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靈校園 第一卷 - 檔案一 惡靈纏身 (6)

作者 ︰ 歐陽俊

()這個故事好不好看,我也說不清楚,但是至少我可以肯定是,這個故事很感人,至少我看來,這種母愛,太過偉大,雖然有些時候太過無奈,但母親是世上偉大人,這點毋庸置疑。

易樂天居然桌子上睡著了,可憐跳跳三人躲監控室里伴著惶恐與不安,煎熬中渡過一分一秒,生怕地震再次發生。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地震」卻沒有再次發生,這讓三人懸著心,也漸漸放了下來。易樂天睡之前交待跳跳事,跳跳可沒敢忘記,一早就跟錢夫人聯系上了。

錢夫人回到自己家里時候,發現別家里家具竟然全都調了個轉,家里像是打過一場仗一樣。好錢夫人對先前發生事情,也曾親眼目睹過,雖然有些驚訝,還沒是沒表現出太過激行為,只是對四人連說了幾聲「抱歉」。

「那下面我開始解說整件事情,錢夫人你跟蒙蒙先坐下吧。」

易樂天邊說邊扶起翻倒地上沙發。

「易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樣子您心里已經有所了解了。」

「錢夫人,我進行解說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您,希望您能如實回答。」

「請說,我會量回答。」

錢夫人沖易樂天點了點頭,表示感謝,旋即抱著蒙蒙坐到了沙發上。

「錢夫人,蒙蒙是不是還有一個哥哥,如果我猜沒錯話,他們應該是龍鳳胎吧。」

易樂天突然提出令人驚訝不止問題,場人員無不為之驚愕。

「易……易先生,您是怎麼知道,您找人調查過我們家了嗎?」

錢夫人杏眼眸子瞪老大,驚訝之余還有些警覺性。

「沒有,我從來不找人去調查委托人資料,我是從您家醫藥房里兩種營養品判斷出來。雖然你丈夫很有錢,不過想來也不會多買一種男嬰令專用營養品當作擺設吧。」

易樂天搖了搖頭,立刻表示自己沒有做過那樣事。

「可是即使是這樣……易先生,應該也不會想到蒙蒙還有一個哥哥吧,你到底……」

錢夫人實不知道接下去話,該怎麼說,頓時啞住了。

「營養品上生產日期相近,可是其中男嬰專用已經過期一年左右了,而且存放營養品那個櫃子里面,還有半袋沒有食用完,想必是食用之人已經不了。另外我昨天幫你找醫藥箱時候發現,藥房對面有一間上鎖房間,看樣子也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打開過了。」

「是,蒙蒙確有一個哥哥,可是……一年前,已經去世了。因為……,我們把所有相關物品全都藏了起來,不想讓蒙蒙看見。可是自從他過世之後,蒙蒙就再也沒跟我說過話,每次蒙蒙開口時候,都是……」

錢夫人突然泣不成聲,雙手捂住了臉頰,不想讓人看見她現樣子。

「錢夫人,關于蒙蒙哥哥事情,我希望您能詳細告訴我。」

跳跳平時雖然是個沒心沒肺女孩子,但也是個多愁善感人,眼見錢夫人哭成了淚成,又听說她還有一個已經過世孩子,不由眼眶一濕,連忙從自己口袋里掏出一包紙巾遞給了錢夫人,安慰了她幾句。

「你就別逼問她了,有什麼事情等她緩過來再問不行嗎?」

跳跳看著易樂天,想讓他不要再繼續問下去,說道。

錢夫人雙手一抹淚眼,眨了幾下眼楮,擦了擦臉上眼淚,跳跳肩上拍了兩下,旋即把一年前發生那件事情,對眾人講了出來。

那道無法愈合傷口,如今又要再次撒上白鹽,忘記了疼痛,只記得悲傷、悲傷和悲傷。

一年前,我跟丈夫因為公司有一個活動,需要一起出席。因為那天實不能把兩個孩子帶去,所以只好把他們放家里面,臨走前我交待過保姆,一定要照看好兩個孩子,千萬不能讓他們去一些危險地方。

東東是個淘氣孩子,遇見事物總是喜歡去一探究竟。我丈夫空閑時候喜歡養些金魚,可是因為先前兩個孩子還小,怕他們會不小心撞到玻璃缸稜角上,所以就一直沒敢買。

那天上午夫妻兩正要出門時候,我先生訂那個錢缸也送到了,因為出門時候比較急,所以只是交待了送貨人員幾句就走了,

本來我就有些擔心,害怕東東淘氣,會搬椅子跳到魚缸里面去玩。可是我先生卻安慰我,說東東跟蒙蒙已經有七歲了,這些常識還是應該懂,不會掉到魚缸里去,而且家里還有保姆照看兩個孩子,不會出什麼事情。

可是那天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里總是放不開,就像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果然,酒店進行到一半時候,我接到了醫院電話,說我兩個孩子因為失血過多,正搶救,要我們馬上到醫院去簽字動手術,再晚話就來不及了。

我和我先生立刻趕到了醫院,照顧兩個孩子保姆已經嚇得魂不附體,這個時候我們也顧不得去質問她,只希望醫生能把我們兩個孩子救治好。

我跟我先生手術室外看著護士和醫生進進出去,我們兩心情也跟他們一樣,始終安定不下來。原本我以為將要發生大事就是兩個孩子同時受傷,可這還僅僅是個開始。

手術進行到一半時候,醫生告訴我們,兩個失血過多,需要立刻輸血,否則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我先生立刻挽起袖子,讓醫生抽他血。

原本我們都以為有我先生血液應該足夠支持到手術結束,可是護士帶著我先生去抽血時才發現,兩個孩子血型是特殊「b負」血型,我先生b型血液不能使用。

听到這個消息時候,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但至少有一點值得讓我們慶興,因為我血型正是「b負」,我自然就成為了抽血對象。

可是兩個孩子出血量實太大了,護士抽去了我12血量之後,還是不夠。

我先生當時憤怒不可遏,斥責他們醫院為什麼會沒有這種血型。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們,這種血型實是很少見,很會少會醫院存儲了這種血型。就算他們到其它醫院血庫去調動,至少也需要一個小時時間才能送來,我兩個孩子根本等不到血液送來時候。

這個時候醫生給我提了一個建議,這也是讓我悔恨終生一個決定。

放棄其中一個孩子,用他體內血,救另外一個孩子。

醫生讓我們下決定,到底是救東東,還是救蒙蒙。

其實當時我已經再三懇求過醫生了,讓他們抽我身上血,要多少管抽,無論如何一定要把我兩個孩子都救活。

可是醫院說什麼也不肯這麼做,如果再從我身上抽血話,我也會有生命危險。其實抽完血之後,我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模糊,支撐著我身體是一個強烈想法,或許那就是對孩子愛吧。

當時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救蒙蒙,事後我醒過來時,已經跟蒙蒙躺了同一個病房里面,東東卻已經不見了。當我看到蒙蒙時候,我已經猜出了後來一切。

錢夫人講到這里時候,再次抑制不住眼淚,放聲大哭了起來,一旁蒙蒙第一次開口叫了一聲「媽媽」,母女兩相擁一起。

這種悲疼,不曾忘記,永遠不可能會忘記,如同噩夢般,縈繞著周圍,至死不散。

「錢……夫人,東東和蒙蒙到底是怎麼受傷,為什麼會同時失血過多。」

易樂天臉上閃過一絲同情,旋即又恢復成了平時模樣,可是這一切卻全都被一旁蘇碧雲看眼中,記心里。

「那天我跟我先生走後,東東又開始淘氣,非要纏著保姆給幫他把魚缸搬下來看看。保姆知道東東性格,要是幫他把魚缸魚下來,東東一定會跳進里面去。原本以為拒絕了東東要求之後,東東就會放棄,可是沒想到,東東竟然連同蒙蒙兩個人,使勁搖擺放魚缸桌子,結果……」

錢夫人沒再說下去,後面發生事情,大概也能猜得出來了。

「結果桌子因為受到劇烈搖晃,魚缸從桌子上面掉落下來,同時砸到了兩個孩子,魚缸撞到東東跟蒙蒙時候,因為受到撞擊變成了碎片,所以劃破了兩個孩子全身皮膚,甚至有些碎玻璃還刺入了身體里面。」

易樂天接著錢夫人話說了下去,描述就像是他當時場親眼看到一般。

「易先生,你就像是當時場一樣。你說沒錯,當時情況就是這樣。可是後東東還是……,還是沒能救過來。我這個當母親,實是愧對自己孩子……」

錢夫人哭痛徹心扉,場兩個女孩子听著哭聲和這悲慘往事,都不由得受到了錢夫人感染,眼淚順著清秀臉頰滑落,滴到了地上。

「錢夫人,這個不能怪你。」跳跳說著抽泣了幾下,哭比錢夫人還要大聲,接著又說道︰「不是你不愛東東,是因為無奈。我能體會到你要兩個孩子之中選擇其中一個存活下來那種心情,其實難過、心痛是你這個當母親。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要怪話,只能怪老天爺太殘忍,一定要讓你兩個孩子中選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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