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澈立刻上前接過,快速的給沖過來的御醫遞了去,一邊道︰「快,我珍藏了很多年的靈藥,對內傷最有療效,快給澈兒。」
那御醫見此立刻解開瓶蓋就要給蕭燁飲下。
從火海中沖出來,除了喊了一句御醫外,木月一動沒動,一聲沒出,此時突然一伸手一把抓過那珍貴的解藥,冷冷的一聞。
「月兒,是好東西,寡人吩咐了拿最好的。」簫澈見此立刻急聲道。
木月眉眼中殺氣一射,突然站起身,幾步就走到那拿著解藥沖過來的吏部尚書面前,那陰森的眼幾乎讓人膽寒。
吏部尚書見此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
眼中厲光一閃,木月快如閃電的一伸手,一把扣住吏部尚書的下顎,指尖一錯,吏部尚書的下顎立刻被捏月兌了臼。
吏部尚書頓時一聲慘呼。
邊上的文武重臣頓時齊齊皺眉,這個木月要干什麼?
心中的念頭才一轉過,就見木月手腕一抖,那一瓶珍貴之極的療傷好藥,全被傾倒入那吏部尚書的嘴里。
眾人又是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只吏部尚書驚白了臉,雙手不斷的掙扎,想摳出喉嚨里的解藥,卻什麼也摳不出來。
「月兒,你干什麼,寡人那瓶藥來之不易,你……」
「吼……」簫澈發怒的話還沒說完,那吏部尚書突然一聲慘叫,砰的一聲倒在地上,整個人不斷的抽筋。
這是,中毒。
周圍的文武百官頓時駭然之極,齊齊後退一步,震驚的睜大了眼。
幾聲嘶吼,那吏部尚書身體一挺,就在也沒有氣息。
簫澈看著此情景,臉頰不斷的抽動,若是這藥給現在的蕭燁吃下去,那麼他的兒子……
眼中閃過一絲後怕,簫澈臉色瞬間鐵青。
這個時候,他們還敢害他的兒子。
冰冷的眼緩緩的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木月一字一句道︰「所有要害蕭燁的人都給我听著,若今日蕭燁沒事便罷,他要出了一點事,你們拿九族來償。」
冰冷的聲音,帶著絕對的殺戮,帶著血腥的猙獰。
天幕中大雨滾滾而下,這夜,紛亂不堪。
一夜夏雨,轉眼黎明,雨散風收,陽光燦爛,花草耀金。
一片夏日好時光。
然而,東宸皇宮中卻一片山雨欲來風滿樓。
沒有醒,昏過去就在沒有醒的蕭燁依舊沒有醒來的征兆,身旁的木毅等人,幾乎內力都要耗盡。
他卻依然沒有醒來的征兆。
簫澈,右相,等等人,具在此守著。
而木月就那麼一動不動的守著蕭燁,緊緊的握住他的手。
……
深深的出了一口氣,木毅突然睜開眼來。
「怎麼樣?」木月頓時抬頭急聲道。
身旁的簫澈等人立刻圍了上來。
木毅看了眼一臉平靜,但是那眼中卻透露著絕對的焦急的木月,疲倦的一笑,沙啞著聲音道︰「五殿下傷的太重,他的心脈被內家高手震傷,本來是續不了的,不過五殿下本身功力深厚,護住了最後一絲脈動,因此……」
「沒事?」木月一下握緊了蕭燁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