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撩人,霸王纏不休 080章 息怒,燁月溫情(求訂閱)

作者 ︰ 夏依傾情

080章

「京城還有消息傳來嗎?」

「回主子,沒有。」夜痕回道。

「是沒有還是你藏起來不給我看,夜痕,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不擅長說謊?給我把書信拿來!」木月的語氣變得冰冷。

夜痕無奈的拿出被他藏在衣襟里的書信,遞給木月。他真怕木月看到書信後做出什麼舉動。

好在,他的擔心是多余的,沒有雷霆大怒,沒有暴跳如雷,夜痕甚至沒有發現木月的表情變化,她很淡然的看完了書信,然後把信撕碎了。

依舊是冰冷的表情,木月淡淡地開口︰「這點事情也值得你隱瞞不報,你也太小看我的胸襟了,我木月還不至于為了這點小事就發怒,再說了,就是發怒,也是到了京城之後,對著當事人發,不會對著你們發。」

「主子,你要是難受要是生氣你就沖著我們發火吧,別憋著。而且這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等回到京城仔細了解後再作打算,主子現在消消氣。」夜痕勸慰道。跟著木月兩年多了,除了之前簫燁出事時她發怒了一次,這是他第二次看到有事情能讓木月如此神色大變。

木月看著夜痕,輕輕開口︰「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再說,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之前的反應也許嚇著你們了,現在我已經想開了,真的。就像你所說,一切等到了京城,是非自有公斷。」

「那夜痕先退下了。」听到木月的保證,夜痕放下心來。

木月回到馬車上,靜靜地坐著,不言不語,臉色倒是沒有那麼冰冷了,甚至還帶著淡淡地笑容,可是,所有人都看出她的不正常了。

就這樣,又走了三天,木月,病倒了。

夜痕不得不下令放慢了行進速度,又是找郎中給主子看病,又是抓藥煎藥喂藥,等等一系列下來,著實耽擱了不少時間。

「夜痕,還有多久到京城?」木月一醒來,問的第一句就是這個。她不關心自己的病情,唯一關心的只有這件事。

「回主子,明晚之前,一定能到京城,主子您就放心吧。您現在先要把病給養好,其他的,先放一放。」夜痕苦口婆心的勸道。

木月虛弱的一笑︰「我沒事的,我的身體我知道,明晚之前,我一定會好起來的。」說著,將夜痕手里的藥一飲而盡,又緩緩躺下,閉目養神。

又這樣過了一日,木月的病果然好了,眾人也就長舒了一口氣。

其實木月根本就沒有病,只不過是氣急攻心罷了,自己想開了,病也就好了。

京城,終于回來了。

「月兒,月兒,我終于見到你了,一年零八個月,我終于再見到我的月兒了,月,你好嗎?」城門口,簫燁看到木月的車隊,急急地上前來,問道。

木月緩緩下車,望著眼前那熟悉的容顏,笑了︰「簫燁,我很好,只是,想你了。」她就是這樣,愛就是愛,想就是想,學不來小女兒的嬌羞,她永遠那麼坦率。

簫燁大步上前,緊緊擁住他的王妃,喃喃道︰「月兒,真好,又可以抱著你了,真好。」他曾以為,此生再也不可能相見,他經受了一年多的傷痛折磨,又活過來了,又回到中原了,又見到他的月了。

埋首在簫燁懷里,木月百感交集。縱使心中有萬般氣憤,能再見簫燁,靠在他懷里,木月依舊欣喜萬分。這是她的男人,她的夫君。

「好了,簫燁,等我們回去再說,這里是城門口,總不能一直在這堵著吧。」木月淡淡的說。她可不想在城門口被圍觀。

「好,听你的,我們回宮。」簫燁心情很是愉悅的說道。

木月卻搖搖頭︰「不,我要回木府,而不是回皇宮。」

「你不跟我回宮,月,你怎麼了,我們那麼久不見,你先隨我回宮,我派人回木府通知一聲,以後再回去也是一樣的。」簫燁不贊同的說。

從簫燁懷里掙月兌出來,望著簫燁,木月堅持道︰「簫燁,木府才是我的家,既然回到京城,我不回木府,合適嗎,難道你忘了,我們還沒有成親……」剩下的話,她沒有說出口,她現在不想說。

這是她和簫燁分別一年零八個月後第一次見面,她不想鬧得不愉快。

「這樣好了,你跟我回木府,這樣我們依舊可以在一起,我也不用被人說什麼閑話。」木月找了個折中的法子。

簫燁無奈,只好听從木月的一見,兩人上了馬車,回木府。而清瑩公主則回皇宮去了。

木府,木月的內室里

簫燁緊緊擁著木月,似乎想要把她揉進身體里。木月也少有的乖順,兩人就這麼呆坐著,忘了時間,忘了其他,只有彼此。

只有木月自己清楚,她心內的波瀾。

膩在簫燁懷里許久,木月還是決定,先解決他們的問題。

「簫燁,有件事,我要問你,你要如實回答。」木月突然很認真的開口說。

「怎麼了,你我之間還用這麼拘束,想問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恩?」終于察覺到小女人的不對勁,簫燁寵溺的說道。

「父皇下令賜給你了兩個側妃,是不是?」

簫燁這才恍然,原來他的丫頭在計較這個。他不禁失笑,這個丫頭,是對自己太沒自信還是對他還不放心,真是……害的他還以為自己干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呢。

「父皇是賜給我兩個側妃,這事不假。」簫燁就知道小女人要伸貓爪,連忙抓住她繼續說道,「月兒,你先听我說完再給我定罪不遲。父皇君無戲言,我不能不收,就養在了皇宮里。因為你我還未成親,所以這兩個側妃也沒辦什麼筵席,只是把她們迎進了我的宮殿,一人一處偏殿住著。至于洞房花燭夜,那當然是應付父皇的,我發誓,我跟她們什麼都沒做。」簫燁連忙表明一切,他可不想讓小女人誤會。

木月愣了,「你說的,都是真的,不騙我?」

「若有一句假話,讓我簫燁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簫燁說的信誓旦旦,「這下,你總該信我了吧。」

「我信我信,我相信你。你個大壞蛋……你知不知道我為這難受了多久,你都不知道派人提前跟我說一聲,你,你,我恨死你了。」像個小女人般,木月對著簫燁又是打,又是哭訴,完全沒了往日的雷厲風行、冷酷果決。不論她平日如何強勢,此時的她,只想做個在夫君身邊的小女人。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讓月兒傷心了.我不對,我該死。」哄著懷里的嬌人兒,簫燁心疼得不得了。

他一想到他的月兒為這難受了那麼多天,他就恨不得殺了自己。怎麼就忘了派人給她通個信呢,他的月是個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堅強女子,何時梨花帶雨哭得這麼傷心呢,想當年,就算在木府里受盡委屈,受盡艱苦,她都不喊一點痛,更不用說流淚了。

他的月,第一次流淚,是因為他,他真是該死啊。

就在簫燁不住地自責的時候,木月收起了自己的淚水,笑了︰「簫燁,我再也不懷疑你了。你是我的唯一,我也是你的唯一,我們只有彼此,你不能要別的女子,不能!」眼里的倔強,那麼明顯。

他固執的月兒,他怎麼愛都愛不夠,所有的心思都在她身上了,怎麼還會要別的女人呢?

「乖,告訴我,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原原本本的告訴我。」簫燁眼神溫柔的都能溺出水來。

乖順的躺在簫燁懷里,木月的聲音听起來有些嘶啞︰「今天是第十二天,我本來下令十日內到達京城的,可惜路上耽擱了。」她不想把自己生病的事情說出來,反正已經過去了,兩個人的心結解開,沒有必要再為過去的事心痛。

可簫燁是什麼人,她雖然不想說,但還是被他逼問了出來︰「因為什麼耽擱了,我知道月兒向來說一不二,若不是因為什麼緊急的事,一定會按時到達京城的。別想瞞我,快說,你不說的話,那我去問夜痕。」

「好了,我說就是了,干嘛那麼凶。我在路上,恩,那個,病倒了,夜痕他們給我找郎中抓藥看病,耽擱了,又怕我身子吃不消,就擅自減緩了行進速度,所以,原定的十天就成了十二天。」木月支支吾吾地、小聲地說了出來。

「什麼病,郎中怎麼說,現在好了沒有,你真是該打,這麼大的事還想瞞著我。」簫燁故作生氣,道。

看著為自己焦急的男人,木月笑的沒心沒肺的,完了,她覺得自己真的完了,呆在簫燁身邊,她的腦子也不靈光了,也沒有警惕心了,只知道依靠這個男人了。

「別擔心,只是氣急攻心而已,吃了兩服藥,已經全好了。」柔聲安慰著眼前的男人,木月覺得,很幸福。

「那就好,來,躺下來,好好休息,總歸是病了一場,明日我再讓太醫來看看,給你開些滋補的方子,你這京城邊關的來回奔波,都瘦了十幾斤了。現在我回來了,你就乖乖的在家呆著,把身上的肉都給我補回來。不許說不行,這件事,必須听我的。」簫燁強勢的說道。

「好,都听你的。」木月乖巧的說,就這樣,躺在簫燁的懷里,進入了夢鄉。

木月不知道的是,那個叫簫燁的男人,在她熟睡後,一個人,痛的不能呼吸。

當他得知月兒氣急攻心的時候,他的心,那麼痛,那麼痛,可他不能在月兒面前表現出來,只能等她熟睡後,看著她嬌憨的容顏,痛徹心扉。

醒來後,兩人再也沒有提起之前的不愉快,木月又恢復成了往日的神態。夜痕等人看在眼里,喜在心上。真好,主子終于活過來了。

兩人用過早膳後開始談起這一年零八個月的生活,當然,大多是木月在說,簫燁在听,畢竟簫燁是養傷去了,而且養傷地點還不能向外透露,所以也沒什麼好講的。而木月的日子相比起來就豐富多了。

從東宸變天,清洗太/子/黨,到後來查出這場謀殺與西涼、南霖有關,木月組建七星閣,接手暗殺任務,打探情報,到後來以凌木身份與歐陽玨去南林、西山,之後發動戰事,得翰東鎮,以兩物換和親,直到回京等等一系列事情,當真是豐富多彩,一刻也不閑著。

「竟然敢算計歐陽玨,你還真是膽子不小啊。」木月說得精彩,可簫燁听著卻膽寒,當今世上,誰人不知歐陽玨的大名,無論是治國治民還是排兵布陣,他樣樣精通,許多人預言,等他登基之後,西涼國必定成為五國之首。

這是多麼高的評價,以一己之力,讓一國崛起,試問歷朝歷代,有幾人有這種能耐,少之又少。

「他有這麼厲害嗎,我怎麼沒發現,還是說,他對我手下留情?」木月疑惑道,幾次打交道,她雖然有些欣賞歐陽玨的膽識與魄力,相應的也欣賞他這個人,可是,她真的沒有發現歐陽玨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

說起歐陽玨,簫燁變得嚴肅︰「千萬不要小看他,我簫燁自認文采武功政事軍事無一不通,但與歐陽玨比起來,還略有不及。這不是自謙,而是事實,也許假以時日我會超越他,但現在來說,我不及他。」簫燁的語氣是如此真摯,讓木月不得不信服。

信服的同時,也讓木月感嘆,還好沒把歐陽玨給逼急了,否則自己怎麼死的都不一定知道。想到這里,木月又是一番慶幸。

「月兒,再過幾日,就是你十六歲生辰了,告訴我,想要什麼禮物?」似是故意的,在木月耳邊輕聲道。

耳朵癢癢的,麻麻地,有些不自在,木月動了動身子,說道︰「不過是個生辰,不用那麼在意,有你在,就足夠了。禮物是什麼都好,你送的,我都喜歡。」她不在乎禮物是什麼,只在乎這送禮的人。

「老將軍,也就是你爺爺,想要在那天給你大操大辦一場,在木府擺流水席,宴請四方賓客,你覺得怎麼樣?」簫燁繼續問道。

木月皺皺眉頭︰「不用這麼鋪張吧,我有些不適應,一家人吃個飯就行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這些應酬的場合,要不你去告訴爺爺,讓他別辦了。」

「小丫頭,你怎麼不去說,還讓我去告訴老將軍?」雖然知道木月的心思,但簫燁還是想讓她說出來。

「我這不是不忍拂了他老人家的好意嘛,可我又不想在生辰當天應付那些送禮的人。所以,只有你去說,你是堂堂睿王,你說不辦,爺爺一定不辦了。」木月別扭的說道。無論是木家,還是朝堂,于她而言都沒有什麼重要,別人認不認識她,知不知道她木月,她都不在乎,木家,除了爺爺,也沒她在意的人。

她愛的,她要的,從來都是一個叫簫燁的男人。

「好,你既然不想辦,那就不辦了,我去跟老將軍解釋。到那一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給你一個難忘的生辰。」簫燁看來早就有了打算。

「恩。」木月輕輕點頭,埋首在他堅實的臂彎里。

雖然不知道簫燁怎麼跟木老將軍解釋的,可最終,這個宴席是沒有舉辦,木月落得清閑。

清晨,剛剛起床梳洗之後,簫燁就登門造訪了,還帶著全套的裝備,衣服,首飾,讓侍女們一一給她穿戴好。

然後便帶著她,除了木府。門外,一輛精巧的馬車等候著。可奇怪的是,沒有車夫。

進入馬車,木月坐好後,便看到簫燁坐在了馬夫的位置,拿起馬鞭,喊一句︰「坐好嘍!」揚起馬鞭,讓馬車動起來。

還真別說,這簫燁駕起馬車來有模有樣的。

「月兒,馬車里有一個錦盒,你打開,第一層,有一些桂花糕,這就當早膳了,你嘗嘗合不合胃口。」就在木月專注的看著駕車的簫燁時,簫燁的聲音悠悠的傳進來。

好一會兒,木月才回過神,連忙應了一聲,「好,我嘗嘗看。」其實不用嘗,她也知道,他拿的,是她最愛的桂花糕,一定是那熟悉的口味。

輕輕打開一旁的錦盒,執起一個桂花糕,輕咬一口,唇齒留香。心里不禁甜絲絲的,今天簫燁,給了她太多驚喜,她真的好開心。

「怎麼樣月兒,先填填肚子,午膳我帶你吃大餐。」簫燁的聲音再次傳進馬車里,木月听著一陣溫暖,執起一塊桂花糕,從馬車里探出身子,遞到駕車的簫燁嘴里,溫柔的說︰「你也嘗一塊,如果時間不急的話,先讓馬車停下來,你坐進來,我們一起用早膳,怎麼樣?」她突然想著,在馬車里,與心愛的男子一起用膳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簫燁听了,心里甚是溫暖,不過還是拒絕道︰「你進去吃就好了,我在宮里用過了,我們要去的地方還有些距離,不趕快點怕是午時之前到不了。」說著,飛快的回望一眼木月,又轉身專注的駕著車。

一個時辰過後,簫燁停下了馬車,「月兒,下來吧,我們到了。」

木月從馬車里跳下來,蹦到簫燁身邊,望著眼前的美景,笑了。

「怎麼想到帶我來這里的,簫燁,你簡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木月笑嘻嘻的說,這里,簡直是她夢寐以求的仙境啊。

一個簡單的竹籬茅舍,一片花海,一塊田地,簡直是世外桃源了。

那青蔥的竹子做成的房子,精巧別致,透著竹子淡雅的芳香,與這藍天白雲草地渾然天成,融為一體。

哪怕在前世,她都夢想著拋開萬千煩惱,尋這樣一處隱秘之所,與心愛之人,過著簡單地生活。可惜,前世的她沒有福分,不曾尋到千萬人之中那個她愛、亦愛她的男人,一切,都只能是奢望。

而這一世,這個叫簫燁的男人懂她,盡管她從未說起過這些,可他懂。

「今天中午我們吃什麼,不會把這些花花草草吃了吧。」看著田里長得正好的青菜,木月笑的開懷,似是篤定了這個男人不舍得她下廚。說實在的,她的廚藝真心不咋地。

寵溺的看著自己的丫頭,簫燁溫柔的開口︰「一切交給我來,你就等著吃就好了。對了,要不要隨我去打獵,今天我們吃野味品野菜,我給你做燒烤,怎麼樣?」

「你去打獵好了,我想去竹籬里面看看。」木月柔聲說道。

簫燁點點頭,像叮囑孩子一般,說道︰「好,那你先進去,不要亂跑,等我回來。」說完,轉身向林子里走去,野雞什麼的可是上好的燒烤野味。

漫步在竹籬里,竹桌,竹椅,竹床,還有竹子做的書櫥,竹子做的小筐,木月已經不能用驚奇來形容自己的神態了,心里,是滿滿的感動。

簫燁從一回來,就在籌劃這一天嗎,還是說,他在養傷期間,已經籌劃好了一切,回來就命人加班加點的趕工出來的,走到竹窗前,看到田里綠油油的青菜,看到一旁花圃里的素蘭,她的心,暖暖的。

不過是一個生辰,值得他如此大費周章嗎,還是說,他有別的打算?想到這,木月開始期盼起來。也許,他真的想著趁她的生辰,給她什麼別樣的驚喜。

想起現代電視劇里那一幕幕別開生面的感人的求婚場面,燭光晚餐,玫瑰,鑽戒,還有男主單膝跪地,傾情告白,這一刻,她忽然很期待,期待簫燁會用什麼方式,向她求婚。

靜靜地看著這如夢如幻的一切,她真的覺得這一刻,恍如仙境。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會變傻,這真的不假。簫燁不過離開半個時辰,她已經開始著急了,怕他遇到了什麼毒蛇猛獸,又怕他被刺殺,腦子里越想越亂,越想越急,絲毫忘了他武藝高強的事實。

她慌不擇路的跑出了竹籬,剛好看見簫燁滿面春風的回來,手里還拎著一只野雞,一只野宴,還有十幾個貌似是鳥蛋。

木月飛撲進簫燁懷里,緊緊環著簫燁的腰,久久不松手,看得簫燁有些一愣一愣的。

這丫頭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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