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頭好暈……」
阮七檸醒來,她揉了揉自己暈的腦袋,她努力的回想剛才生了什麼,卻只能想起兩個意圖不軌的人將她弄暈,然後她什麼也記不清了。
這里是哪里?阮七檸心存疑惑,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也沒有少;自己手上的傷,也沒有變好,這不是做夢!
「嘎吱——」
門被打開了,出略微響亮的聲音。
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果著上身,露出結實的肌肉,他走近了些,才現床上有一個不明生物正盯著他看,他愣了一下,然後面無表情的從衣櫃里拿出一件衣服,穿在身上。
然後,阮七檸看著這個男人淡定的拎起她,將她扔在了地上,動作干淨利落。
被重重的扔到地上,阮七檸的有些疼,她抬起頭,用水汪汪的大眼楮無聲的控訴著眼前這個男人的粗俗行為。
雖然他長得不錯,可也不能這樣對待一個女生。
可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完全忽視了她水汪汪的大眼楮,他坐到床上,卻聞到一股腥味。
那是血的味道,他對那味道非常的敏感。
他目光犀利的盯著坐在地上咬著下唇的阮七檸,「你是誰?」
一個晚上被兩個人問這一個問題,阮七檸的回答還是不變,「你猜!」
他用凌厲的眼神盯著阮七檸。
阮七檸用無畏的目光回敬他。
「你手受傷了?」他瞥了一眼阮七檸血肉模糊的雙手,對她的防備更加深了。
阮七檸將自己的手放到背後,她嘻嘻一笑,「沒有。」
死鴨子嘴硬!他從床頭櫃里拿出醫藥箱,走到阮七檸的身旁蹲下,強勢地將阮七檸的手拿到前面來,「韓絡把你送過來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想了想,現每次他房間里多出來的不明生物都是韓絡給整出來。
韓絡?阮七檸一頭霧水,她連自己怎麼到這里的都不知道,怎麼會知道這個「韓絡」是誰。
阮七檸手傷的嚴重性出了他的想像,他皺著眉頭,拿起酒精,沒有一絲猶豫的倒在阮七檸的手上,意外的是,阮七檸只是表情痛苦些,咬下唇的力度大了些,竟然沒有出一絲聲音。
「痛就叫出來,沒有人會以為你-春的。」他看阮七檸苦逼的表情,忍不住打趣道。
「、……春?」阮七檸被疼痛所包裹,她的聲音都有些抖。
他輕笑一聲,拿了紗布,將她的兩只手包成了粽子,還是大小不一的兩只粽子。
阮七檸看了看自己手被包成變成了三角形的模樣,非常像粽子,就是這兩只粽子……一大一小,頗為神奇……阮七檸靜默了。
許久,她開口問道,「你是誰?」
「衛雲絕。」衛雲絕淡定的說道。
可阮七檸不淡定了,她不敢置信的問,「衛雲絕……衛雲絕?!」
「嗯。」衛雲絕依舊淡定著。
「侯爵?」阮七檸試探性的問道。
「叫我侯爵大人!」衛雲絕語氣強硬的說。
「……」阮七檸……靜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