們面前,笑著說道︰「南小姐,長老們請你們過去,長老們已經等了。「

蘇特倫他們還洗臉刷牙,王子俊催了他們幾句。

王自強帶著他們幾個人又轉了很多個地方才到了長老們吃飯地方,一路走過來王子俊他們幾人都轉暈了,這里似乎就是一座迷宮,如果不熟悉話,很容易就走丟了。

這飯廳很大,能放下七八張八仙桌,少說能坐下百十號人。此號這廳中只有五位年長老人,看樣子都已經過了七十歲了,身體卻十分硬朗,一個個都筆直著腰坐著。

王自強只是跟他們幾位說了一聲客人到了,便離開了。五位長位就這樣盯著他們四人看著,也不說話。而王子俊他們就這樣站這里,被他們五位犀利眼神看有些頭皮發麻。也不敢低頭,于就就這樣相互看著。

過了半響坐當中那位長老才開口說道︰「幾位請坐吧。」

王子俊便也不推辭,第一個坐了下來。南月他們也挨著王子俊坐了下來。雖然都坐了下來,但是還是沒人說話,桌面上菜也沒有動。南月這邊見王子俊沒有說話,于是也不敢開口,都瞪著王子俊,希望他先說點什麼。

其實王子俊此時也不知道如何開場,見桌上有一只青花瓷壺,似乎是用來裝酒,便拿起桌上灑壺依次給幾位長老倒滿,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雙手舉杯,做了一個請手勢便一口喝了下去。

誰知這杯水灑卻十分辛辣,王子俊心中其實叫苦連連,臉上卻仍是笑著。過了半分鐘左右,灑勁過了一些,便開口說道︰「幾位爺爺,我們來意想必你們已經知道了,我們只是為了救我們朋友,還詛各位以及鎮上人能給我們一些幫助。」

坐五位長老中間那位,端起身前那杯酒,喝了一口,又能夾了一口菜,咀嚼了半天,才悠悠說道︰「南月他祖父已經告訴我們了,要不是看他份上,恐怕你們也進不來這隱水鎮。你們要找那口金棺,現已經不知何處了,你們想找話,還得靠自己想辦法了。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

王子俊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仍舊做了一個敬酒手勢,又一飲而。這第二口灑喝王子俊是難受了,可以說是難以下咽,但是人前又吐了出來話,卻又是對敬酒之人不敬,含口中半天才咽了下去。帶著酒氣說道︰「那能不能給我們講講這金棺能讓人起死回生故事,讓我們也好有個尋找目標。」

這時坐蘇特倫旁邊一位長老也端起桌上水杯,喝了一口,捋了捋胡須說道︰「你們如果真想尋找那金棺,還得先過了我們隱水材四道難關,顯示出你們是真心想救你們朋友,我們才能讓你們去找。」

說完之後,這長須長老便不作聲了。王子俊心中暗罵道︰「好你個老小子,叫我敬一杯灑,你說說一半話,這酒這麼烈,少說也有五六十度,等你們說話完,那我不是早就成酒鬼了?」

雖說王子俊心中十分不痛,但也不敢明說,只好繼續給自己倒滿酒,又做了一個敬酒手勢,也不管酒味如何,張口便倒了下去。這回口中倒是沒什麼太多感覺,只覺有些為辣而已。蘇特倫他們見王子俊這麼個喝法,以為這酒很好喝,便也不去打斷王子俊他們,只一邊默默看著。他哪里知道,現王子俊月復中有如烈火灼燒一般,先是月復中開始熱起,然後全身都開始發熱,就像身體里有個高溫火球一般,若不是為了救方秋,王子俊現就沖出去直接跳進這江水中先洗上一洗。

坐中間那位長老左手邊那位相對年青一些長老,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打量了一下王子俊,扯著洪亮嗓子說道︰「等你們過完四關之後,會給你們一天時間休息,會將你們四人隔開,等到你們過完這四關之後,才能告訴你們金棺事情。」

王子俊現是扯著自己耳朵听,具體听進去了多少,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該是第四杯酒了。手已經有些開始不停話了,給自己倒酒時候已經明顯有一些顫抖了,眼楮里看到淨杯子。這次也不敬酒了,端起杯子就喝了下去。這時王子俊嘴里已經失去了味覺了,只覺這酒跟水沒什麼區別,想來那些酒鬼喝到這個程度,怕也是這個感覺。

等王子俊喝完後,那位長耳長老,也端起面前杯子,小小喝了一口,很鄭重說道︰「想過這四關也十分難,如不小心話也有送命可能。這四關原本是為了考驗鎮上年青人,為了外出決心和對隱水鎮忠誠才設下。現你們想來尋找這金棺,卻也必需要過得這四關才行。「

王子俊已經看不清楚眼前了,只覺剛才張嘴那個老頭挺像一人,像誰來著?哦對,如來佛,他耳朵大,還長。自己也听不清他說些什麼了,等他閉上嘴之後,王子俊抓起眼前青花酒壺,準備給自己倒酒。倒了好幾次都沒有倒進去,灑得桌上到處是水。

干脆不倒到酒杯里了,王子俊見自己面前還有一只大碗,于掀開壺蓋,將酒都倒入了碗中。還好這壺不大,剛才又喝掉了許多,王子俊這碗中也就只有四分之一飯碗那麼多酒。端起碗就咕隆咕隆倒進了喉嚨里。放下碗之後,就爬了桌面上,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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