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湊近門縫看進去,里面一片漆黑,拿起手電筒對準里面照去,只見是一張古式的木質樓梯。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怎麼樣?進去麼?」安倍龍一底氣不足的說道,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估計讓他膽戰心驚。
「進,難道還有其他的退路麼?」鐘邦師兄退開門,手電照射過去,遠遠的就看見一塊石碑。
「擅闖禁地者—死!」小貝照著石碑上的文字讀了起來,隨後模了模自己的胸脯,開玩笑自言自語道︰「哎喲,好怕怕。」
「走,管他是地府還是天堂。」我率先穿過石碑,踏上木質樓梯,發出清脆的「夸夸」的聲音,有種讓人害怕踩斷的感覺。
到達二樓,推開大門,隨著「吱嘎」一聲,里面的火光突然大亮,原來這也是一間大廳,兩旁擺放著燈台。
「這什麼都沒有啊!」安倍龍一打量起了周圍,如果這是一間居民樓的話,肯定是家徒四壁。
「不要掉以輕心!」還是鐘邦師兄老成,躲在樓梯口並沒有進來,仔細的觀察著四方。
「沒勁,有沒有刺激一點的。」安倍龍一吊兒郎當的將地上的一塊石頭拿起,朝著其中一盞燈台扔去。
突然,耳朵跟前響起了熟悉的旋律,我清楚的記得,那應該是小學學過的歡樂頌的鋼琴聲。
「你們有沒有听到什麼聲音?」我望著邊上的他們問道,他們都朝我點點頭。
可是在樓梯口的鐘邦師兄卻質疑的看著我們,「哪里有什麼聲音啊?」
鐘邦師兄話音剛落,小貝他們全都不見了,周圍都是我朝思暮想的一座金山。
山上的都是滿滿的金磚,我心中一喜,這下我可就發財了,早已將我們在孤樓的事忘得一干二淨。
我拿出公文包拼命的撿起金磚,等公文包里裝滿了,就月兌下衣服,用衣服去撿金磚,可是等我裝滿金磚的時候,一大塊金磚向我砸來。
隨著痛處我周圍的場景才回到現實中來,發現鐘邦師兄亮了亮自己栗子手勢,原來那根本就不是金磚掉下來,而是我被鐘邦師兄一個爆炒栗子。
「呀,好痛。」我模了模頭上,只發現一個大包隆起,雖然有點不滿他的做法,可是畢竟是他救了我,因為再往前就是燈台,不被燒死才怪。
「你剛才看見什麼了?」鐘邦師兄一臉的嚴肅的問道。
「我剛剛看到一座金山,準備撿金磚。」我回答道,打開公文包和衣服一看,都是大廳里的塵土,我將塵土撒去,「他娘的,被人耍了。」
「快看那邊」鐘邦師兄指著一個角落說道,安倍龍一正赤身**的狂親著牆壁,腰部反復的做著同樣的動作,嘴里還*笑著,「花姑娘的。」
靠,這家伙也太離譜了吧,看著情形應該和做春夢差不多,我一個飛腳踹去,「哎喲∼」安倍龍一模了模,回過頭來大聲罵道,「擦,誰打擾了老子的美夢!」
「是我。」我仔細的打量起他,我迅速拿出手機,「 擦」一聲給他來了個全體果身照。
他往下一看,才意識到身上一絲不掛,正赤身**的面對著我們。
「啊?怎麼會這樣。」安倍龍一迅速拿起衣服穿上,羞澀的對我說道,「哥們,能不能把照片刪了。」
「沒門。」我邪邪一笑,將手機放回了褲帶里。
「你剛剛見到什麼了?」鐘邦師兄瞪著安倍龍一問道。
「我…………我…………看見了好多美女!」安倍龍一的臉蛋猛的通紅,看著情況也是。
「呸∼,不愧是日本人。」鐘邦師兄輕蔑的看著安倍龍一,其實我也想這麼說的。
「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從南邊窗台邊傳來了一陣極其難听的歌聲,小貝正將自己的手當麥克風演唱。
「謝謝各位貝絲,我將和你們零距離接觸。」說著就要破窗而出了,我急忙一個箭步沖過去,一把拉住了小貝。
「放開我!」小貝對我一陣怒喝,可是我怎麼可能會被嚇到呢,他的頭已經離開了窗台,我用力一拽,猛的拍了拍他的臉,「小貝,快醒醒。」
沒想到小貝似睡非睡的望著我,「保安,把他拉出去。」看來他還在自己的夢境之中。
鐘邦師兄無奈的舉起栗子,對準小貝的額頭就是一個爆炒栗子,罵道,「小子,你該醒醒了吧。」
「哎呦痛死了!」小貝猛的舉手去模模自己頭上的大包,鐘邦師兄一見這招奏效,嘿嘿一笑,「小子,知道疼就好。」
「天哪,我剛剛是在做夢?」小貝驚愕的說道。
「嘿嘿,你是不是做夢當歌星了。」看著剛才小貝的舉動也說道,曾經小貝小時候就說過,自己的夢想就是當一歌星,可是老天賜給他一個好夢想,卻沒有賜給他一副好嗓音。
「嗯。」小貝點點頭,這是對于安倍龍一來說糗事還不大,我和鐘邦師兄盯著安倍龍一大笑起來。
「你們笑什麼?」小貝好奇的問道,不過安倍龍一卻板著臉,「不要說。」
「剛剛安倍他在做春夢,對著牆壁猛親,腰部還有規律的做些下流動作。」小貝一听也樂了,「哈哈,我怎麼沒有做這麼下流的夢。」
「看來這是有人搗鬼,通過音樂來制造夢境。」師兄的話語打破了喜悅的氣氛。
「對,那倒會是誰呢?」我好似的問道,這通過音樂制造夢境還是這一次听說。
「夢魔?」我驚詫問道,難道和血魔有關系。
「對,通過音樂制造夢境,特別是他那把二胡制造的夢境更是無人能破」
鐘邦師兄低頭思考一陣子,忽然抬起頭,「我所料不差應該就是夢魔。」鐘邦師兄四處打量了起來,突然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哈哈,沒想到我銷聲匿跡這麼久還是有人記得我」黑影到了我們身邊,只見是一個約五十歲的老頭,穿著老式的藍色布袍,手中拎著一架二胡,看著有些年頭了,他的這身行頭讓我想起了風雲之中的無名。
「你怎麼會在這里?」鐘邦師兄拉著我們往後退,一臉敵視的看著夢魔。
「我應某人的委托,前來鎮守這里,識相的快滾。」夢魔拿起二胡盤地而坐。
「走,你讓我往哪里去?這里都是封閉的。」鐘邦師兄大聲的說道。
「那我可不管。」夢魔取下琴弦,準備拉起二胡來,師兄緊緊的盯著他。
看著師兄緊張的神情,夢魔反而灑月兌的說道,「放心,這只是隨便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