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起了歷史,那莫雪便說得頭頭是道。但當莫雪她語音落下之後,陳寒烈便說道︰「韓信是韓信,我是我,我怎麼也成不了韓信!」莫雪說道︰「男兒當保家衛國,你不以韓信為榜樣,那你以誰為榜樣了?」
對于志向二字而言,陳寒烈只想做一個令人敬仰的大俠,而不是一個青天大老爺。所以說道︰「我沒那麼大的能耐,我只想做一個大俠!」先前陳寒烈的事跡莫雪也听了不少,便說道︰「那你就去做你的大俠去吧?」說著重重摔了門,把陳寒烈拒之門外。
這下措手不及,來不及閃避,陳寒烈的鼻子正正被那門給撞到了。只听得一聲「哎唷」,陳寒烈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貌似已經流血了?
听到喊叫聲之後,莫雪便重開門,出來說道︰「怎麼了?」言語之間多了幾分關切之意。陳寒烈轉身說道︰「沒事沒事!」因為自己這般狼狽樣實在是見不著人,因此才背對著這莫雪。
在此之間陳寒烈貌似感到了莫雪正在背後拉著自己,嘴里說道︰「你怎麼樣了?轉過頭來給我瞧瞧?」陳寒烈倔道︰「沒事,我真的沒事!」便強掙月兌說道︰「實在沒事的話,那我也先告辭了?」說著就欲欲便跑。
這時又听到莫雪說道︰「慢著!」陳寒烈停下說道︰「什麼事?我都說我沒什麼事了?」莫雪說道︰「明天城里廟會,我想。我想……」陳寒烈心里甜滋滋的,想道︰「她想要我陪她呀?哈哈,我才不會讓你輕易的三言兩語就騙倒的?」便說道︰「我沒空!」
原想這莫雪必定會出言相告,卻只听得莫雪說道︰「你沒空呀?那好……」之後便沒有了她的聲音。然而又听到了門關上的聲音。
此刻真是後悔莫及了,陳寒烈心道︰「我真是個大笨蛋,這個好好的機會就給推辭掉了?」想著明天或許陪著莫雪是郭聰或者是這書院里的某某人,陳寒烈的心又開始流下了一滴滴的血,這樣索性也不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了。看著手上的血跡,像是從心上流下來似的?
明日不管有多麼吵鬧,也不管了,他只想自己一人躲在房里念書。陳寒烈心里這樣想著。這時和陳寒烈同住在一間房里的人對著陳寒烈說道︰「陳大哥,你的臉?」
這一言點醒了他,來到臉盆中看著水中倒影。居然「噗」的一聲笑了起來。那個人姓雷名慶。是陳寒烈在這書院里關系較好的人之一。原先他是不便言笑的。但一听到陳寒烈笑了出來。便也跟著笑了出來。
待到擦干了自己鼻子上的血跡,陳寒烈對雷慶說道︰「雷兄弟,我這個樣子很頹廢嗎?」雷慶說道︰「怎麼會呢?陳大哥你精神飽滿。哪有頹廢不振之神了?」
每當陳寒烈有嘲笑自己之意這時,這雷慶便會上前來好生安慰,這一唱一和已經成為了兩人的默契。不知不覺他們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
他們有說有笑,雷慶問道︰「陳大哥您是偷偷出去偷窺嗎?怎麼流鼻血了?」陳寒烈便會說道︰「對,我去偷窺了,我偷窺你的相好洗澡?」本來這些話是說不出口的,但是他們卻都已經習慣了?雷慶說道︰「陳大哥你偷窺我的相好洗澡,那麼你就得去給她贖身了?」
他的這句話顯然是在說︰「我的相好是窯子里的,你搶了我的相好也不打緊?」陳寒烈便呵呵笑道︰「只怕她這人不肯從了我,我拿了錢過去之後。她不和我回家睡覺?」雷慶調侃道︰「她不回你的家,那就回我的家吧?」
他們又傾談了好一會,雷慶又說道︰「那麼我們這兒的千金小姐怎麼辦了?你不要她了?」陳寒烈隨口說道︰「不要她了,她要是真的非得從我的話,那就……」他本想說「那就做我的小老婆吧?」但一听到千金小姐這幾個字之時,便「咦」了一聲。
千金小姐,陳寒烈從哪兒去認識千金小姐去了?那麼雷慶所說的人便就是這莫雪了。陳寒烈又說道︰「我和莫雪沒有什麼的?」雷慶笑道︰「還不肯承認?你和這小姐的事我們大家都知道了?」陳寒烈又問道︰「我和他什麼事了?」
雷慶笑了笑,眼神中露出了蕩漾之光,說道︰「得了吧,誰不知道莫雪她喜歡你老人家了?」陳寒烈長「嗯」了一聲,忸怩道︰「誰說的?莫雪她很討厭我的呀?」但心里卻也在甜道︰「討厭,怎麼這樣說我們兩個人?」
不過這莫雪好像真的很討厭他似的,但這一想卻也給想通了。人家一個大姑娘家的,被別人的那些流言蜚語調侃,這怎麼可能會不生氣呢?難過這莫雪對自己的態度會改變了?
看著他愣住之後,雷慶說道︰「他討厭你,就是喜歡你,也是喜歡你得緊,就越是討厭你得緊?」陳寒烈心中一喜,想到之前自己所見的那個婦人老是罵著自己的丈夫,而自己仔細一推敲,便知道越打罵越相愛,這時雷慶也這麼說了。不是在說自己和這莫雪是天生一對嗎?難怪這莫雪會顯得那麼討厭自己的了?
想到此節,心里又在浮想聯翩,又想起了當日的「**」,一片暈紅之色又浮現在了他的臉上。這時听得雷慶說道︰「咦,大哥你臉紅了?」陳寒烈罵道︰「亂說,我怎麼會不臉紅?」這一激動之下,臉變得更加暈紅起來。
看著這陳寒烈不好意思的樣子,這雷慶也笑嘻嘻道︰「那明天山下鎮上有廟會,莫雪姑娘沒有要你陪著她的嗎?」陳寒烈默然無語,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他原先就是在為這件事所煩惱起來的。這時雷慶提將起來了,這一臉歡喜之意也立即變得了沉重了起來。
看著他沉重的臉色,雷慶的腦筋也轉得甚快,便岔開話題說道︰「大哥你以前真的是少林寺里的人嗎?你真的身懷武藝嗎?你能教教我嗎?」也幸好這雷慶的腦子轉得快,陳寒烈便說道︰「要我教你可以,你先得拜我為師?然後去市集上買些豬耳朵來給為師下酒?
這樣他們兩人又是傾談到了半晚,這時陳寒烈已經打了好幾個哈欠,不過還是繼續說道︰「我當初遇見那十八銅人之時,我也……」這是在和這雷慶說著自己大破這「十八銅人」的事跡了?可這雷慶閉著眼楮,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听,又或者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