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豪華的別墅座落在半山腰,山間薄霧朦朦朧朧索繞著,若隱若現給人視為世~外~桃~源之地。
雷軍浩轉醒,頭疼按了太陽穴轉頭見到她依賴般偎在自己的懷里,亦沒發覺自己的薄唇滿足地揚起,手臂更加摟緊了她。
難道昨晚的她是祁書雅不是陳欣,雷軍浩誤把她當成了她的替身,幽深的眼眸轉眼顯得更陰霾,「沒錯,自己一直深愛著那個人是欣兒,也只是欣兒。」
「欣兒,你已經離開我三年了。三年時間了,你還在躲我麼?到底三年前,祁國建到底對你說過什麼,你能如此狠心離我而去。」雷軍浩看著懷里的女人,想到後院的花壇,那屬于他和陳欣的回憶,都被眼前這該死的女人破壞了。
「哼……欲擒故縱的女人,你也只不過是我的暖床的的工具擺了。」想通了她的卑賤地位,他再次附上她的身子,滿足自己男人的需求。
祁書雅睡得很不穩安,身子再次疼痛睜開沉重的眼眸,清晰看到雷軍浩壓在自己身體上,渾身疼痛讓她清楚的記得昨夜是怎樣被他禽獸不如狠狠地欺凌。
「混蛋,你在做什麼?放開我……」她喊著,開口才知道自己的嗓子有多疼多啞。
「我在做什麼?我在做我愛做的事,你不也是想要麼?」雷軍浩冷笑,大手擒握她的細腰往下一沉,狠狠地貫穿她,明知自己的心不在她的身上,卻沉迷著她的嬌軀。
「不……不要這樣……」祁書雅無法承受他給的一切羞辱,此時又被強迫攬上他的頸脖默默承受他給的疼痛。
她憋開頭雙手緊握著床單,迫使自己不發出婬"蕩的申銀聲……
「雅兒,別壓抑自己,我喜歡听你的叫聲。」雷軍浩邪魅地附在她的耳邊吹氣玩弄著,突快突慢在她體內進出,他就是讓她在清醒的意識下,記住了他的佔有記住他給的羞辱。
「呃……雷……嗯……軍浩……別這樣……」祁書雅快忍不住他給的塊感亦疼恨自己身子對他不該有的反應,眼淚涌出淚眶滑下臉頰滲進被單。
見她即將快高"潮潮紅的臉頰以及她的淚水都忽略掉,邪惡淡淡笑著,寬厚的手憮去她的淚水,吻了吻她那長長的睫毛,他就是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雷軍浩隨即抽身而起,套上休閑裝看了床上狼狽不堪的女人一眼。他隨手撥打了號碼,不到幾秒就傳了嬌媚的聲音,「雷少,你終于想起人家啦?我好想你啊!」
「寶貝,我也想你了,這就去見你。」雷軍浩掛了電話,看著一直顫抖的女人不顧一綃甩門而出,眸光變得冷冽,「該死的!剛剛簡直失控!」
「踫……」那聲巨響可以看出他的怒氣有多大。
灰黑色的大床上,祁書雅縴弱的手指松開攥緊的被單,強忍著身子的不適下床,酸痛的腿剛下地就無力摔倒,不爭氣的淚水滑下臉頰,「雷軍浩,這是你給的羞辱麼?那你做到了。」
浴室里,對著鏡子看見渾身的吻痕,祁書雅將水溫開到最高,冰冷的水從頭頂的的噴灑而出,澆在她冰冷的身子,她用沐浴刨狠狠搓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