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撩人,霸王纏不休 091章 回東宸,見情敵見

作者 ︰ 夏依傾情

「這是我設計的幾款與時下款式不同的首飾,雖然是用白銀做的,但我在里面加了一點別的東西,具體制作方法已經給你寫在紙上了,制作的事情就交給林師傅了,至于宣傳,林旺,我相信你會辦好的。愨鵡曉」木月笑著交代說。

這次的設計,加了一點現代的元素,但又根據這個朝代的信仰,創造出不同的首飾,至于在白銀里加的東西,嘿嘿,說出來有些不好意思。

說起來,就是摻假,在白銀里面摻了銅,白里透金,算是她挪用現代的鉑金吧,只不過人家用的黃金,她選擇了銅。

「少爺,我一定會辦的比琉璃宴還要好!」林旺拍胸脯接下了這艱巨的任務!

「那是當然,我也將我的幾點小意見寫在了那些紙上,除了那幾條外,其他都由你全權負責!」木月狡黠地一笑,眼光瞟向簫燁,簫燁揚起了眉毛,眼中閃過詢問。

木月設計的圖紙已經給他看過了,還得到了他為我層出不窮的奇想的驚訝贊嘆,可是怎麼布置宣傳我卻打死也不告訴他,所以他馬上猜到肯定是與他有關並且是以比較難讓人接受的形式出現。可是無論他使用柔情攻勢還是「嚴刑逼供」,木月不吐口就是不吐口,開玩笑,一旦吐口了,還有什麼搞頭?

簫燁的眼中充滿了寵溺和無奈,木月暗中吐吐舌頭。

林政花了半個月時間試煉出了所謂鉑金,就是摻了銅的白銀,雖然有些粗糙,但也足夠讓人欣喜若狂了!他果然是煉金術奇才,放在現代,年薪百萬以上絕對不是問題,當然,木月也不會虧待他!

雖然是新的嘗試,但這幾個款式做的還是有模有樣的,木月仿佛已經看見這些特別的鉑金手鏈、項鏈大賣的場景了。身為老板,木月自然有優先使用權。她特意拿了一款成對的手鏈,打算她和簫燁一人一條,還有一條精致的項鏈,想讓木月親自幫她戴上。雖然當初有想過設計婚戒,不過總覺得有些驚世駭俗,怕這里的人接受不了,也就沒有做。

不過,還真是巧了,她去找簫燁,卻听到了一些不知道的東西。

「王,西涼、北赫可都來人了,不日即將到達京城,王這麼躲著也不是辦法,畢竟還有皇上,皇上點頭,這事也就板上釘釘了。王還是和王妃提早商量一下。」

「這事過幾日再說,月的身子剛好,本王不想讓她再賭氣,你們也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氣,要是讓她知道幾國公主是應父皇要求,都想成為睿王妃,那她不還得殺上幾國,然後再去找父皇算賬?」簫燁似是無奈,似是寵溺的說道。

「砰」的一聲,有人進門,卻是一臉怒氣的木月。

「既然皇上盛情,簫燁,身為兒子,你怎麼能不遵旨呢,抗旨不尊那可是要殺頭的,三日後,我們啟程,回東宸,我倒要看看,那幾個敢搶我睿王妃位子的公主,都有什麼能耐。」木月笑靨如花。

木月向來是個說一不二的主兒,說是三天後啟程,這三天內,她真的布置好一切,吩咐好一切,第四日,就那麼坐上馬車,與簫燁一起,返回那離開了幾個月的東宸。

「月,父皇也是為了東宸,不管怎樣,別難為他,他是我父皇。」馬車里,傳來簫燁悠悠的嘆息。

他知道,月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之前父皇給他的侍妾,他收下了,放在宮里當擺設,木月看在他的面子上沒有去找父皇的麻煩,可這一次,父皇變本加厲,月兒是真的發怒了。

「我有分寸的,不會讓我東宸無主。」木月微微一笑,你不是想讓你的兒子娶別人嗎,我偏不讓你願望達成,我氣死你,氣死你。

「對了月兒,有件事還沒來得及告訴你,等回了東宸,我們就住睿王府了,從我們去關中時就開始建,前幾日傳信說,王府已經建好了,我們以後就不用我在宮里你在木府的兩地分居了,我們一起住在睿王府。」說到這,簫燁唇角微揚。他和月兒,終于有個自己的家了。

木月很是難得的沒有破壞這份好心情,她也一直期望著,與眼前的男人,有屬于他們的家。現在,終于有了,算是大喜事,不是嗎?

有著七星閣在官道上設障礙,木月和簫燁一行人趕在幾國公主到達之前提前抵達了京城,回到了睿王府,享受了難得幾天的清淨日子。雖然兩人還未成親,但定親三四年了,所以對于木月住在睿王府,也沒人說三道四的,整個府里,上上下下,對王爺和王妃,那是絕對的忠誠和服從。

這一日,傍晚,簫燁下朝回來,就看到木月有些莫名其妙。

問木月,卻見木月走到床邊順手將一張精致的拜貼遞了過來。

「什麼?」簫燁接過未看先問。

女人好看的嘴角揚起了邪媚的笑,拿腔使調的說道,「自然是你的小情人來啦,我木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一定會騰出地方給你們幽會的機會。」

瞪了眼有意找事的女人,簫燁將貼子草草看過,那上面絹秀的字跡簫燁一眼便認了出來,落款處的雪晴二字更應證了,來的還真是快啊!

「何時送來的?這總管怎麼辦事的!這帖子給你干嗎!」簫燁板著臉不滿的說道,這話,讓不知情的人不誤會都難。木月更是得了機會順桿上,嬌面上瞬間布滿委屈,聲音輕弱更是悲切的娓娓道來,「是啊,這總管真是不會辦事,這麼寶貝的東西干嗎要給我,應該找個好地方收起來,等王爺回來好一個人躲屋子里心情觀閱,再慢慢回味那字里行間的思念之意。王爺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那些個不通情理的女人,想來這個什麼雪晴定是王爺打小的心上人,到時候人家進府了,我一定躲得遠遠地,不會礙你們的好事的!」

這話讓善心人听了,那真是越听越心酸,越听不下去。可是床上的男人真是越听越冒火,女人的玉面悲悲切切,可心中早就笑翻了,他的女人就是有這種顛倒黑白的本事。他那話里幾時有這個意思,幾時要見那個閑來無事亂送拜貼的柳雪晴,幾時讓她躲到一邊去。可惡,真真的可惡。再也忍不住女人一廂情願的栽髒,簫燁翻身下床,拖拉著鞋,將那放過酸言痛語後,要拍拍走人的女人,扯進了寬厚的懷里,女人一天不打不罵,她就得上房揭瓦,現在到好,改成滿口胡言亂語的陷害他,他現在就看看,她那小心里到底有無酸水,說著,深熱的吻堵住了那櫻桃小口……

男人火熱的唇落于女人如玉香肩,細細描繪著他一口造成的青紫印記,那一口又重又狠,才有眼下如此杰作。一聲滿足輕嘆,將女人擁入懷中。如此懲罰,到底是懲罰了她,還是折磨了他自己。看著懷中嬌喘微平,面色潤紅,嬌艷欲滴的女人,剛得到釋放的心火又竄了出來,雙臂不覺收緊,兩人緊緊貼伏,本想以此降火,奈何,他是徹底中了女人的毒。

「你的那個小情人,咦!」女人頓時沒了聲響,無奈咬人成癮的男人又將獅口放在本就有過印記的香肩上,只要她再多一個字,定會再添新傷。

女人突然變乖,簫燁改咬為狠狠的吻,言道,等下起來就把那沒用的拜貼一把火燒了,她柳雪晴願意來就隨她。

木月一聲輕嘆,包含著同情惋惜,縴縴玉指在男人的胸膛上輕點著,感情這是神女有意,爆獅無心啊!那拜貼她已然過目,就那一筆清秀的小字來看,這個柳雪晴定是位嬌柔之人,堂堂的金枝玉葉真是不開眼,怎麼就看上簫燁這個不懂風情,不會談情說愛的男人。到時候她到要看看,待佳人入府,簫燁如何迎拒佳人的那份思念懷舊之情,自然還有那字里行間隱藏的濃情愛意。想至此,玉手滑向男人的左臉,她咬的那個印記沒了蹤影,卻滲入了皮肉直達骨頭。

握回女人的手,其意簫燁自己一清二楚,「跟你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無需去想,凡事我會處理。睿王府的家業,我不得盯緊呢,我可沒那些個心力盯在女人身上,我只要把你一個管好了就行,其他的,我沒那個心思也沒那個精力。朝堂之上,那麼多事,我哪有心思管她。」對于這個表妹級的人物,簫燁可沒什麼其他心思。

睿王府那里,貴客迎門。

「先把人請進來吧,告訴她簫燁未回,願意等就在前廳多等會兒。我這還有事情忙,分不開身。」

「是,我這就讓侍衛放行,如若郡主要來主宅見王妃呢!」總管以求穩妥的問道。

木月轉頭親切的笑了笑,「人都進門了,當然要隨了客人的心意。咱們王爺的貴客,可不能怠慢了,否則,你我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總管輕笑,貴客?也得他家主子肯承認啊!王妃這話說的听起來像是吃味,可是,那精亮的眸子里哪有半分嫉妒吃味的意思,調笑逗趣之意甚濃。

該來的攔不住,進了府門見不到正主,于情于理也會來見主屋的當家主母。

「郡主請,睿王府剛建好,王妃操持王府忙里忙外的,故而王妃無法月兌身恭迎郡主!」

「總管無需跟我這般客氣的,都是雪晴不好,偏選了這麼個日子。燁哥哥雖不在,我理應來見過姐姐的。」溫柔如暖陽照心般的聲音,娓娓道來。

待門簾被掀開之冒,木月扭過頭來,向來人看去,兩個女人就此互相打量著彼此。

淡粉錦衣羅裙,外穿艷粉棉袍,在這蒼白的季節里甚是耀眼,合中的身材,腮凝新荔,鼻膩鵝脂,一雙如水美目正如閑靜之月,隨著那輕穩蓮步,婀娜身姿似弱柳扶風,親切溫柔的笑始始綻放于嬌面,如嬌鶯微囀般的聲音,先向木月問著好,好一個可親又無任何架子的嬌人。

溫暖的房間中,茶香縈繞,兩個姿色出眾的女人閑聊著,卻始終不離那仍未歸家的男人。

柳雪晴好似遇到知音般甚至健談,談了許多她與簫燁還有當今皇上小時候的事給木月听,她身子不好,一直在外調養,已有好些日子沒回東宸了。看著燁哥哥都有了自己的王府,和姐姐能日日聚在一起,對于她這個不常留在家中的人來說,好生羨慕呢。現在好了,她的身子已然痊愈了,她回來了,再也不走了。

木月只微笑傾听,未插一言半語,倒是柳雪晴的侍女不停的勸慰,郡主應該早日忘記那些個孤獨憂傷的日子,回來了,好日子也隨之而來。郡主為了淡雅喜靜,從不見其跟誰這般親近過,就連老夫人也不曾與郡主說過如此多的話,看來,郡主與王妃真是有緣人,還望王妃能多跟郡主走動,這樣郡主也有個可以傾訴心事的對象。

「姐姐听听這丫頭的話,真是說的不著邊際,姐姐現在要忙府里府外的,怎能與我勤走動。以前在麒麟殿還好,現在燁哥哥既然搬出來了,我可不想讓姐姐再去那里住著。」柳雪晴很是無奈的說著,言語間無不透露著對宮中生活的無奈,與那份渴求知已的心境,奈何啊,她真是選錯了知已,眼前相貌嬌美,溫柔嬌笑的女人,可月復黑的很。想跟她做知已,跟她一訴衷腸,除非出生入死,除非肝膽相照,除非血雨腥風中握緊彼此的手自閻王殿中殺回來。

說起來,這位郡主也是好命,雖是郡主身份,可自幼卻是被養在宮里,比一般的公主身份都高上幾分,那是人人稱羨啊。

「等過了冬天,皇城又會熱鬧的,到時候郡主可不會悶到了!心妍,去告訴總管一聲,等簫燁回來了,趕緊讓他過來,郡主可等了好一會兒了!」這便是柳雪晴等來的安慰之言,木月真是不夠懂事的。心妍應下,看了看那沒事找事的郡主還有那個嘴欠的侍女,心妍不緊不慢的走了出去。

「郡主為何這般看我?我說錯什麼了?」木月滿面親切,疑惑不解的問道。

「姐姐可別想歪了,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對姐姐剛才的稱呼有些?姐姐一向對我的燁哥哥直呼姓名?」

小丫頭,真是好奇嗎?還是听說這稱呼嗑耳朵,木月心中想到,嘴上很是痛快更理所當然的回道,「呵呵,我就說讓外人听了會被取笑我沒規矩的。可是簫燁那脾氣,想必郡主也應該有所了解,他認定的事,我一個女人家怎能扭得過他,說什麼他只允許我一個人叫他簫燁,他只是我一個人的簫燁,在外人跟前,他只是他們的王爺,唉,這男人啊就是霸道慣了,跟他真是沒理可講!」

「哈,是嗎?原來是這樣啊,我都說姐姐有福氣呢。」

對于柳雪晴的到訪簫燁已然有了準備,佳人甚至是歡喜險些喜極而泣,而簫燁那張俊美冷硬的臉上只有客氣,再無他物,相反,每當柳雪晴溫柔的叫其燁哥哥時,木月看得清楚,簫燁的眉頭皺的快展開的也快。

木月接下來的話更讓簫燁氣的跳腳。郡主可等了王爺好一陣子,王爺為何不請郡主到前廳一聚,邊品著香茶邊回憶往夕。溫柔的柳雪晴已然起身,善解人意的回道,她正好也有好些個話要對她的燁哥哥說,姐姐如此安排甚好。

「你給我等著!」簫燁有意走到木月身邊,只為貼耳說出這句咬牙切齒的話。

「我又走不了,真是的!」木月巧言嬌笑的回道,那聲音那語氣暖昧有余。

「燁哥哥!」門口傳來了柳雪晴溫柔甜膩的輕喚,簫燁數把眼刀狠厲的送給了木月,扭頭便走。

……

「郡主慢走,唉,您看這可真是不巧啊,王爺前腳剛回,就有人拿府中的事煩他,要不然也可陪郡主多聊會啊,老奴真是好久都沒見到郡主了!」

「我何時見總管,總管都是這般客氣呢,不礙事的,男人就應該以大事為重。」

這廂總管客氣到了極點,親自送柳雪晴出府。那廂,高大挺拔的身影大步流星的回了主樓,他要收債!

冬季時短,迎著落日余輝,柳雪晴的郡主坐騎緩緩而去。

總管輕笑,心想著自家主子就是有辦法,更不會委屈了自己將時間浪費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郡主也真是想不開,如若主子真有情有心的,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成就好事了。與現在的王妃比起來,郡主遜色太多,可以說,兩個人根本就不能拿在一起比。

「關門吧!這天真是越來越冷了,多換兩班崗,晚上每個小屋里再增三個碳盆!」總管吩咐著,侍衛長立刻應下。

東宸的冷,即使沒有寒風咆哮,沒有大雪紛飛,那份干冽干冽的冷也能穿肉刺骨,甚至可以凍掉耳朵,這幾日到還好些,寒風雖有些蠻橫似針一般刺痛皮肉,只要衣服穿得厚實些,到也無事。

後院主宅,那大步流星的簫燁定然不會冷,此時他的肚子里可冒著火呢,可惡的女人真是體貼啊,花言巧語的就把他跟郡主趕了出去,他現在就郁悶的很,若不是提前暗示了夜痕,還真不知柳雪晴會煩他到幾時,他們那點少得可憐的往事有何好提,也值得她悄然落淚嗎,這女人就是煩。

木月把玩著手中正冒著熱氣的茶碗,對大步而來已醞釀著火氣的男人理都不理。突然間勁風來襲,手中茶碗移了地方,簫燁毫不客氣將碗中溫熱的香茶一飲而盡。

「喂,那是我的茶!」木月抱怨道。

「哼,你人都是我的,還在乎一碗茶。」簫燁明擺著無理取鬧,木月非但不惱,饒有興質的從男人手中拿過茶碗,為其又倒了杯,雙手奉于面前,溫柔乖巧更賢慧的勸慰道,「快喝口茶降降火,莫非跟郡主回憶往事不痛快,是不是想起了小時候那些個美好的往事,悔恨為何兩人沒能早些相守啊。唉,這情啊,最能傷人了。」

「你,你就是見不得我順心啊,好端端的干嗎讓我帶柳雪晴去前廳!」

「我可真是熱臉貼在冷上!」木月很是無辜的說道。

「你說我什麼!再敢說句試試!」明明囂張的是她。

「呵呵,來來,不急不急啊,我們坐下說,我的安排你不滿意,我可真是好心啊,郡主沖你而來,更等得焦心,一個勁的跟我說你們小時候的美好往事,你說,我能不懂事點的給你們找個可以單獨說話的地方嗎!」

「你以後給我少好心,我煩著呢!」想狠狠不起來,想喊喊不得。

大床上,當女人主動依進男人懷里的瞬間,男人的心情竟然很是沒骨氣的好了起來,一只手溫柔的擁著女人。很是滿足。

又是幾日過後。

「郡主此次進府,所謂何事?」簫燁嘴里哪見什麼安慰寬解之語,開門見山直奔主題,言外之意,有話快說,沒話就給他哪來哪去。

柳雪晴拿出棉帕擦去臉上余淚,傷心更委屈的看著簫燁,直到在男人眼中看到了不耐煩,一雙芊芊玉手又從衣袖中拿出了個紅色的帖子,雙手怯怯的奉到了簫燁眼前。

柳雪晴的委屈膽怯甚至嬌羞,卻沒有紅色帖子來的有吸引力,待簫燁單掌將帖子合上時,輕淡無味的說道,「麻煩郡主稟報貴太妃,到時候我定會和月兒赴宴。」

「我有些累了,今日就不陪郡主聊天了,總管代我送郡主!」簫燁仍是那不冷不熱的口氣,柳雪晴甚是體貼,聲聲燁哥哥要多休息,姐姐也別累著的,溫柔賢慧的淑德女子帶著自己的侍女蓮步款款而去。

「參加什麼宴會?幾時去?」木月輕聲問道。這帖子看起來有些不一般啊,若是皇上擺宴,直接一道聖旨就行了,又何須這勞什子郡主親自來送帖子,剛剛簫燁好像說的是貴太妃,什麼貴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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