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荒紅 第一章 靜夜何處尋宅院

作者 ︰ 潛龍神者

話說這老朽經過一番游覽之後,便寫下了這本神奇的書,後世之人便取名為《落荒紅》,經過歲月的輪轉,一代傳一代,這本書的內容便被篡改得一塌糊涂,庸俗不堪,且說修改此書的人都是沽名釣譽之輩,或有點文采的偏偏公子偶緣尋到,也是在書中杜撰艷嬌美妻罷了,怎懂里面的黯然神傷?

閑話少敘。古代南方有一洲,名,太原洲,四周都是高山圍繞,中間則有瀑布,可謂高山流水,凡人清幽之地,且無人知曉,古代地圖未曾記有,連史學家都不知道,後來有一位詩人才子,路過此地,看到此地讓他感到無比震撼,當他游玩這里的風景後,他感慨萬千,提筆杜撰此地如何如何,最後為此地命名為桃花源地,此後不久,天下紛爭,王侯將相各起兵征討,人間戰火彌漫,各書香子弟,早已拋開追尋這種仙境的念頭,世人便慢慢遺忘這幽香之地,再也沒有人來尋找了。

不知是何朝代開始有這種景象,天下太平了,文人學士,書香子弟開始靜下心來,好好的吟詩作對,大年初一,皇上設宴,邀請請天下文人雅士,共聚一堂,一起研讀探討,一起欣賞詩的魅力,俗稱萬人詩賽會,來的人大多是高官子弟,或是商人之子嗣,有那麼零零碎碎的幾個窮酸秀才。

話也奇怪了,這皇上乃史上唯一一個,使得全天下百姓,高官,侯爵都投入到詩詞繪畫的j ng神世界,皇上酷愛奇聞怪詩,雜談趣書,一般幽美的詩歌不怎麼討他喜歡,但大多高官子弟自幼學的詩都是延續上古的詩集,且都讀中庸,四書,詩經,論語,老子,孟子,莊子的經典著作,而商人子嗣更不用細說了,都是同宗一派,迂腐,墮落,乏味,無趣,而窮酸秀才那就多幾分淡雅,學的看的都是奇門雅詩,逗趣雜談,深得皇上喜歡。

這不詩賽會就要開始了,皇宮內外早已擠滿了百姓,而百官將領則在百姓前面就坐,此時百姓不吵鬧,不哄亂,都是安安靜靜的看著,禮儀官早已安排好場內的位置,皇上坐在中間,沒有奢華的布置,就是一張在簡單不過的椅子和桌子了,此等作風便是于民同樂,且以皇上為中心,第一,二,三,四圈就是高官子嗣坐的位置,第五,六,七,八圈就是商人子嗣坐的位置,第九,十圈就是百姓子嗣坐的位置,外面第十一圈,十二圈便是百官將領坐的位置,然後第十三圈就是守衛兵,第十四圈就是京城內的百姓。

待皇上和天下才子就坐後,一幫太監就分發給那些才子舉牌號,諸事完畢後,長相太史大人,一步一步登上祭神壇上,先跪拜天神九鼎,然後扶手叩拜高僧,然後從高僧手里拿著一張文書,此文書是有名的道無主持寫的,這些高僧圍繞著天神九鼎坐下,下面便是一幫和尚,念著經,這時長相太史大人便打開黃紙,宣讀聖經。

長相太史大人喊道︰封訓古帝之遺願,承天地之祖德,受萬民之宏願,今有萬佛祈福,賜福天下眾生,願天上r nji n充滿書香,造福我華夏神州。

且待長相太史宣讀完後,便走到天神九鼎上三柱高香,就傳喚一小吏去皇宮外面傳令,皇宮外的點火官收到命令後,便叫眾小吏放炮仗,放煙火,等一陣紅紅火火的霹靂聲,結束後,正式比賽了,長相太史大人便從天神九鼎走到皇上的左右,拿好旗幟不在話下,皇上興高采烈的說出自己的詩了,皇上站起來說道「幽靜之處藏仙家,凡人之家處處花」。

皇上話一落,便坐下來了,而下面的才子,個個低頭思吟著,且看那些百官將領們彼此口耳對接,時不時三言兩語,似老鼠竊竊私語,而外圍的百姓听到這高雅的詩,便靜靜的想著,這乃千百年來,決無僅有的場景,待皇上把詩寫好後,太監就拿著這紙條速傳回到**,讓千妃佳麗互動,且等太監呈給皇太後看,太後一看,便大笑笑道︰「我兒大有長進啊」。

且待我細細說道,這**也宴請了天下才女,也是按照皇上布置的一樣,以皇太後為中心,依次編排就坐,這時皇太後站起來,便問那位在最左邊的平民才女,太後說道︰「仙人是何故」?

原來這才女是何如施家的閨女,而何如施是當今皇子的退休師傅,話雖如此,但因受人陷害,皇上不忍殺,念此天恩,除去皇太傅頭餃,兩年牢獄之災後,何如施便從親戚家接回華欣,住進南城街,現在是一名教書徒,此女兒自幼被文墨燻陶,氣質不凡,細腰骨感,仟手依依,y 語似笑非笑,若輕風浮動,回眸一笑則淡雅清新,真叫才子渴望不可及也,此閨女常藏匿在家里,不肯出門,其父甚解其名,華艷不失淡雅,濃墨不失明亮,欣欣向榮,富貴早已看乏,故此華欣二字為妙。

此時華欣手握小手絹,站了起來,頭一點,便回稟太後道︰「仙人一笑傾慕百媚生,虛無虛渺淡然其太白」然後輕輕的坐回到凳子上,不敢抬頭,生怕有什麼不可周到的禮儀。

這時的皇太後听到這詩句,閉眼斟酌一番,甚是妙哉,然後站起來,瞪大眼楮,豎起大拇指,說道︰「妙及了,真不愧是皇太傅的閨女,答的甚是j ng妙,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華欣站起來,手握小手娟貼在腰間,俯身低頭細聲的念叨︰「不敢」然後坐回到椅子上,華欣還是不敢抬頭望眾才女,華欣甚是怕眾妃子的眼神。皇太後又宣道︰「把這個詩詞交到皇上處,待才子賞評後皇上的詩後,在呈給皇上,且莫急開,不得有誤」,太監便拿著這小紙條便從宣明游廊閣,回到皇上處了,便在走的過程中,被一名俠客劫持了,一刀把這太監給干死了,這大俠便取回這小紙條,背這太監出外面去了,且不知為何這般迅速,等幾位巡查太監走過來巡查時,那大俠早已不見了。

把視線轉到皇上處,當皇上說出詩後,少刻之後,一位穿著華冠艷麗,腰間佩戴玉佩,頭上插了兩根象牙簪,象牙簪上又扣著幾顆紅金石,衣服雕刻著麒麟和白石,這人便是雅太傅的大公子雅仄,他有個雅宅,後來不知怎麼了,被封鎖了,聞說此宅院過于簡樸,又莫名有y n靈叫,且都是各方揣摩,便不敘說,于是各路才子給他取個外號,雅函,有的叫他雅鴨,因為雅仄自幼口譯有點問題,常把詩讀成屎,其父听到此甚是驚慌,百般無奈。

雅函舉了牌,站了起來,回稟道︰「听了皇上這兩句詩,我仿佛看到了「白鶴上青天,一路有雨霧。」

皇上听到此便譏笑道︰「且看你怎滴那麼悲哀啊,白鶴上青天,為何要有雨霧?這樣白鶴的羽毛不就濕了嘛,難不成鴨子飛天空?怪不得各路才子稱你雅鴨呢,你坐下吧」.

此時在場的人無不大笑,雅函靦腆,害羞切切的坐下了來,他旁邊的宰相公子,對他潑冷水,然後說道︰「你可真逗趣」雅函罵道︰」去你的,有本事你出一個」?宰相公子大笑著回道︰「誰膽怯,哼。」

這宰相公子便舉著牌,站了起來立即說道︰「回稟皇上,方才听了皇上的詩,我神游了一番,看到了,白雲飄飄y n》s 賤,處處回眸笑白痴」,

皇上一听,忍不住捂住嘴巴笑著,便咳咳幾聲,然後說道︰「你這太荒唐了,且不知怎麼樣說你才好了,好端端的,你到是發的什麼痴啊,還賤呢,你腦袋都裝什麼菜啊,且坐下吧」在場的人,發出噓噓的叫,百官大人指著他議論紛紛,何太傅罵道︰「這公子,整天就知道看y n詩賤曲,作孽啊」宰相大人在旁邊感到無地自容,罵道,畜生。

皇上站了起來,大喊,︰「各位愛卿,百姓,安靜」這時場內的人都安靜的下來了,此時皇上又發話了說道︰「太師院的人可派一人來對一對」?

這時太師院便派出一位德高望重出來,推薦了明鏡先生,這明鏡先生站了起來,立即說道︰「皇上的詩詞,外內其柔,老臣看到了,遠古的殘影,一步一步的走,之乎者也,遠古的大聖,一步一步的除魔,之乎者也,遠古的雄鷹,飛來飛去,之乎者也,遠古

皇上大怒,夠了夠了,我腦袋都大了,還之乎者也,場內外的人,都不懂這老臣說什麼,一臉茫然,無所表情。

明鏡先生坐下後,一位窮酸秀才舉著牌,他一舉牌,百官開始議論紛紛,縱觀百官,最有成見的就是司徒大人,司徒大人搖頭動身的,左顧右盼的對周圍說︰「這個小雜毛,這種深奧的問題,他懂屁啊,哎,簡直丟人現眼」。

左乘大人在背後一臉微笑,指著看司徒大人說道︰「你司徒老貨居然那麼有成見,剛才為何不舉牌」?

司徒大人︰「大煞老夫也,你左乘大人有能耐,能把天給攪渾咯是不是」?

左乘大人︰「大膽老繭,居然說出這種骯髒話」

司徒大人︰「呸,看我不順眼啊?打我啊」

此時的左乘大人氣得,正準備拿鞋準備拍死這個老臣,被眾官攔住了,眾官道,勿要動怒,現在是皇上的宴會,你們不想當官了,于是大伙靜下來,無人多語,但是司徒大人和左乘大人眉來眼去的,一場小宇宙要爆發了。

說回這窮酸秀才,此人可有可講了,他住在離城三十里的雲崖山上的一間小破房,自幼失去父母,由一位得道居士收養了,等到他年滿十八歲後,得道居士就悄悄的離開了這間小破房,但是說來有點詫異,得道居士從來不教他仙法之術,也未教他半點武學,平r 里教這俊貌傾城的才子詩歌雅賦,他到有點天賦,一學便會。

得道居士七歲給他取了個名,叫聊芹,他這間破房,堆滿了發霉的古書典籍和各種奇畫對聯,這才子雅俗兼備,才貌俊俏,百年難得一帥仔,後世千年已滅絕。

聊芹站起來後,立即吹簫,待一曲(仙緣蕭竹子)完後,說道︰「世人笑笑百蒼生,話說奇緣藏何處」

皇上一臉暗然神傷,答復道︰「問君自古多才孽,向往天堂卻無門」。皇上立即拍手叫好︰「好天賦,好品味,好修養」左乘大人,推了一把司徒大人,傻了吧,看走眼了吧,看你才是老東西,老雜毛,老飯桶。左右兩邊的官都立擠兌司徒大人,罵道,真你媽的誤導我們,狗東西,老繭貨,看不起你。眾才子無不品味一番,然後說,妙哉,妙哉。

這時天空已經暗了許多,皇上就命令明燈官,點油燈,一排一排的燈籠圍繞著現場,然後每個桌位上,都擺上了茶果,還有小吃,外面的百姓也聚集在一個大圓桌坐下,欣賞這些花燈,眾才子于是各自相互交談,而**卻發出陣陣的大笑聲。

方才有一位才女給太後講了一則故事,且待諸位看官听一听,才女道︰「這個故事發生在一個廟里,有兩個道童,優哉游哉的在樹上嗑瓜子,一位道童沿著廟內走道掃地,他低著頭,越掃越覺得不對勁,掃完一邊,一邊又有,掃那邊,那邊又有,掃半天,他惱了,哭起來了,趴在地下打滾,喊著,天就知道欺負我,啊啊啊,哭哭啼啼的,把正在廟內修煉打坐的人給攪了,道師走過來一看,看見這道童癲狂般的哭喊,道師咳咳幾聲︰「為何在此大喊大叫,哭哭啼啼,為師孽待你了嘛,還是那位師兄欺負你了」?

才女馬上問大伙,你們可知道道童怎麼回答嘛?太後︰「肯定是說,我掃了半天地,都掃不完,天在欺負我」才女一臉淡定的說,那有那麼簡單,不是,大伙在猜。公主︰「我知道了,小道童一定說,師傅你欺負我了」大伙有點詭異的笑了,才女又說,不是。

太後急著想知道謎底,才女才肯道出答案︰「道童對他師傅說,樹上有兩只小猢猻在逗我,我苦笑不得,只好哭了’。皇太後一听立即說道︰‘哎喲喂,真的笑煞我也,居然有那麼個蠢貨」。

台下的眾才女和公主,王子都把茶水吐在一地,而旁邊的華欣,用手絹捂住嘴巴,哎呦哎呦的,看的怪可憐的,嬌滴滴的不敢笑的那麼大聲,只有太後嚎嚎大笑,眾妃子且眉開竊笑,樂此不疲。

稍後不久,明燈官已經準備好各種工作後,皇上手抓了小吃,站起來,眾愛卿勿謝品嘗,才子勿拘束,百姓們勿膽怯,請。

百官立即吃著,才子才慢慢的嚼著,百姓卻狼吞虎咽的大吃,都說宮里的東西甚是好吃,一看這吃香,旁人豈能不知。

至于為啥還不能喝酒,稍後將是重彩,這時宮廷的音爵官,揮舞的音棒,預備起,一首豪華的音樂響起來了,皇上拿起酒杯,向場內的人敬酒,皇上在原來桌位上,敬諸位愛卿龍馬j ng神,愛卿們就站起來,禮敬,皇上喝了,愛卿也喝了,愛卿便坐下來,皇上又倒一杯酒,敬全天下老百姓安居樂業,百姓們立即叩拜,皇上把酒撒到地下,百姓們就站起來了,皇上又倒第三杯,敬所有才子們五福吉祥,才子舉杯于天子同飲。

這時眾才子佳人,百姓,百官可以z y u娛樂了,才子們三五成群的圍著那個花燈議論紛紛,百官愛卿亦是如此,百姓更不用說了,皇宮除了後院不能進去外,天下百姓均可參觀,而聊芹正準備離開,去游玩皇宮,而皇上悠哉的走到聊芹面前拉著聊芹的手,從擁擠的人群,來到了幽靜殿,皇上在游廊上問聊芹︰「此幽靜之處,你可去過,究竟藏在何處」?

聊芹驚訝的回道︰「皇上想必是勤勞過度,想去修養生息,但想去一處沒有人間煙火的地方,恐怕世間沒有此處」。

皇上傷感轉過頭,然後說道︰「朕以為你,游過那種地方,方有感而發,朕失察了」。皇上就沿著游廊深處走去,不在話下。

聊芹扶手叩拜後,就獨自一人走到幽靜花園里賞水蓮燈,而**的那些千金小姐和金枝綠葉的公主王子也都各自散開,有的來到擁擠的人群賞花燈,有的就回寢宮安歇了,不在話下。雖不是元宵,但卻是宮廷難得的小元宵。

此時此刻的聊芹趴在涼亭的游廊桿上,眼楮一直望著湖畔,然後想著昨夜那夢中的仙女,少刻之後,華欣正從**那邊走來,只見華欣的那雙憂郁的眼神,不知在想啥,且走路也不看道,怎得無趣,少刻之後,華欣剛好來到了涼亭,她那仟手扶著游廊桿坐下,全不知此處有一才子,煞是奇怪,兩人同望遠處那湖畔,兩人均不知對方。

一盞茶的功夫,兩人且默默無聞,一個眼楮流出淚水,猶如黛玉倩傷魂,一個憂郁無知的眼神,猶如剛出的雞蛋,話說他們有緣,同在一處而坐,卻不知,可悲又可笑。後人便題詞一首︰《黛玉倩傷魂》黛玉成仙倩傷魂,伏在游廊心淒才,兩滴眼淚化成花,降臨凡塵續因緣。

稍刻後,華欣身體一哆嗦,覺得甚是清寒,便咳咳幾聲,就悄悄沿南邊那游廊道走去,等到聊芹從夢境醒來,卻發現南邊有一道黑背影從眼前而過,但華欣已走到那邊後院,露出哀嘆的愁容,此時聊芹大喊,是不是枕仙華欣子?華欣一回頭,從那開窗牆露出哀傷的側臉,又轉回頭,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此時此處寂靜,外面卻熱鬧非凡,且待華欣回到家後,便把門一關,點起蠟燭,抒寫著她夢中的才子,靜靜的趴在桌子上。而他父親剛從外面回來,路過華欣的房間,便在外面連叫幾聲,屋內沒人應,便叫來 頭,便問︰「小姐可安歇了」?

 頭回道︰「小姐剛從皇宮回來,方才打發我去,現已安歇了吧」。

她父親一听閨女早已安歇,便一臉愁容的搖搖頭,回房內,寬衣安歇不在話下,此時的皇宮慢慢的靜下來,聊芹苦苦的去追那影子,尋了半刻也找不到,便就離開了這是非之地,回到了這破房間,點起高台燭,從竹箱子里拿出一張淺綠s 的白紙鋪在書桌上,提筆寫下一首年華詩,解其心苦悶。詩詞如下

年華詩

一目青ch n一寸愛,瞅瞅愁愁黯然清傷,夢境開花瑟瑟楚楚真瑩然。

至傷切切心淚流,一生不休心永恆,上應天兆心不甘,恨死天公心淒才,絲絲惆悵亡故情。

宅院一草一花,涼亭一處一情,夢醒時分恨迷霧,多少酸醋心自知。

醉夢游仙,花里笑。

涼拌孽情,草蕭蕭。

看到這里,眾官可知天公宅院在何處?且還不知便往下看,此時聊芹漸漸的困乏了,躺在床上,靜靜的睡覺了,一夢回到了他夢寐以求的世界里。

此時的聊芹,走到了這迷霧寒氣的深宅大院,沿著游廊道走到了一間閨房,閨房上面寫著,四個大字︰欣閨雅居,聊芹欣喜若狂,並未敢冒然進去,就在門外,敲了敲門,只見無人應聲,便推開門,一股寒氣雲霧的仍在里面盤旋不願離開,聊芹便踏到里面,看見夢中仙子正在寫著詩詞。且不知仙子在寫啥詩,後人便提筆妄自杜撰這詩詞︰宅院一處一盞燈,多情才子走錯房,上不知此天公燈,下不知有凡人笑。

仙子看到聊芹來了,便停下筆說道︰「聊哥哥,你可來了,我甚是心慌」。聊芹笑的說道︰「妹妹何以煩憂,哥為你解其憂」仙子憂郁的說道︰「我走不出這困境,處處寒冷難耐」。聊芹不解的說道︰「仙子且為何解不得」?仙子笑道︰「我的人身藏在人間處,我也未知藏何處,何解,我不知來自何處,何處又藏我何處「?聊芹又回道︰「天下幽靜之處定是藏你之處,你看可好」?仙子竊笑道︰「莫怕你未找到此處,此處人于死無息,或你早已神歸天外」。聊芹走到仙子後面然後說道︰「莫怕,待我尋你。仙子一臉驚愕喊道︰「莫要踫我,不然往後我便消失,你便在于找不到我」。聊芹連忙把手收回,歉意的說道︰「失禮了,且讓我看看你的詩」。這時仙子竊笑的說道︰「公子莫急,待尋到我時,一切都是你的,可好」?聊芹哽咽的說道︰「恩,好」。

突然這所宅院就消失了,聊芹早已在夢中神歸法外了,且不知後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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