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錦年離開那家黑店,到其他店買了些東西,準備回太玄門。愨鵡曉
忽地身後有道稍微耳熟的聲音,欣喜地喊她︰「年兒……」
她驀地回頭,看清來人面色一沉︰「謝書函,你怎麼在這里?」
比起一個多月前那次不愉快的見面,現在的謝書函人瘦的不成樣子,人也憔悴不堪,衣裳也是皺巴巴的,毫無富家公子的翩翩風度,更別說像個修士。
「年兒,你為何不等我,要進那太玄門?」他眼楮通紅,死死地盯著余錦年,生怕她跑了。
這里的人個個都病得不輕吧!
一個個都纏著她,她憑什麼等他,進不進太玄門,同他有一塊靈石的關系麼?
她不想理這瘋子,純粹的浪費時間,繼續往前走去。
「年兒,我已經為你離開了謝家,可是年齡過了,進不了太玄門。」謝書函緊緊跟在余錦年身後。早知道來這里會是這個結果,她是不會為自己心軟的,可他還是想離她近些。
因為只要一想到,太玄門那麼多男修,她又長的那麼美,萬一喜歡上了別人,那他比死了還要難過。
這兩人在大街上急步快走,一個趕,一個追,好不惹眼。
「最後一次警告你,今後別再跟著我,我們早已經注定是不可能的……」她沉著俏臉,一字一句道。
其實,真想月兌口而出,對謝書函說她不是原來的那個余錦年,不是喜歡過他的那人,你別再一而再,再而三的纏著我。
理智提醒她,可是這樣的話真的不能隨便亂說。
只能這樣被他誤以為她是別人,這種感覺很憋屈,還無處申訴!
「年兒,我不求你現在就對我像從前那樣好,但是你不能不見我,我真的很想你,我為了你已經不要謝家了,你還不滿意?」謝書函歇斯底里地吼道。
這一個多月,他處心積慮想了各種辦法,都進不了太玄門。
想當個雜役弟子人家也不收,他為了她變的不成樣子,可她還是那麼美,那麼讓人喜歡,讓他怎能放心?
這人已經二到沒理智了,二到無可救藥了。
還當自己是三歲小屁孩,學人家玩離家出走的把戲?
余錦年實在看不下去,听不下去,更不想再見這個人了︰「奉勸你一句,滾回你們謝家去吧,別在來煩我。」
謝書函欲拉著余錦年的手︰「年兒,你相信我,他們不答應讓我娶你為正妻,我是不會回去的。」
兩人的對話,完全風馬牛不相及……
想動她?
軟的不行,還想來硬的?
想步入那店主的後塵麼?
余錦年嘆息一聲,當初前身的離去,並不全是他的錯,只能說造化弄人,他們無緣。
她甩開了就要被觸踫到的手!
深呼吸……
深呼吸,吐氣,平息怒氣……
「謝書函,你是謝家的嫡系血脈,你這樣做並不能表現出你的深情讓我接受你,你只會害死我,我只會更恨你。」余錦年耐著性子道。
「你不信我?」謝書函一臉受傷。
沒想到,他為了她做了這麼多,她的心腸怎麼變的這麼硬。
余錦年手指著他,不知該同情還是恨鐵不成鋼︰「那有你這般不帶腦子行事的,你這般賭氣的行為,只能讓你家人以為是我勾引你,認為我處心積慮想進你們謝家,他們只會生我的氣,說不定還想要了我的命。」
「年兒,我……」
「我的話盡于此,你好自為知,後會無期!」
她瞅準時機,看準路線,迅速拍了下儲物袋,手里多張急行符。
眼疾手快地拍到身上,整個人如一陣風般從原地消失。
留下愕然不已的謝書函,痴痴地望著她消失的方向。
他的行為,真的會讓家里惱了麼?
會給年兒帶來災禍麼?
當年,是他們要他同年兒定親的,起初他不願意,因為年兒是眾所周知的廢柴,是不能修煉的。可是見了年兒後,他喜歡上了年兒,喜歡這個將來能當他妻子的小女孩。
當他滿心憧憬,等著將來娶年兒時,家人卻要同余府解除婚約,他不听從。當他知道時他們背地里已經把事情辦妥了,再見年兒時,她已經不喊自己函哥哥了。
為何,開始不是他選擇的,不想結束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該何去何從?
真的要回那個家麼?
余錦年一路風風火火的回了洞府,由于開門的動靜太大,打坐修煉的蘭草從房里出來。
「小姐,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蘭草關心地問。
「沒事,就是遇到那個負心漢了,他做事都不帶腦子的,惹的我心里不爽!」余錦年覺得很晦氣,出一趟門也能招惹這麼多事。
蘭草當然知道那負心漢指的是誰,馬上激動地在客廳走來走去︰「小姐,謝負心漢出現在這里,那謝家人還不著急死了,肯定會以為是小姐教唆謝負心漢離家的,這可怎麼辦?」
「瞧,連你都能想通的道理,他做事怎麼就不過過腦子,以後去坊市時注意點,別被他或者謝家的人給盯上了。」余錦年不放心地叮囑蘭草。
雖然有太玄門這顆大樹,但這大樹也不是絕對萬能的。
因為她知道,無論在那個世界,有種不可預知的情況叫做——意外。
「我知道了小姐。」蘭草又道︰「方才大少爺同秦公子來了,听說小姐你沒在他們沒待多久就走了。」
余錦年點頭︰「我知道了,會傳音給他們,你去忙吧!」
------題外話------
首先表示,這里絕對不是湊字數,這是一個大大的伏筆!
姓謝的沒腦子玩離家出走,最終會害慘女主,這個混賬我先替大家揍他兩拳!
讓他醒醒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