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中,金正平和他二叔金沖元兩人坐于金府大廳正堂之中,面露凝重之色的听著地下一名金府探子回報,看那極為難看的臉色顯然是有什麼大事發生。
「家主,怎麼辦?」這黃府這次估計是真的要和我們不死不休了。」
那名探子面露焦急之色的趕緊向金正平開口問道,那略帶驚慌之色的眼神中明顯還有一絲恐懼,只是在金正平面前並不敢多表示出來。
金正平听到那名探子的話也陷入了沉思之中,這一次他可真是得不償失,雖然達到目的成功嚇走了那名欲與黃府合作的頂級煉藥師,但他的弟弟卻因此而亡,而且是死的最痛苦最不值得的那種死法,讓他著實痛悔許久。而現在黃府更是要與其生死大戰,這更是讓他感覺六月飛霜,寒冷無比,如果是以前的話,黃府這樣做,讓自然不會害怕什麼,但現在就不一樣了。
黃府出了宇文驚天這麼一個逆天的人物,以七階實力就將他八階的弟弟大打的自燃斗氣,飽受煎熬才死去,而且就算是這樣也沒能賺得了便宜,還是被宇文驚天所殺。而且宇文驚天更是以七階實力打的他那名九階的二叔狼狽不堪,險些步其二弟的後路。這樣一個變態的人物敵對頭,怎能不讓他頭疼。
金正平甩了甩頭疼欲裂的腦袋,朝旁邊的二叔金沖元望去,似乎在等待著金沖元有何對策。
此時的金沖元端坐于一張太師椅上,面目安詳,氣色瑩潤看不出之前的內傷,已經從當日的傷勢中恢復正常。金沖元感覺到了金正平投來的目光,便不再默不作聲,緩緩開口道︰
「哎!這次真是失算了,沒想到結果最後會發展成這個樣子,那個小子簡直是……」
金沖元面露無奈之色的懺悔道,那悔不該當初所謂口氣明顯可以感覺到他的懊悔,而當她想到宇文驚天時,則不由的後悔發深。那是他打心里生起的一股懼意,不是憑空而來的,而是親身經歷被宇文驚天打擊出來的,而宇文驚天不過才是一個七階的炎斗士而已,是一種無法言語的恥辱。
金沖元知道這點,但他又能如何,人家用真手真腳打的他抬不起頭來,這是無可掩飾的真相,眾人皆知,所以面對金正平的詢問之色他也只能嘆氣而已。不打嗎?人家既然敢來豈會放過你?打吧,自家又實在沒勝算,一時間金正平和金沖元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只有那名探子急促不安的等待著。
「老爺,老爺,不好了,黃家帶領許多人朝我們府上逼來了!」
突然一個焦急萬分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听到那叫喚者說的話,金正平和金沖元心里都不禁「咯 」一下,心跳驟然加速,心中的寒意更甚。他兩人隨即有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
「哎!改來的總會來的,二叔……」
「走吧,今天我們就放開身手好好會會黃府的兩大高手。」
兩人隨即起身緩緩朝廳外走去。而金家大門前,一干金府侍衛面帶不安與恐慌之色的盯著眼前的一批人。手中的長兵緊緊握于手中,但如果稍微看仔細一點的話便可發現那微微顫抖的冷兵,這就是金府侍衛們的心情。恐懼、不安,而造成這個原因的就是眼前的一群人。
黃府的人,個個如狼似虎的人,那憤然的眼神,冰冷的殺氣所產生的冰火兩重天之烈彌漫空氣之中,這是一種無形的壓迫,是一種精神上的攻擊,那是仇恨的力道,它無影無形卻勝比刀劍穿心。
宇文驚天和黃凌鋒雙雙下馬,背著雙手立于金府的大門前,靜靜的看著那幾名守門侍衛,但隨即便抬起雙目望向那高懸大門上的巨大牌匾,上書金府二字。宇文驚天看了看那兩個斗大的金府二字,隨即臉色一冷,右手並持著刀向那牌匾一掌切過去。
「吱」
一道彎月形的紅色光線一閃之後便已擊在了那塊牌匾上。
「 嚓」
原本高掛于金府大門上的牌匾應聲而斷成兩截,隨之落在地上。
「砰」「砰」兩聲沉重的木板落地聲震碎沉浸在恐懼中的金府侍衛,幾名金府侍衛看了看那斷落在地上的金府大匾不由的一驚面面相覷起來。黃府的眾人心中不由的士氣大增,這樣砸金家門面的舉動著實讓他們除出了一口惡氣。而金家的幾名侍衛便更加的傻愣了,那原本有些顫抖的雙手此刻劇烈的抖動著,那蒼白的臉上表達了他們心中的恐懼。
多少年來,從來沒有干敢這樣明目張膽的砸金家的門面,而今天這一幕則鄭重的告訴了金府眾人,他宇文驚天就是這從來沒有之外的第一人。
黃凌鋒清了清嗓子然後大聲對著金府大喊︰
「金正平,你金家欠我黃家的百年血債,今天我黃凌鋒將要你金家血債血償,快給我出來!」
「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
黃凌鋒的一席話引得黃府眾人大聲喧喊,都叫血債血償四字,那無形的氣勢冰冷了烈陽高照的天空,那掩蓋了上百年的仇恨在這刻爆發。
路上的行人看到這陣勢紛紛往家里狂跑,生怕金家和黃家的血債連累到自己,只有那麼幾個好奇心重的膽大之人躲在遠處靜觀兩家的戰事爆發,看那臉色似乎還有些迫不及待。
金府之內早已雞犬升天,眾人的情緒都被黃府這麼一嗓子吼的驚惶無措,唯有那些侍衛紛紛向金府外奔去。還有那些金府高手也個個面帶憂色的往外走去,不一會兒金府的大部分
能戰之人都已集結在府外與黃府對立,而此時金正平和金沖元才緩緩從走出立于眾人之前,目露憂慮之色的盯著黃凌鋒和宇文驚天。
「黃凌鋒,你確定要和我金府不死不休嗎?我們兩家的勢力都差不多,誰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到最後只會兩敗俱傷,你可要想清楚了!」
金正平面帶鄭重之色的對黃凌鋒說道,似乎是在提醒黃凌鋒不要一意孤行。而黃凌鋒听到金正平的話當然明白其意,但他卻並無妥協之意而是冷哼一聲道︰「
「哼!兩敗俱傷又如何,今日我既然來了,就沒有準備回去,除非你金府滅亡!」
「哼,真是不知好歹,黃凌鋒你別以為我們金家會怕你不成。」
金正平听到黃凌鋒的語氣,不由的勃然大怒,似乎真要與黃府不死不休的樣子。現場的氣氛緊張至極,就好像一個被充滿了氣的氣球一按就會破的樣子,火藥味在空氣中彌漫,那即將爆發的戰火隱于眾人四周,而導火線就在宇文驚天和黃凌鋒手中。
宇文驚天看了看金府眾人,那目光所過之處人人都心寒避之,生怕自己的靈魂被其所殺。宇文驚天只是緩緩的掃視了金府眾人一眼,隨即便把那讓人畏懼的目光聚于金正平和金
元的身上,看的二人心中一陣緊張,這是一種威懾,毫不掩飾的輕視般的威懾。
二人的心中都感到一陣寒栗,剛要甩掉心中的恐懼時,宇文驚天卻開口了︰
「黃府和金府的百年恩怨早已不可化解,唯有一方將血流盡才能休,但眾多子弟中,多半是無辜之人,所以我黃府並不是為了血洗金府而來,而是想做一個賭戰,一個既能解決金府和黃府的百年恩怨,又能避免傷及無辜,二位感覺如何?」
宇文驚天的一番話意讓包括黃府之內的除黃凌之外的眾人一愣,面面相覷起來,好像是听到了什麼不可思議之事,而金正平和金沖元則相視而望,紛紛看著對方眼中的疑惑。隨即金正平便開口問道︰
「嗯,這樣能避免傷及無辜的事我金府自然贊同,不過閣下所說的賭不知如何個賭法?」
宇文驚天看了看金正平和金沖元然後緩緩說道︰
「賭戰就是我與你們二人對戰,只要你們能夠打敗我,那麼黃府將退出黃岩鎮,永不再回來,但是這不是比賽,而是生死大戰,我們三人兩方只要一方可勝,不是你們兩個死就是我獨亡,二位可敢?」
「什麼?一人獨戰兩大九階?」
「這怎麼回事?」
「宇文驚天這是干什麼?」
黃府與金府的眾人听到宇文驚天的賭戰之言都不禁瞪大了眼楮,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顯然對于宇文驚天一想以一人之力獨戰兩大九階高手的行為大為震驚。金正平和金沖元听到宇文驚天的挑戰不由的先是一愣,隨後心中一喜,暗笑宇文驚天狂妄之大到了這種地步,居然敢以一人之力挑戰兩大九階高手,而且其本身的斗氣等級並未達到九階,但二人一看與宇文驚天那自信的答案時又不由的心中暗疑,使勁的猜測宇文驚天是不是有什麼殺手 。
「怎麼?二位難道不敢嗎?沒想到兩個九階的高手居然連我這麼一個剛進八階的炎斗士也不敢應戰,哎!真是讓人感嘆啊!」
「哼,閣下可真是好自信,既然這樣的話你我叔佷二人就與閣下奉陪到底,不過到時候閣下若慘敗可不要怪我叔佷二人以大欺小。」
宇文驚天的輕視之語惹得金沖元不由的大喊叫道。言下之意竟是答應了宇文驚天的驚人挑戰,不過听其最後的奉勸之意似乎吃定了宇文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