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就是我啊!」眼前正在梳妝台前用眉筆畫著眉毛的妖艷女子正是之前見過的阿伊莎,她回過頭來笑眯眯的說道,隨著一身艷妝更顯得她增加了幾分撫媚。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我坐起身來,感覺下面軟軟的,朝下一看,我正坐在一張豪華大床上,床上有條被子,繡了很多的孩子,床頭還有很多的裝飾品。她突然放下眉筆,朝著我走了過來,我忐忑不安的說道︰「你你想干麼?」
「想干麼?我還吃了你不成?」阿伊莎朝我拋了個媚眼,我剛想躲開,可是我的手和教卻動不了了,我知道我中了這阿伊莎的媚術了,想不到這女人的媚術這麼強,只靠使了個眼色,就能讓人動不了,我的心「撲通撲通」的直跳。
阿伊莎慢慢的將手移動到我的心窩處,微笑著說道︰「哎呀,瞧你緊張的,我不會殺你的!」
「你又是誰?你到底想要干麼?」我驚慌失措的注視著她的手,不,注視著他的整個身體,想不到阿伊莎本來平凡,但是穿上這身衣服經過化妝使得我對她刮目想看,她又將頭貼在我的胸口,我的心跳的越來越厲害了。
「你說你在這里能遇到誰呢?嘻嘻嘻~~。」阿伊莎說完使勁的笑了起來,我大驚失色,心里不斷的在祈禱這只是我的夢,不是真實的,隨後開口問道︰「你是埃及艷後?克麗奧佩托拉七世?」
「答對了,我就是埃及艷後,有的人把我說成妖婦,而有的人說我是英雄!」
「那我們上次上次見面時的撞客也是假的咯?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義正言辭的說到。
「哼,全世界的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像安東尼,凱撒,屋大維你們這些臭男人我看管了。」她繼續貼在我的胸口,帶著厭惡的口氣說道。
「屋大維?不是屋大維將你們埃及滅了麼,他可是羅馬帝國的締造者,你怎麼可以怎麼說他呢?」我狐疑的看著她,想著這屋大維難道和埃及艷後也有一腿?
她並沒有說話,只是一味看著我,密室內變得一片寂靜,只有我不斷的心跳聲,一陣陣陰風吹過,吹的我不禁打了個冷顫,奇怪了,這密室應該是密不透風的,怎麼還有風吹過,我不斷的在懷疑著這到底是不是個密室,還是這里本來就是幻境?
「現在說出來也無所謂了,其實這屋大維是個混蛋,哼~~!」阿伊莎特意加重了混蛋兩個字的發音,我靜靜的想听她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當年,屋大維假裝被我迷惑住,可是暗地里里卻做個不可告人的勾當,他竟然在我埃及王宮安插了個眼線,隨時將他的意見傳達到羅馬去,表面上裝的很昏庸很無能,只跟我共同享樂!」
「可是據我了解屋大維根本就沒來過埃及啊?」我提出心中的疑問說道。
「哼,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他想怎麼寫就怎麼寫,這原來都是屋大維一家的預謀,先是凱撒自行來埃及,我迷惑了他,可是他卻是暗中派安東尼留在羅馬,主持朝政,後來他被刺殺以後,安東尼又再次來到埃及,我又再次迷惑了他,企圖使羅馬共和國分崩離析,可是我卻錯了,表面上羅馬在搞分裂,可是又出現了個屋大維,哼!」阿伊莎仇視著看著前方,如果要是仇人在眼前,她凶惡的目光能殺死人幾千次。
「你到底是阿伊莎還是克麗奧佩托拉七世?」我疑惑的問道,她卻含糊其詞的回答道︰「其實阿伊莎是我嫡系後代,我只是附在她身上而已!」
怪不得我覺得這阿伊莎和埃及艷後不一樣,原來只是阿伊莎被附身了。阿伊莎繼續說道︰「後來屋大維被我迷惑,我以為時機成熟便想吞並了羅馬,可是由于屋大維的眼線帶回的情報,使我埃及的軍隊受到很大的打擊,最後竟然被羅馬軍隊打的幾乎全軍覆沒,同時,我卻發現了屋大維在埃及消失了蹤跡!」
「哼,這戰場上勝敗乃兵家常事,再說了,這屋大維使用詭計也很正常,這只能說明你太笨了!」
「要是這樣我也就認了,可是最後當我做了階下囚的時候,求他給我們的孩子留下一條性命,並求他讓我們孩子繼承埃及,他竟然不顧父子之情,將我們的孩子拋下了萬丈深淵,後來所幸我們的孩子沒有死,可是遭受到了追殺!」
「什麼?你們的孩子?你和屋大維有孩子?歷史記載不是你和安東尼的孩子麼?」我疑惑的問道。
「哼,之前不是說過了麼?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最後啊,他竟然把握裝進囚車里面,游街示眾,我萬念俱灰,尋求各種自殺的辦法,可是我卻逃不出去,天天受到屋大維的凌辱,那簡直不是人受的!」阿伊莎說著臉部開始猙獰了起來,看的毛骨悚然。
我像傾听一個苦難者般繼續听著阿伊莎說道,密室里只有「呼呼」的風聲和阿伊莎的訴說聲,還有就是我的心跳聲,她繼續說道︰「後來我是天助我也,屋大維隨著時光,已經將我淡忘了,看守也松懈了,而我趁機逃回了埃及,覺得我的時日不多了,就在埃及的死囚身上試用各種自殺的辦法,以讓我覺得死後不痛苦!」
「自殺?你為什麼不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呢?」我不解的問道,覺得要是隱居起來肯定比自殺的方法好。
阿伊莎的頭離開了我的胸口,將自己的紅色王袍月兌掉,兩條縴細的手臂輕輕的勾住了我的脖子,我知道眼前的阿伊莎是想色誘我,隨後嘴巴輕輕的在我耳朵上輕吻了一下,瞬間我已經平靜的差不多的心又開始「撲通撲通」的亂跳。
「隱居?哼,可是還是逃月兌不了啊!」阿伊莎冷笑著在我耳邊輕聲說道,說完她的嘴巴離開了我的耳朵,繼續說道︰「後來我是找了個地方隱居,我躲到了這個未修完的金字塔里,但是屋大維發現我逃跑之後,帶著大軍來到這里,並且將這里團團圍住!」說著手一揮,牆壁上出現了一些畫面,就像電視一樣播放著……
畫面里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手中拿著一把劍,看樣子正是屋大維,而他的周圍很多士兵舉著手里的兵刃吶喊著,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座金字塔,那時的金字塔還是黃色的,可並不像現在這個樣子。
金字塔的前面放著一張談判桌,一名身穿軍裝的男子和一位打扮樸素的女子正在談判著,可以看出這兩人是埃及艷後和屋大維派出的談判人員,可惜就是听不到他們的聲音,突然談著談著,那個屋大維的代表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那位女子也起身進入了金字塔之內,看來這次談判是失敗的。
最後出現的一個畫面還是那位女子,手里拎著一個籃子,穿過一條走廊,但是看不清楚籃子里到底拿的是什麼東西,難道是食物?生活用品?可是我錯了。當女子走進密室內,一個妖艷的女子真穿著現在阿伊莎的那身王袍,看來她就是埃及艷後。她正焦躁不安的等著女子,最後女子到來,將籃子上的布掀開,里面竟然是兩條眼鏡蛇。
隨後,埃及艷後手里拿起兩條眼鏡蛇,絕望的看著前方,瞬間就像是變了個人似得,凶狠的將眼鏡蛇一把掐住,往自己的胸口的送,那兩條眼鏡蛇由于吃痛,吐出信子,狠狠的朝著埃及艷後咬去,最後她放開了眼鏡蛇,半跪在地上。
在接下來的時間,埃及艷後慢慢的閉上雙眼,女子談了談埃及艷後的鼻息,證實她已經死亡了之後,抱起埃及艷後,望走廊的方向跑去,隨後又來到一個密室,將埃及艷後放到密室的床上,替她蓋上被子,最後掏出一把匕首,刺向了自己……
「你都看到了吧?」阿伊莎似乎被這些畫面刺激到了,歇斯底里的說道。
「嗯,你的金字塔怎麼變成了黑色!」我又開始疑惑了起來,從畫面上看這座金字塔原本和其他的金字塔一模一樣,可是現在為什麼變成黑色,可不符合邏輯啊。
「哼,不是變黑,是由于被我的怨氣都覆蓋了,所以才變黑了!」阿伊莎盯著我說道。天啊!這僅僅是怨氣就將金字塔變成了黑色,可想而知,這埃及艷後的實力不是我能夠對付的。
「什麼?」我驚訝的合不攏嘴了,這簡直就是個逆天的怪物,她究竟想把我弄到這里來干什麼?難道是想殺了?不,她要是想殺我不必要這麼麻煩,現在的我,就像是螻蟻一般。
「你到底想要干麼?」我也看著埃及艷後,發現她此刻正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極力的回避她的眼楮,可是我的頭卻不能動,我猛地閉上眼,要是真的這樣看,我非得**不可。
她看著我這樣,卻將手放開了,下了床繼續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照了一遍又是一遍,隨後喪氣的說道︰「這副模樣只有當年的十分之一,不然你肯定逃月兌不了我的魔掌的。」
「哼,逃月兌不了又如何,可不像某人被人騙了還不知道!」我輕蔑的朝著阿伊莎看了一眼,取笑的說道。
「你~~~!」阿伊莎很生氣的說道,說著掏出了梳妝台前的匕首,朝著我收來,舉起手,我又是閉上雙眼,這下可完了,我的小命就要沒咯,可是沒有覺得任何的疼痛,睜開眼朝著她看,她的手上的匕首不見了,隨之而來的一下將我撲倒在床上,對著我的臉狂吻了起來。
這下子我的心徹底慌了,我心中默念著清心咒,好像有了一絲絲的作用,我的心跳聲也開始不跳的那麼厲害了,阿伊莎緊接著月兌下了我的衣服,我的上身*果的對著她,她似乎發現了什麼,問道;「你這里怎麼回事?」邊說邊指了指我手臂上方那個紋身。
其實我手臂的上方紋身並不是眼鏡蛇的紋身,而是只有一個字「丹」,那是我大學畢業從事第一份工作時刻骨銘心的回憶(詳見外傳,現在還在寫,等到結局就會全清楚了)。
「這是什麼意思?」阿伊莎好像吃醋了一般說道,其實我對阿伊莎沒有好感,解釋也沒必要,我只是微微一笑,並不回答。
「好,你不說是吧,今天就讓你在這里**!」說完色迷迷的看著我,將自己的外衣月兌下,本來是沒有好感,但是見到阿伊莎那完美的身體之後,我的**一下子上來了,沒想到這女人竟然身材這麼好。
她又在我的身上吻了起來,我是在受不了了,不管了,對不起了,小瑩,我的第一次不能給你了。說著我的全身開始熱了起來,揣氣聲越來越大,她見她的色誘成功了,輕輕的點了下我的腦門,我的身體終于能動了,可是**卻是隨著這一點越來越強盛,我一把將阿伊莎反壓在身下,她開始不短申吟起來(後面少兒不已,省略幾萬字)
等我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阿伊莎的頭正躺在我的胸口,我掀開被子一看,又是一陣慌張,只見我下半身*著,慌慌張張的從床頭取來衣服和褲子,在被窩里穿上,輕聲的下了床,想要離開這里,可是卻驚訝的發現這個密室和上面的密室一樣,四面都是牆壁,根本就沒有出口。
我只能傻愣愣的呆在原地,這時候阿伊莎也醒來了,看見自己*著身體,而且將視線掃到我的時候「啊~~」的驚叫一聲,用被子將自己團團圍住,質問著我說道︰「怎麼回事?」
「看到這種場景你你到底是她還是阿伊莎?」我支支吾吾的問道。
「什麼她我啊?我都被搞糊涂了,快說出了什麼事?不然我殺了你?還有是不是你把我弄到這里來的?」阿伊莎說著隨後拿起床頭的一把匕首,對準我飛了過來,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側身躲過了飛來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