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之錦素年華 第三十四章 遷就,惹人憐惜

作者 ︰ 冰晶蓮

()「小墨,還好吧?」和哥哥們停止了煽情,其他的人也總算是有機會插進話來,但率先和我說話的不是一直離我很近的大石等人,而是我一直都沒有見到的不二周助。

「很好啊。」我不冷不熱地回答。被龍馬教訓過之後,我一下子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他們了。是繼續的偽裝?還是孤高冷傲的我?似乎那一個都很難做到,我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

「你……嗯……手怎麼樣了?」不二的話也顯得有些尷尬,似乎他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我。

我低著頭,垂著眼楮看了一眼又開始紅腫的手腕,不自覺的將手縮到了背後︰「沒什麼事啊,我的手很好啊。」

「你在撒謊吧……手應該很痛吧,那種感覺,一定很不好受,對不對?」不二伸出手來,想要抓住我藏在背後的左手。我本能地向後退去,抬起頭,這才現在我印象里一直是笑著的不二,今天似乎很少見到他的笑容。盡管他的笑容讓我看上去有些心悸,但是他嚴肅起來的樣子卻是那樣讓我感到不安。

我感到一絲慌亂,整個人看起來都是那樣的不自然︰「……不二,這樣的我,你還會去選擇保護麼?」

「哪樣的你?無論是什麼樣子的你,看起來都真的好想讓人憐惜。」

「我是說,和龍馬比賽時那個孤傲的樣子,那種淡漠的神色,甚至是用譏笑和嘲諷來看待別人忙碌而狼狽的樣子。這樣的我,你還會去選擇保護麼?應該是討厭才對吧!」我的聲音在空氣中的痕跡微不可尋,但卻透著一股歇斯底里的味道。

不二周助一下子笑了回去,看起來也沒有第一次見面時笑的那樣令我背後冷汗直冒,看起來反而異常的溫暖,是那種讓我全部的防御與隔離在頃刻間全部都土崩瓦解的溫暖。

「小墨。」他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有著極強的穿透力,「其實你那個樣子看起來更加可憐。明明是以一種自己都不願意的方式來緩解自己的疼痛,卻要被人誤解為‘鐵石心腸’,你一定也不想吧,這樣子一定會背負著很大的精神壓力、卻還要忍受著手的疼痛,難道不讓人憐惜麼?」

他怎麼會這樣想?難道他不會討厭我麼?這雖然是我所希望的,但是不討厭的話,又何必讓我如此為難?我該說些什麼話好?如果是討厭我的話,我可以有著無數句的話去反駁,但是得到的卻偏偏是這樣的答案……我的腦袋亂成了一鍋漿糊,就連最基本的思考,都難以維持。

「小墨,我說的話不會食言的。我說我會保護你,就一定會做到的,相信我可以麼?我一定一定會好好地保護你的!」很堅定的話,不加以華麗的修飾,就那樣單純質樸地擺在我眼前,可是卻又要比任何華美的修飾都要耀眼,我真的被他感動了,原來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的家人外,還會有這樣無條件遷就我的人……我真的好感動。

也許,他不二周助真的可以把我從白伊倓帶來的心牆中解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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