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命令後,周賢並沒有回到殿內,而是招手,讓一個太監過來。
「你叫什麼名字?」周賢問道。
「小的,如貴。」那太監躬身聲道。
「如貴!」周賢點了點頭,隨後道︰「在宮里多久了?」
「已經八年零九個月了。」如貴如實道。
「很好!」周賢看著遠方廢墟的石碑,道︰「現在孤交你一令,馬上去御牢,賜酒與牢中的羅書,你可明白?」
「小的,明白。」如貴點頭道。身處在宮中多年的他,自然是听懂了周賢話中的意味,也明白了,這事要是辦好了,自己也不用再做這小小的太監了。
「去吧,此事後,你就做這偏宮的總領太監吧。」周賢說道,隨即揮手示意讓如貴離開。
「謝吾主。」聞言,如貴心中一喜,叩拜後,起身,就快速離去。
看著離去的太監如貴,周賢心中微微嘆息了一聲,但是隨即又搖了搖頭,他知道,要是不趁著現在機會,除去門生故吏遍布的羅書,將來會是一個麻煩,雖然以他現在的實力不懼,但也不想在這方面浪費力氣。
在再去想羅書的事情,周賢吩咐了幾個宮女,進殿給清琴和古馨更衣後,一個人赤著雙腳,站在殿前,看著廢墟上的巨大石碑。
「真君墓?待孤將事情處理完,就去瞧瞧,看如何讓清琴這等人物都吃虧的東西。」周賢自語道。
對于真君墓,他的觀感很復雜,一是這墓,竟然在建在國宮的下面,讓大周遭受了一次無妄之災,二是這墓,究竟是什麼東西,竟然讓清琴這等人物都吃虧,平白的被自己給佔了便宜,得到了莫大的好處。
「看來,該好好的審問一番那賤人。」周賢眸中一閃,似乎是想起了凌辱清琴的畫面。
正在回味著,周賢突然被幾個聲音給打斷了思路,轉頭一看,卻是大周幸存下來的幾個大臣。
「拜見吾主。」
「起來吧。」看著幾個大臣有些狼狽,完全無大臣風範的幾人,周賢想起了幾人不顧生死的擋在自己身前的畫面,心中生起一絲莫名的感覺。
「國主,您的身體?」一個大臣,看著此時意氣風發,透著一股威嚴,完全沒有昨天瘋狂,面臨生死,絕望的周賢,不由開口問道。
其余幾人,也是緊張的看著周賢,希望能听到心中所期待的話語。
「哈哈,溫良,孤現在好的很,體內的噬心毒,也消失了。」周賢看著一干擔心緊張自己的大臣,大笑道。
聞言,幾個大臣先是一怔,隨即跪拜而下,帶著泣聲道︰「蒼天有眼,佑我大周,還我大周國主健康。」
「額!」看著跪在地上的幾個大臣哭天喊地,周賢一陣錯愕,但是他的心中卻是暖洋洋的,不管這些大臣以前是什麼樣的人,但此刻,周賢卻是感受到了這些大臣的真誠。
「好了,都給孤起來。」周賢走過去,扶起跪在地上的溫良,訓斥道︰「哭哭啼啼的,毫無大臣的風範,要是傳去去,簡直是丟我大周的臉。」
聞言,幾個大臣臉上一紅,趕緊的收聲,站了起來,甚至還整理整理了一番著裝。
「你們。」看著幾人的動作,周賢笑著搖了搖頭,將幾個大臣給笑的老臉泛紅,尷尬不已。
「好了,都去整理一下,半個時辰後,過來,孤有令宣布。」周賢看著尷尬的大臣,不想在讓他們臉皮丟完,出聲道。
聞言,幾個大臣如釋重負,趕緊叩首拜離,下去整理官儀去了。看著離去的大臣,周賢嘴角含笑,他明白,這些個大周僅存的大臣,以後將會成為他開創盛世的左膀右臂。
轉身走進大殿,周賢就看見幾個宮女,束手站在一旁,而清琴和古馨則穿戴好,臉s 冰冷的坐在一邊,當看到周賢走進來,古馨的臉s 突然俏紅起來,不敢看前者,而古馨則是面不改s 。
看著古馨泛紅的俏臉微微一笑,自動的省略了清琴,不過,當他看著殿內狼藉一片,眉頭不由的皺了皺,隨即吩咐人,打掃大殿。
吩咐人打掃大殿後,周賢走到了清琴和古馨的面前,打量著兩女,戲道︰「嘖嘖,一位冰冷美人,一位含羞帶怯,這可真是冰火兩重天啊。」
聞言,清琴面不改s ,一雙美眸,充滿仇恨的看著周賢,而古馨則是更加羞怯,低下頭去,站著的周賢,甚至能看到古馨的脖頸都泛起了粉紅。
「怎麼?孤不就是睡了你嘛,用得著這樣深仇大恨的看著我?」周賢伸手捏著清琴的下巴,渾不在意的說道︰「再說了,在床上,某些人,可是很瘋狂,很風s o,完全是另一個樣子啊。」
「你…住嘴。」清琴憤怒喝道,她當然知道周賢說的某人是誰,暗恨那y n術,讓自己在這螻蟻前,如此的放蕩。
「你…。」一旁,見周賢欺負清琴,忍著嬌怯,抬起頭想要開口,卻不想周賢臉s 不善的看著自己,諾諾的嘴巴︰「奴…奴是想說,主人不要欺負姐姐。」
「馨兒。」清琴听到古馨的話,擺月兌了周賢的手,扭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古馨。
「哈哈,小奴婢,甚合孤心,孤就依你所言,暫時放過這賤人。」周賢看著古馨大笑道,這古馨心思比較單純,在一番**的教下,已經對周賢產生了依賴和畏懼感。
「謝謝,主人。」古馨道。
「你…你對馨兒做了什麼?」清琴看著古馨猶如下人一樣的,卑微的稱周賢為主人,指著周賢,顫聲道。
「什麼?」周賢看著清琴邪笑,道︰「在你被孤蹂躪暈過去的時候,孤將這小奴婢給教了一番。當然,你也會有機會的。哈哈。」
「你…。」
「哈哈,賤人,給孤等著,等著孤的臨幸吧。」周賢大笑一聲,轉身走開,留下不知所措的清琴和臉s 通紅的古馨。
「來人,給孤更衣。」走開的周賢,並沒有出殿,而是叫人給自己更衣。他現在僅穿的內服,還打著赤腳,等要召見大臣,商量議事,下發國令,這個樣子,實在是不符。
不多時,周賢就在宮女的服侍下,穿好了衣袍,從銅鏡中打量了自己一番,見鏡中的自己,現在有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看了看正在小聲說話的清琴和古馨,邪笑一聲,走出了大殿。
走出大殿,周賢就看見先前叫下去收拾一番的幾個大臣,已經換了一副著裝,正站在一起小聲說話。
「咳。」見狀,周賢小聲的咳嗽了一聲,示意自己的存在。
「參見國主。」幾個大臣被咳嗽聲吸引過去,見識周賢,趕緊的跪拜道。
「起來吧。」周賢頷首,道︰「趙尚書等人還沒到?」
「回國主,臣來的時候沒見著趙大人。」溫良道。
「那就還等等吧。」周賢點了點頭,道。
話音剛落,周賢就看見,遠處有幾人正朝著大殿的方向趕來。不一會兒,幾人就趕到了殿前,見著周賢急忙拜首。
「臣,趙子臣(求魚、林修竹、鐵軍)叩見吾主。」來的幾人正是,鐵軍受令召見的幾人。
「嗯,起來吧。」
「國主,您的……。」趙子臣眼s 疑惑的看著周賢,道。
「哈哈!孤的身體已無大礙,諸位,就不必擔心了。」周賢笑著,解釋道。
「恭賀吾主安康。」
「好了,別跪了。」見著幾人就要跪下,周賢不耐煩的阻止道。聞言,趙子臣幾人止住了身體。
「諸位都知道,此次國逢大難,朝中大臣可謂盡亡。幸存下來的,就只有諸位了。」周賢道︰「此次召見,就想讓諸位,能夠同心協力,再次將大周現在的爛攤子,給收拾起來。不知諸位可有信心?」
「全憑國主下令。」在場的人齊聲道。
「好!」周賢擊掌喝道︰「那孤就下令了。」
聞言,在場之人無不肅立,靜待著周賢的國令。
「戶部尚書,趙子臣。」周賢肅目道。
「臣在。」
「著你百官之首,相宰之位,帶領各部,治理朝政,選拔官員。」
「謝吾主。」趙子臣拜聲道。
「禮部侍郎,溫良。著你吏部尚書之位,開恩科,行科舉,選官吏。」
「是!」
「刑部侍郎,楊珖,著你戶部尚書之位,籌集錢糧,以應國難。」
「是!」
「……。」
「……。」
不一會兒,周賢將幾位大臣給賞封完畢。隨即有看向了一邊的求魚。
「求魚,現傳孤之令,令平陽府御林軍,令到拔寨開營,開赴平陽北郊大營限七r 內,全數到達,如有延遲或抗令,定斬不饒。」周賢令道。
「遵令。」求魚躬身道。
「禁軍統領,鐵軍。」
「末將在。」
「著你部,留下護衛偏宮禁軍,余部與近衛軍統領白起,一同將平陽城,嚴加戒嚴。特別是一些爵位或者國親的府邸。」
「得令。」鐵軍抱拳道。
「御醫院,吳稟。」
「臣在。」
「待會孤將給你一單藥單,傾盡御醫院所有,將單子上的所有東西給孤找到。如果御醫院沒有,可向外收購。」周賢道︰「御醫院,所需之事,其余六部,禁軍、近衛軍,無條件協助。爾等明白?」
「明白。」
在場之人,無不肅聲道。
「好!各司所事,按照孤的命令去做吧。」周賢道。
「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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