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都冷冷的看著機艙內膽怯如鼠的乘客,邪邪一笑︰「哼,這些人多麼悲催啊,活著有什麼用!」
緊接著他搖起鈴鐺,捏著的黑符也燃燒起來,「給我上!」他對著盎發號施令道。請使用訪問本站。
盎「吼」的一聲吼叫聲,瞬間機艙內天搖地轉,乘客們東扭西歪的在地上翻滾著,茶幾上的東西全都「啪啪啪」的掉落在地上,還好我們幾個有點功底的,不至于東倒西歪,只是身體極度不平衡了,要是搖擺的力道再強上半分,我們估計都得倒下。
「住手,你既然是要殺我們,為什麼要連帶這群無辜的人!」白飛叉著腰,身體突然搖擺個不停。
「哼,無辜的人?這世界上只有弱肉強食,沒有善惡之分,再說這些螻蟻一般的人類抹殺掉也好!」賽都手托著下巴,得意的望著我們。
「那就沒有必要說了,兄弟們,上吧,成犄角之陣」我瞪著眼前的賽都說道。
白飛和板磚都會意,退回角落的東南角和西北角,而我則是站在原處,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腰間的手槍,對準了盎就是「 」的打了三槍。
「啊~~!」乘客們都不約而同的發出了驚恐聲,有些膽小的乘客被我的槍嚇得都尿褲子了,如果要是外人進來,絕對會以為我們是搶劫的。
子彈不偏不倚的射透了盎的身體,流出黑色的鮮血,他應聲倒地,板磚對著我豎起了大拇指,而白飛則是流露出疑慮的表情。
突然,賽都又開始搖起鈴鐺來,盎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迅速呈九十度從地上跳起,眼珠瞪得通紅,嘴里不斷的吼叫著,瞬間纏在身上的白繃帶變成妖異的紅色,一股強烈的尸氣散發了出來。
「吼」我心底傳來一聲吼叫聲,那是姜蚩的,我感覺得到他此刻很激動,想要擺月兌戒指的封印,戒指瞬間被黑色吞噬的差不多了,只留下一絲絲的黃色。
「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那麼差?頭發怎麼一閃一閃的?」板磚呆滯的看著我,對于我的情況板磚是知道的,所以只呆滯了一會兒,隨後恢復了正常的神態,將不遠處茶幾上鏡子拿起,「砰」的一聲,我還沒來得及接,板磚就拋給了我。
鏡子在我面前破裂成數塊,我清晰的看到一個個不同于往日的我,頭發突然時而紅褐色,時而黑色,嘴角的獠牙也是一進一出的,眼楮周圍出現了累死鏡框一般的藍色方塊。
「這怎麼了,姜蚩,你給我出來,到底怎麼回事?」我在和姜蚩用心靈對話,這一切我知道都是姜蚩在搗鬼,「你小子不知道這是我憤怒狀態,別廢話,照你的道行只能使用十分鐘,剛剛由于遇到尸氣,一激動就散發出來了!」心底傳來了一陣傲慢的聲音。
「只有十分鐘?靠,現在能不能不用啊,姜蚩!」
「這可由不得你,你要用也得用,不用就浪費了,他媽的,你廢話怎麼那麼多,快抓緊時間,還有7分鐘,如果過了七分鐘你還要勉強使用,你將會肉身受不了強大尸氣而腐爛!」
「靠,姜蚩那我怎麼計時啊?」
「笨啊,到時候我會提醒你的,好了,不說了,哎,攤上跟笨蛋同擁有一個軀體真是丟了我的臉了!」
我猛烈的感到心髒好像被誰狠狠的揍了一拳,我知道那肯定是姜蚩尤,他是恨鐵不成鋼,不過我覺得他這樣做另有目的,可是現在不容我多想,現在要先將眼前這一尸一人擺平了再說。
我朝著賽都投去一個凶橫的目光,頭發瞬間定格成紅褐色,嘴角的獠牙縮回了嘴里,又看了眼手腕上的針孔圖案,就在那一剎那,血煞王咒從我身上消除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賽都驚慌的看著我。
「你問我,我就是那個打敗你的人!」我雙手握緊,大喝一聲,身體內強大的尸氣噴涌而出,我瞬間感覺我的身體里都是力量(尸氣),一陣陣涼涼的像氣流一般的尸氣在我身體里流淌著。
「原來你是雙魂之體,那正好可以將你交給主人,怪不得主人要我將你們全部抹殺!」賽都重新鎮定了下來,但是從他說話的語氣上可以听出他心中還是帶著恐懼的。
還沒等賽都看明白怎麼回事,我就瞬間來到盎的身前,雙手舉起他,猛地朝機艙甩去,「 」的一聲機艙受到撞擊的影響,強烈的晃動了幾下!
「小剛,這可不行,這樣下去非得空難不可,且看我的!」白飛說完,全身悠悠散發出一陣淡紅色光芒,右手食指和中指張開,念到︰「開」,緊接著手指朝著機艙門指了去,一條紅褐色光柱射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板磚驚嘆的看著眼前一幕,大概這種場景只能在電視里看到吧,機艙門瞬間化為一個一扇淡紅色的門,上面還有一副壁畫,是一個頭上長著牛角的男人,他正坐在一張豪華椅子之上,散發出陣陣紅光。
「這是太陽神賜給我族人的超能力,而我最大的能力就是可以連接兩個不同的時空,也就是時空之門!」說完悠閑的走了過去,拉開時空之門,從外面可以看到時空之門的後面是一個宇宙空間,是一個縮小版的太陽系
「哼,你以為這樣就能將我從這里拉出去,別笑話了,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曾經也是鎮煞一族的一員,這種雕蟲小技能奈我何!」賽都看著面前的時空之門,不動聲色的捏了個蘭花指的手勢,將手舉過頭頂,緊接著不停的揮舞著,只見白飛臉色煞白,呆呆的看著眼前的賽都。
「閉」賽都大聲念到,只見時空之門消失的無影無蹤。
「哼,你以為東方的道術就能克我的木乃伊,而且還是經過我改造的,你們就乖乖受死吧!」賽都看著眼前的成果,輕蔑的說道。
「哼,未必!」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移到盎的面前,他迅速的站了起來,朝我瘋狂的嘶叫著,十根鋒利的手指猛的朝我襲來,我胸口一陣刺痛,「快,快去行李包里取出八卦鏡!」我對著板磚命令道。
板磚會意,大步走回座位前,將行李包取下,從里面取出一面八卦鏡,「太師叔,接下來我要做什麼?」
我並沒有回答板磚的話,看到板磚已經準備好了,拉著盎身上多出來的一段繃帶,一腳朝他踹去,「去你的!」嘴里還喃喃的罵道,由于繃帶寬松,我拉著繃帶的一端,受到我一腳的力,盎迅速的做著自轉的動作,沒過一會兒,他身上的繃帶全部都月兌落在地上。
那是一具全身黝黑的尸體,全身的器官都扭曲了,成了一塊塊爛肉,艙內的乘客見到此景紛紛嘔吐了起來。
「快用八卦鏡照他!」我命令著板磚,板磚用八卦鏡照著盎,他痛苦的倒在地上打滾,我知道這一招有效了,正在一旁的賽都急了,向板磚身後跑去,亮出散發著寒光的匕首,板磚竟然沒有察覺到,說時遲那時快,白飛一見板磚有危險,勢如月兌兔的用腿向賽都鏟去,由于他正注意著板磚,而忽略了突如其來的攻擊。
由于賽都腿部失衡,匕首一下扎在機艙的地面上,顯出一條深深的印子,他心有不甘的朝著我們看了一眼,「哼,不錯,有點意思,我們下次再見!」說完揮舞著手,他消失在飛機的機艙之內。
直到盎的身體一動不動,板磚才放下手中的八卦鏡,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來,我也全身虛月兌一般倒了下來,我知道這是我變回原樣的征兆,竟然也迷迷糊糊之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