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落夕被厲安的自說自話氣的血壓驟降,頭暈,懶得和他爭辯,頭也不抬的往床上一靠,「麻煩你出去時把門帶上,我要睡覺了。」
厲安悻悻的放下筷子,磨磨蹭蹭的站起身,目光略微往下一低,正看見顏落夕修長白皙的脖頸,眼神輕輕滑動,隨後看見她睡衣下面一大片白膩的肌膚,還有自己肆虐過的青紅痕跡,看著格外的令人亢.奮。
他不覺想咽唾沫,但看著顏落夕面若秋霜的樣,他只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唾沫隨之吸了進去,肺部驟然緊縮,嗆出一連串的咳嗽。
回到自己房間後,厲安睡不著了,輾轉反側。
顏落夕是被自己弄到身邊來了,可是眼看著快肥肉,吃不到嘴,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更大的折磨啊。
今天他是用強了,暫時的佔有了顏落夕,可是現在這個小丫頭年紀大了,有主意了,不再像從前那樣逆來順受了,如果她一直跟自己死擰著,自己也不能夜夜的用強啊,萬一傷了她,或者傷了自己的根本,那就得不償失了。
有些人在困難是越挫越勇的,厲安就是這樣的人,他天生好戰,後天又沒遇到過什麼敵手,最重要的是,對待顏落夕這個小丫頭,他還有太多辦法還沒使,絕對不甘心就這麼把他們的關系定位了。
厲安枕著手臂睡不著,暗自磨牙冷笑想對策,黑暗的空間里滿是創意的火花,把無意中鑽進來的一只蚊子都嚇得躲開老遠。
辦法不是沒有,只是得有人幫他!
找誰幫忙呢?
厲安馬上想到了自己那兩個損友,但隨即就把他們否決了,邵君赫現在對顏落夕的心思已經擺到桌面上了,他不跟自己搶人就不錯了,別指望他幫自己整治這個小丫頭。
明子璽呢,更不行,就他那張破嘴,不出三天,自己這點兒丑事就得嚷嚷的滿圈子人都知道,讓別人听去,還以為自己性.無能呢。
厲安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半天,最後決定打電話給冼叔叔。
厲安的這個冼叔叔,是他爸厲昊南過命的好兄弟之一,在某些時候,對厲安比他親爹還要好。
冼志明在電話那邊,听了厲安這個要求,不由怪叫,「小厲安啊,你要那個東西干什麼啊?那可是惹事傷身的東西啊!你可不要再惹事了,你媽瞎折騰,最近迷上網游,你爸爸這段時間心情正不順呢!」
到底是年紀不同,人生觀不同,厲安他們這個年紀很容易接受的事情,到冼志明那里,看得比毒.品還嚴重,大流氓冼志明好像受了偌大刺激的樣,嘀嘀咕咕的開始教訓厲安,捎帶著把他最看不順眼的顧筱北也數落一通。
「哎呦,冼叔叔,我有分寸的,只是幾個兄弟要來玩玩,如果用藥的話,我這也有,但藥勁太大,那個東西才會惹事呢,我要的迷香沒多大作用的。」厲安在冼志明面前最會撒嬌了,央求著︰「冼叔叔,我對著朋友大話已經說出去了,說迷香是進口的,怎麼怎麼好,你如果不給我弄來,我就真沒面子了。」
冼志明沒有孩子,自小疼愛厲安,听厲安這麼央求,立馬答應下來,粗聲粗氣的問道︰「你想什麼時候要?」
「當然越快越好了,最好明天早晨就叫人送過來。」不是厲安得寸進尺,而是他實在太急了,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把顏落夕抱進懷里,看著她在自己身下百般承歡。
「你小子啊,可給我悠著點兒,萬一惹出了事情,我也跟著你吃瓜撈,你爸連我都得一起收拾……」冼志明又像那麼回事似的,在厲安耳邊諄諄教導了一會兒,但行動上毫不耽擱,很有力度的答應,迷香明天早晨必然送到。
厲安虛心的不住點頭答應,嘴角則笑的彎出邪圓窩。
第二天早晨,厲安親自把顏落夕請到隔壁另外一個房間,這間房間異常的漂亮,奢華的裝飾,英倫風碎花寬大少發,雕花的白色大床,舒服華麗的貴妃軟榻,在落地窗前的圓桌上,擺著一束盛開的白玫瑰,配上淡紫色的桌布,顯得特別高貴、淡雅。
顏落夕看著這樣明亮寬敞的房間,跟自己剛剛地獄般閉塞、狹小的屋子比,如同天堂一般,讓她忍不住深深的呼吸了兩口新鮮空氣。
大腦增加了氧氣,機靈勁也快速恢復,顏落夕看著一臉諂媚笑容的厲安,不覺疑雲罩頂,堅決有理由懷疑,這壞蛋讓自己來這里住,定然是沒安好心,居心叵測的。
心生警惕的顏落夕在這個屋里住下了,厲安再次給她換了一根金鏈子,只是這間屋子大了,鏈子加長了,顏落夕不無諷刺的掂量這根沉甸甸的黃金鏈子,說道︰「你對我還真是好,我只陪你睡了一覺,你就多給了我這麼多的勞務費。」
厲安一看顏落夕拎著鏈子就心驚,直覺她是要勒死自己,急忙瘸著腿迅速退開,心中暗想,冼叔叔的迷香該送來了吧。
「落夕啊,你安心在這屋住著,昨天是我一時沖動,做了糊涂事,你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對你用強了。」厲安掩去眼中閃爍不停的光澤,認真的看著顏落夕,勾起嘴角的樣子,有點邪氣,或者說是有點妖氣。
厲安認真起來的樣子,對女人來講是一種致命的魅惑,讓人無力反駁,顏落夕也不例外,
顏落夕無奈的轉過頭,不去看厲安,不去听他花言巧語,只是看著窗外的風景。
窗外的景色郁郁蔥蔥,都是她沒見過的名貴花草,有園丁精心照料著,爭奇斗艷的開出絢爛的顏色。
顏落夕之所以要求換到有窗子的房間,是因為一旦有了窗戶,她就可以跟外面的世界溝通,即使厲安狡猾的把落地窗外裝上了防盜窗,那也總好過呆在那暗無天日,沒有一絲希望的地方。
在這間房里吃過早飯,厲安再次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盒普通的盤香,點燃了,放到門口,正是顏落夕夠不到的地方。
顏落夕最初的時候也沒在意,她也不去理睬厲安,閉著眼楮靠在床上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