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木月冷漠的說。
木家的人來了,動作還真快。
她,走不了了。
小院入口,人聲鼎沸而來。
輕輕閉上眼楮,木月傾耳听著,來人的腳步很亂,有的重,有的輕,顯然武功有高有底。
「小畜生,膽敢弒姐……」暴露的大吼聲傳來,一群人沖了進來。
「爹爹,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親生女兒,我若是小畜生,那爹爹豈不是大畜生,爺爺豈不是老畜生?」輕輕歪著頭,木月淡淡的問出聲來,那輕柔的話隨風飄過,正好落入踏步進來的,她的親爹,木剛的耳里。
看似溫淡,實則尖銳之極。
木剛聞言不由微微皺了皺眉,當下厲聲道︰「你既然做出嗜姐的事,如此狠辣,泯滅親情,那也就不是我的女兒,不是我們木府的家人,那是禽獸不如。」
「對,好你個狠辣的毒婦,我女兒與你無冤無仇,你居然毆打她一身是傷,還廢她手腕,讓她傷筋動骨,我木家絕對容不了如此狠毒的人,我和你爹爹也饒不了你。」木秋雲的娘血紅了一雙眼,恨不得吃了木月的肉,喝了她的血。
木月淡然的目光掃過前來的人,有老有少,許多都不認識,不過,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仰頭看著氣怒攻心的爹爹,木月冷冷的一點頭道︰「好,無冤無仇,我木月獨具此處十四年,從沒出去過一步,請問爹爹,我是沖到什麼地方廢了木秋雲的手?我是在何地毆打于她?」
一音落地,場面上出現短暫的沉默。
木月一直住在這里,從沒出去過一步,若是今日沒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們幾乎都想不起來這里還有一個木家人。
「我女憐惜你一個人孤單,時不時跑來與你作伴,枉費她一片好心,居然被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毒害。」木秋雲的娘喋喋不休道。
木月聞言一下就笑了,平庸的臉上那雙眼卻靚麗之極,那黑若深潭的眼充滿了濃濃的諷刺。
「狼心狗肺,好,木秋今日受的傷是鞭傷,我此處有沒有鞭子,大可一搜,與我要好,拿著鞭子來干嘛,給我瘙癢,還是給我扇蚊子?或者是她欠抽,要我鞭打她?」
此話一落,人群中年輕人有的噗嗤笑出聲來。
木剛的臉頓時一片青白交錯。
「爹爹,我木月也不是好欺負的,打了我還要我來屈膝賣好,我做不到,你也不要欺人太甚,那群跟著你女兒的奴僕崽子,都不是瞎子,以前的木木月已經死了,今天的不是吃了虧,還要和淚吞的孬種。」
「今日是你們不義在前,那好,我木月在此聲明,從此與木家再無任何干系。他日相見,形同陌路。」冷冷的聲音,傳遞著決絕的味道。
既然這里不歡迎她,那她木月走就是,天大地大,她堂堂拿過劍橋雙碩士學位,修過金融、中藥學,練過中國武術和跆拳道的人,還怕活不下去嗎?笑話。
「簡直是胡鬧!你還有沒有把我木家放在眼里,你身上留著我木家的血,走到哪里都是我木家的種。」說話的,正是今日的壽星,木家的大家長,東宸國第一武將,木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