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賭博這個東西,本身就是一個迷。賭,稱為賭,便是猜,既然是猜,當然會有幾分不確定性,否則也失去了賭的意義。
然而許多的人卻能發現一些不明的痕跡,這些細微的東西就有可能決定他們的猜測性是否精準,這也是為何人說十賭九輸,卻依然有許多的人願意以家相許,就是為了那九輸之外的一贏。然而能成為這一贏之中的人,當然是極為稀少,不然的話,天下誰還敢開賭坊。
就在人們紛紛把錢財壓與秦虎身上時,台上的年輕男子看了看天下眾人的舉止和言語,頓時心中靈光一閃,計上心來,隨即便開口講道︰「秦虎,你敢不敢和我賭一把?」
「為何不敢?你說賭什麼?」秦虎一听年輕男子的挑釁之語,不由得冷哼一聲說道。
而年輕男子一听秦虎的言語,頓時心中一喜,隨即便又開口說道︰「我賭你必輸,你可敢接?」
「我必輸?哈哈……真是夠狂妄,我還賭你必輸呢,你敢接嗎?」
年輕男子一听秦虎的話,頓時心中暗笑,隨即開口道︰「有何不敢,我賭你必輸,賭金為五十萬個金餅,敢嗎?」
「五十萬金餅?哼,五十萬就五十萬,我接了。」秦虎一听年輕男子的挑釁之語,不由得大聲應道,接下對方的賭注。雖然心中有些肉疼,但面子顯然比較重要,所以對這五十萬金餅,只能忍痛賭上。
雖然他知道這名年輕男子的實力應該不弱,但他對自己的一對銅錘卻更有信心。他的這對銅錘曾經可是砸死過一名十階的高手,而且還是十階中的翹楚,所以盡管他對五十萬金幣有所不舍,但也並不擔心。
紅炎大陸上的交易貨幣大多為金幣,但有時許多的東西太貴重,所值的金額自然也高了。像那異火榜中的排名最末的靈火榜中最後一名的木靈火都要五千三百萬的金幣,這可是大陸上所有異火中最低級別的一種,所需的金幣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如果堆在地上的話,肯定是像一座小山一般,而那靈火榜中的另一名雷靈火則更是高達四億四千萬,還有靈火榜之上的冥火榜,其最低一朵冥火都是七億金幣以上,最高的就更不用講了。而且賣冥火的人也多半瞧不上金幣了,而是另一種貨幣,炎晶。一枚炎晶可換一百枚金餅,也就是一千個金幣。
冥火榜中的十四多冥火,最低一朵都是價值數百萬的炎晶,而冥火榜之上的神火榜則更不用講了,那些天文數字,也唯有大陸的響亮人物或努力或那些同樣尊貴的煉丹師才有這樣的財力。而除這些人之外,其他的人們只能望而卻步。
那名年輕人听完秦虎的話之後,便開口應道︰「好,既然你如此爽快,那我也干脆點,咱口說無憑,立紙為約。」
「好,來人,拿筆和紙磨。」秦虎一听年輕男子的話語,便立即叫來一名侍從拿來筆和紙。隨即秦虎和年輕男子便互相簽下了賭約。這是一張賭資五百萬金幣,也就死五十萬金餅的賭約。
兩人都拿著對方簽下的賭約看了一眼,隨後便露出了若有所思的微笑。
而這時台下的眾人也已經下好了賭注,大部分的人都壓在秦虎必勝的賭注上,對于許多的賭客來說,只有他們了解的他們認為才是最安心的,然而有些人確實例外,偏偏就把賭注壓在年輕男子身上,按他們的思想來說的話,就是賭嘛,眾人順行之,我偏逆向行。
莊家看著賭桌上這數量相差懸殊的賭資時,不由得一愣,但隨即便也釋然了,就在莊家準備開盤時,人群中卻突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聲音︰「慢著,慢著,我也要賭。」
眾人听到這聲甜美的聲音,皆心中一舒,有種沐浴春風的感覺,隨即便朝那聲音的主人看去。
這是一個大約十六七隨的少女,甜美的臉蛋,烏黑濃亮的大眼楮,玲瓏剔透的小瓊鼻,一張櫻桃小嘴,正在眾人發出悅耳的聲音︰「等一下,我也要賭,可以嗎?」女孩再次向莊家問道。
莊家看了看這個小丫頭,先是一愣,隨即便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你是壓那名年輕男子,還是壓秦虎王子,我猜你一定是秦虎王子的支持者吧。大連城中像你只要的女孩子可多著呢。」
「是嗎?」女孩听到莊家的話語不由得一陣疑惑,望向人群之中,立刻發現對面還站著幾名和她年紀相仿的少女,正面帶微笑的望著她,似乎是在說,我都是秦虎王子的支持者。
但少女只是看了她們一眼,便不再有什麼表示,隨後她對莊家說道︰「誰說我要壓那個胖子了,我可是要壓宇文大哥的。」
「宇文大哥?」眾人听到少女的話語,均一陣發愣,暗忖道︰「這姑娘是誰家的孩子,居然敢叫王子殿下胖子,宇文大哥是那個年輕人嗎?很厲害嗎?」眾人心中都想著同一個問題,但卻無人回答。
小女孩將身上的錢財全都壓在了他那位宇文大哥的身上。
這位小女孩自然是韓香,而那位宇文大哥自然就是台上的年輕男子。眾人一看小女孩如此果斷的就把賭注都壓在宇文驚天的身上,不由的又開始對宇文驚天重新評價起來。
但莊家怕眾人反悔,急忙將賭盤開啟,斷絕了那些人的念頭。
韓香買定宇文驚天之後,便開心的等待著結果,她心中可是對宇文驚天大有信心。當日那一人獨戰三大九階的情形,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對面幾個原本以為她是一起支持秦虎的人,立馬對她投來了敵意的目光。但韓香只是小哼了一聲,便抬起自信滿滿的小臉,朝擂台上鎮定自若的宇文驚天看去,而那幾名少女看到韓香的表情,頓時心中大怒,但也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在心中大罵而已。
「嗖」「呀」台下眾人正在議論紛紛之時,台上突然響起了兩聲巨響。第一聲則是身形急速奔行的破空聲,而第二聲則是兩人對掌的撞擊聲。
秦虎和宇文驚天互相對了一掌,隨即便急退而去。宇文驚天右手一陣酸麻,略嘆秦虎的臂力實在有些猛。而秦虎也不好受,甚至比宇文驚天跟家震撼。
此刻他的左掌也是抽搐不已,他本以為自己這強悍的身體定然能一掌將對方擊退,但事實卻是有所不及。他那一掌並未能將宇文驚天震退,反而自己吃了一記小虧,這讓他心中不禁一陣大驚,原本他是知道宇文驚天應該實力不弱,但現在與他對了一掌之後,他才發現自己對宇文驚天的評價還是低了一些。
秦虎雖然心中震撼,但手下功夫卻並不慢,當與宇文驚天互踫一掌之後,便稍作休息,隨之又大喝一聲,右手握拳攜帶風雷之聲,朝宇文驚天攻去。那猛烈的勁風吹得他的衣袖呼呼作響。
宇文驚天看到秦虎如此剛勁霸道的一掌,不禁也有些動容,暗嘆這秦虎確實有些囂張的本錢。但是他卻並不為其所畏懼,右手握拳,身形一躍,如鯉魚躍龍門,似青龍騰青天,「嗖」宇文驚天右拳向前一擊,頓時一道青色的拳影就從他的右拳上一月兌而去,直飛向揮拳而至的秦虎面前,那巨大的青色拳影如蒼穹之掌的巨手一般,狠狠地撞向秦虎,沿途掀起的勁風如狂龍怒吼,似猛虎咆哮。
秦虎看到宇文驚天這一驚世駭俗的一擊,頓時心中大驚,幾夢將身形一閃,堪堪避過了那一道不知有多大威力的青色拳影。他可不敢以身犯險,這記青色的拳影看起來如此的氣勢洶洶,他可沒有興趣去嘗試一下他的威力。
「呀」青色的拳影飛過秦虎的身旁,沿途掀起的勁風刮得他的胖臉有些抽搐,心中更是大驚,急忙再用力轉動身形以避開這道青色的拳影。
當秦虎剛一避而過之時,那記青色的拳影便狠狠地撞在了擂台的地面上,頓時響起了一聲如炸雷般的巨大聲響,震得離擂台較近的人耳朵生疼,急忙捂住耳朵,面露痛苦之色的驚道︰「好強大的勁氣。」
眾人紛紛震撼宇文驚天的那一記大斗青天拳的威力,對宇文驚天的認識更是有所醒悟,均心中有些後悔,為何不賭宇文驚天必勝。
這時最開心的當屬韓香了,她可是壓了三十萬金幣在宇文驚天身上,而其次就是那莊家了,許多人都買秦虎必勝,他當然也賺得多了,當然這是建立在宇文驚天必勝的情況下。
此時那一記大斗青天拳的余威仍在擂台上回蕩,那擂台上已經被砸出了一個直徑約兩米的巨坑,四周飛沙走石,狂風大作,將原本清明的擂台上空攪得一陣灰蒙蒙,如黑夜降臨一般。
片刻之後,沙塵走盡,飛石安定,四周再次變得一片空明,唯有那一個深坑代表著剛才驚人的一幕確實發生過。
秦虎心中大驚,對自己剛才居然面對過這一記青拳大感後怕不已,然而宇文驚天卻緩緩的收回右拳,靜靜的站在秦虎身前,目露平靜之色的望著秦虎,好像剛才擊出的那一記驚世駭俗的拳影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而已。
秦虎看著宇文驚天那傲然的臉色,不由得大怒,朝宇文驚天說道︰「我承認之前小看你了,沒想到你居然能有這樣的本事,確實有和我一戰的資格,難怪你有那麼大的自信要與我賭五百萬金幣。不過你以為我就是這樣嗎?那你就錯了,剛才你表演的很好,也贏得了很多賞光,現在輪到我表演表演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