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陣驚訝,本來以為這千年精魄只是在傳說和記載之中才有,根據記載,千年精魄是妖怪在修行千年之後的精元,而精元之中包含了這只妖怪在千年間的修煉,也就是說失去了千年精魄就和凡人一樣,而且比凡人衰老起來更快。請使用訪問本站。
我剛想說話,可是任憑我怎麼說也說不出來,只能拼命的搖頭,可是千年精魄還是落到了我的嘴里,感覺涼涼的,剛吞下去片刻,就覺得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洛丹虛弱的躺在地上,大口的揣著粗氣。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一手攙扶起躺在地上的她,她的臉色很慘白,一簇秀發之中帶著幾根銀絲,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條條皺紋。
「孩子,這是我欠你的,我只想看到你健康的成長,為此我不惜復出一切的代價也願意。「洛丹勉強的用手撫模著我的臉,這次我沒有抵抗,而是任憑她在我的臉蛋上模。
「不~~」我朝著天吼道,而也就在同時,一道紅影一閃而過,那種顏色讓人就像看到死亡一般的恐怖,一個人影出現在狐王的面前,那人大概約莫二十多歲,額頭中間的紋身讓人看了不覺得為之感到心驚肉跳,那是一個「血「字的鮮紅色的紋身,眼楮以下被一張鬼面具所遮掩,鮮紅色的頭發就像是在人的血液之中浸泡過一般,全身穿著一身鮮紅色的古式戰袍,頭上的兩只牛角極為詭異。
「狐王,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鮮紅色少年說著,用力一掌擊打在狐王的身上,這少年身上的氣息我從來沒有感覺過,很怪異,說是妖氣,又不像,說是靈力吧,又覺得很怪異?我認真的打量起這位少年來,而他也在觀察著我。
「現在感覺怎麼樣?」鮮紅色少年收回了掌力,望著眼前的狐王。他站起身來,對鮮紅色少年鞠了個躬,「多謝血魔大哥救命之恩。」
血魔?原來眼前的男子就是血魔?小貝的殺師仇人就是眼前這個和我們差不多年紀的少年。血魔仔細打量我一番,「雙魂之體,不錯。」
我將洛丹平放在地上,站起身來,「你就是血魔,今日我要為我的兄弟殺了你,替他的師傅報仇。」我沖上前去,剛掄起拳頭,狠狠的朝血魔揍了過去,「 」我的拳頭好像踫到了一股硬物,我的拳頭根本級絲毫未打傷他。
「不過就憑你這點實力可是不行的哦。」血魔笑了笑,瞬間沖到我的面前,一拳重重的打在我的胸前,一個錐心的疼痛讓我叫喊不出,這就是血魔真正的實力?是如此的強大,此時幸虧小貝沒在場,要是以他的性格,踫到血魔一定會血戰到底,最後的結果無疑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洛丹吃力的爬了起來,緩緩走到血魔的跟前,跪下哀求道︰「血魔,求你饒了我的孩子吧,他還不太懂事。」
「這是你孩子啊?怪不得有這麼多奇特之處,人和妖的孩子,正是我的需要的那樣。」血魔一腳將洛丹踩在腳下,而她還在苦苦的哀求。
「血魔,你想干麼?快放開他。」
「你說她啊?我才不需要她,你要那就還給你把。」血魔一腳將洛丹踹到我的跟前,「咳咳」洛丹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我扶起受了重傷的她。
「只要你願意獻出你的軀體,那麼我可以和你的靈魂共同坐享整個人間?怎麼樣?」
「呸,我才不會和你合作做夢吧!」我朝地上吐了一口涂抹。
「血魔大哥,還跟他廢什麼話,直接殺了他得了。」在一旁的狐王插嘴道。血魔重重的拍了下他,「哎呦」,看來血魔用的力不小。
「你懂什麼?本魔是要活的他,要是他死了,軀體那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知道麼?」
「知道了,血魔大哥。」狐王微微諾諾的對血魔點點頭便退到了一旁。
「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立馬獻出我的軀體。」
「好,別說一個,就算一百個我也答應你。」血魔信誓旦旦的說道。
「行,只要你肯去玄辰長老墓前謝罪,並且自殺,那麼我就答應你。」
「哼,你是說峨嵋派那個玄辰長老?別做夢了?」血魔冷哼一聲,眼色之中帶著一股殺氣。
「呸,你這個大魔頭,今日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答應你的要求的。」
「我殺了你,我決不會讓你成為我的敵人,今日我就除了你。」血魔說著就從口袋中取出一枚血紅色的硬幣,除了顏色和人名幣硬幣不同之外,圖案也極其詭異,正反面都刻滿了死狀各異的人。
他將血紅色的硬幣放在握緊的拳頭上,用大拇指將硬幣彈起來,我看著眼前的一幕並不以為然,硬幣隨著大拇指的彈力彈到半空中,而正當我看的入神的時候,硬幣卻沒有像往常一樣落下,而是在半空中不知所蹤。
「切,血魔,你看你的硬幣消失了。」
血魔隱隱一笑,「等下你就知道了。」
洛丹駭然的看著天空,而我也察覺到了什麼怪異的地方,當我剛抬頭看的時候,呆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天空之中的雲彩全都變成血紅色,比夕陽還要艷麗,「血雨漫天!」血魔大喝一聲,彈起的大拇指迅速朝下。
「淅瀝淅瀝」的空中驟然下起雨來,不過那雨滴卻也是血紅色的,很像血液。洛丹察覺出了雨滴之中的怪異,一下把我撲倒在她身下,她用整個身子將我壓在下面,我剛想反抗,想要出來看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一只手將我死死的壓在底下,那是洛丹的手,「孩子,乖乖的,別出來。」
我瞥了一眼周圍的花草樹木,那些花草樹木漸漸的枯萎,抬頭再望望洛丹,她那慘白的臉變得更加的慘白了,看著雨滴慢慢的小了許多,最終停止了。我推開洛丹的身體,她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了,雨滴已經將她的衣服染成血紅色。
「你到了現在都還不肯喊我一聲麼?」洛丹極其虛弱的說道,臉色之中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