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加啤酒的後勁十足,顏落夕醉的不清,身體內的刺痛都漸漸被麻痹了,她烏沉沉的眸半閉著,只嗯嗯啊啊地低低喘息著,間或夾了一絲嗚咽。
厲安因為腿上有傷,動作不如從前那樣進退自如,摟在顏落夕腰上的手也開始打滑,他索性翻身坐起,把顏落夕抱坐到自己身上,閉著眼埋頭動作,連續的大動了幾下。
酸疼和酥麻像電流般同時襲滿顏落夕的全身,她軟軟的哀吟著,虛軟地身體被強迫著隨之搖擺著,小臉無力地垂靠在厲安強健的肩頭,因為厲安的偶爾會突然粗野,她女敕女敕的十指無意識的抓緊床單。
顏落夕這樣半醉半醒,乖乖弱弱的嬌樣,讓厲安從心里往外的冒火,他捧住她往自己身上按,看著顏落夕咬著下唇嘶嘶吸氣,他還不懷好意地撫捏著她柔滑的小臀。
這間屋子是客房,放得是一張單人床,當初沒想到有人能來住,只是隨便選了張席夢思墊子鋪上,此時加上兩個人的重量,隨著厲安的狠狠用力,嘎吱吱,嘎吱吱,一下又一下的跟著響著。
灼熱的汗珠順著厲安迷人的臉龐滴落到顏落夕的胸前,邪魅的俊臉上涌動著難抑的激情,厲安心猿意馬了這麼多天,今天終于見到葷腥了,也不管自己的腿傷,悶不吭聲,玩命似的往顏落夕的里面整。
多虧顏落夕此時是昏昏沉沉的,酒精把她的痛覺神經麻痹了大半,不然非得疼暈過去不可。
厲安的腿傷沒好,不耐久戰,中間換了幾次姿勢,暌違了許久的**滋味終于再度嘗到,他幸福的嘶吼了一聲,半晌,終于放過顏落夕,一個人躺在一邊大口喘氣。
喘息了一會兒,厲安忽然听見耳邊響起了微微的鼾聲,他疑惑的轉過頭,發現顏落夕竟然又睡著了,而且還十分的香甜。
歡.愛過後,顏落夕的小臉變的粉女敕女敕的,被厲安吻咬過的嘴唇嬌亮紅腫,身上帶著無數深深淺淺的吻痕,看著無比的誘惑性.感。
她睡得很香,呼吸輕幽而緩長,渾然不覺身邊有人在貪婪的偷窺著她。
曖昧的氣息在靜謐室內久繞不去,厲安帶著歡.愛後的慵懶,滿足,幸福的把嬌嬌弱弱的顏落夕緊擁在懷里。
顏落夕蜷縮成小小的一團靠在厲安的懷里,靜靜地呼吸著,粉女敕可愛的如同玉石雕成的小人,十分惹人憐愛。
風從微敞的窗戶吹進來,顏落夕的發絲拂動,若有似無的打在厲安的臉上,發香縷縷,鑽入他的鼻腔,幽香而美好,厲安只覺得無限的舒暢。
厲安憐惜的用手輕輕撫模著顏落夕的臉,忍不住嘆息,真是沒想到啊,這個小丫頭竟然有本事在不聲不響中,一點一點的滲透進他的心里,宛如毒藥。
這些年厲安身邊不缺女人,只要他願意,真是是要多少有多少,可是人的感情就是這樣奇怪又無奈,就算身旁美女萬鐘風情,萬般討好,他就是無法忘記顏落夕的這張清水臉。
想著顏落夕如同老鼠躲著貓一樣逃開自己,他不禁苦苦的笑了一下,緊接著就又犯起愁來。
顏落夕一直不喜歡自己,無論是最初在家里的時候,還是後來在這里那次,都是他強要來的,她不像別的女人,為他出眾的容貌、傲人的家世而瘋狂,她漠視他,厭惡他,巴不得離他遠遠的。
或許真如明子璽所說,就因為這些原因,所以他才覺得特別,新奇、刺激、然後就被吸引了。
因為得不到,所以他越是想得到。
厲安想跟顏落夕在一起,好好享受她帶給他的愉悅和甜蜜,但是顏落夕不想跟他在一起啊!
顏落夕原本就不喜歡他,視他為洪水猛獸,現在自己再次利用她醉酒後行了好事,等她醒來,還不知道怎麼跟自己發瘋呢!
還有她喜歡的那個周廣濤,陰魂不散的竟然又出現了!
想到這些,厲安就忍不住的煩躁郁悶,自己究竟哪里不如那個男人呢!
酸澀,不甘,憤懣,無時無刻的存在,累積多年,他再次長嘆口氣。
室外的陽光照進來,刺痛了厲安的眼楮,他單手遮住臉,微紅的金光中,他恍惚間想起來,顏落夕上次被自己強佔後,對他怨恨的表情,淚水順著她臉頰不停的落下,一滴,又一滴……如同落在他的心上。
厲安覺得自己有些無恥,但他這麼做,也是無可奈何的,他只是愛她,這是錯麼!
不是錯,自己做的一點錯都沒有!
霸道任性的厲安最後給予自己行為充分的肯定,自己這樣的行為雖然不算光明磊落,但如果自己娶顏落夕為妻,跟自己的妻子做這樣的事情,那就是天經地義啊。
想到這里,厲安突然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他發現懷里這軟綿綿溫熱的身體,是唯一能讓他踏實下來的人,他伸手揉著顏落夕頭頂軟軟的發,如同揉著小孩子,忽然窩心的笑起來。
就算以後天崩地裂,只要你需要,我都會一直陪著你。
一個很文藝的念頭躥進厲安的腦子里,他竟然沒有像以往那樣嗤之以鼻,就在他思索著以後怎樣為顏落夕肝腦涂地犧牲一切時,「嗯……」顏落夕嘀咕了一下,無意識地翻動了一體。
她這無意識的一翻身,讓厲安身體立即如同電流穿過!
你說你翻身就翻身唄,手往哪兒不好放,擺放在厲安的大腿根兒處兒,她還渾然不知的睡著,厲安卻被又竄上來的火燒得怎麼也睡不著了。
小丫頭,睡覺還想佔我便宜!既然是你主動勾引我的,那就別怪哥哥不客氣了,不準喊疼啊!
厲安壞笑的拉過顏落夕的,握著自己的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搓慢揉,笑嘻嘻的看著那不經逗的東西馬上就要進入戰備狀態。
動著動著,厲安漸漸把持不住了,嘶嘶地直吸冷氣,他撐起身體換了口氣,調整了個合適姿勢,把臉貼在顏落夕的胸口,腦袋漸漸下移,來到顏落夕的雙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