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狼王和鬼王見將我們送到了森林的出口,而且還有這麼多村民,妖狼王就對我們揮了揮手,「你們走吧,那里生人太多,他們見了我們會害怕的。請使用訪問本站。」鬼王也點點頭,「是啊,那里那麼多陽氣,而且人見到鬼總會受到驚嚇的。
我對著他們揮揮手,「行,你們先回去吧。」小胖則是躲在鬼王的一邊,笑著說道︰「嘿嘿,快回去吧。」他可能覺得此刻狼要比鬼恐怖的多,我拉著他就往森林的出口走,剛回頭,就看到妖狼王和鬼王已經消失在原來的地方了。
「三哥,我們回來了。」我對蔡三哥招了招手,他見我們平安歸來,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你們是怎麼回來的?都說了這里危險,有沒有抓到狼仙?」他問道,神色之中透露出擔憂的神情,我只能雙手一擺,「能出來就已經不錯了,還狼仙,沒成他的下酒菜就不錯了。」周圍的村民听到我的回答都笑了起來,我看了看手機,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剛想將手機放回褲帶里,鈴聲了就響了起來,是悅子打來的。
我按下接听鍵,「我說我的悅大少爺,現在都幾點了,還打電話來,不是說了明天我來警局麼?」可是手機的听筒里面並沒有傳來悅子的聲音,而是一陣陣驚叫聲和有氣無力的說話聲,而且那不是說話的聲音,有點像有人在示威,我一感覺大事不好,悅子可能出事了,我對著話筒大聲喊著悅子的名字。
過了不久,听筒里傳來的卻是阿貴的聲音,「喂,你快來吧,這里出事了,那些尸體發生了尸變,悅子已經嚇暈過去了。」他說話的語速極快,似乎很焦急,我淡定的問道︰「怎麼回事?在哪家醫院?」
「在鷹潭市的人民醫院的太平間,悅子說要重新尸檢,他說容不得差錯,于是我們來醫院了,哪知道」說著嘆了口氣,我听完就迅速的掛上了電話,向蔡三哥問道︰「知不知道人民醫院怎麼走?」
「我知道,可是現在都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啊?」蔡三哥狐疑的望著我,我焦急的對他說道︰「對,而且要快。」
蔡三哥無奈的望了下手腕上的電子表,「都十一點了,哪里有車啊?要不這樣吧,我送你們去,還好人民醫院離這里不遠。」听他這麼說也就只能這樣了,我們跟著蔡三哥到了他家,本以為可能是一輛差點的轎車或者面包車,沒想到卻是一輛小型的拖拉機,他指著拖拉機,「走,上去,我帶你們去醫院。」
小胖有點尷尬的望著拖拉機,「就~~,這玩意啊?能不能換一輛?」看來他是瞧不起這拖拉機,這拖拉機可以說是二十世紀最流行的農村運輸物,在二十多年前在我們鄉下要是擁有一輛拖拉機,比擁有寶馬都稀罕。
「這拖拉機怎麼了?只要能帶你們去醫院就行。」蔡三哥說著從拖拉機的坐墊下取出扳手,插進發動機的一個凹槽只能,猛地用力搖動起來,拖拉機發出「突~,突~,突~」的發動聲,他將扳手放入坐墊下,「請上車。」我們兩個只能跳上拖拉機後面的機箱,他的這輛拖拉機不是方向盤的,而是手把型的。
他按著手把,另一只手在手把一個累死檔位的東西拍了下檔,就踩動油門,拖拉機緩緩的向村外開去,一路上我和小胖在車廂內睡了大概二十分鐘,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鷹潭市,蔡三哥看我們醒來,「再過五分鐘就到人民醫院了。」我和小胖沿路看著風景,大約過了十分鐘,一座醫院映入我們的視野,我們下了車,就直奔這家醫院的太平間,蔡三哥堅持要進來,我也沒辦法,只能讓他一起進來。
來到太平間門口,大門鎖著,里面傳來一陣陣尖銳的女叫聲,我拉著門把手,可是無論用多大力都無法拉開太平間的大門,我試探性的對里面大聲喊道︰「阿貴,悅子,你們在里面麼?」
「在~~,悅子現在暈倒了,你快進來。」阿貴一听到是我的聲音,聲音也變得緩和起來,同時還高亢的喊著,「你們這些怪物,不要過來,我有槍,我有槍。」看來他是在和那些尸體對峙,可是尸體怎麼可能會怕槍,一看形勢變得危急,本來還想砸開這門,不過一看是純鐵制造的,這一念頭徹底的打消了,我匆忙的從口袋取出一張黃紙,一手掐決,「南方丹田君急急如律令。」剛念完黃紙發出一陣黃光,我猛地朝門拍去,「 」發出一陣低沉的爆炸聲,我知道這被我破了,于是我踢開太平間的門,只見悅子躺在一邊,阿貴護著幾位護士和醫生,拿著搶正對著三具尸體,三具尸體站立在他們的前方,手上還舉著蝴蝶結,嘴角露出鮮紅色的血液,給我的第一映像就是尸變,不過這也不可能尸變啊?尸變的話脖子上肯定有咬痕,而且我根本沒有察覺出來有一絲絲的尸氣。
「滾出醫院,滾出江西~~」那三具尸體目光呆滯的望著我,嘴巴卻絲毫沒動,我真納悶,要是嘴巴沒動為何會發出聲音,難道是?我猛地一個箭步沖到一具尸體的前面,只見尸體喉嚨的地方有個黑色的小物件,我猜測沒錯,聲音果然是從喉嚨里的擴音器里面發出來的,要是還沒猜錯,這三具尸體應該是被人當成皮影戲一樣被控制了,而這就是控尸咒,可是控制他們的線在哪里呢?
三具尸體緩緩的*近我,可是我絲毫沒有害怕,而是打開陰陽眼,果然如我所料,一條長長的黑線從窗外直通下尸體,我掏出手機,想著桃木劍的樣子,桃木劍一下出現在我的手中,我迅速的走到窗外,用桃木劍將黑線斬斷,窗外底樓的黑線通向一個身材不足一米六,身材苗條的女人手中,她全身穿著一身白色的孝服,帽子連同衣服將那女人的樣貌層層遮住,帽子卻是詭異的黑色,可能是她發現我破了她的控尸咒,化作黑影一閃而過。
「他娘的,給她跑了。」我重重的一拳砸在窗台上,那幾具尸體應聲倒地,阿貴這才舒了一口氣,說來也奇怪,這時候悅子醒了,「老大,你終于來了,嚇死我了。」
「靠,你小子尸體都不怕,怎麼怕鬼?」我問道,說來也奇怪,我這位兄弟對于在詭異的尸體都不恐怖,但是看到有人扮鬼就怕的要死,大概是他堅信死人不會動的緣故吧,可是這也不是絕對的,有些尸體有怨氣就會尸變。
「哎呦,我看到尸體就來了興趣了,可是從小我家就發生過鬼上身的事,把我嚇得夠嗆。」說道這里悅子頭上冒出幾滴冷汗,可能是那些事真的讓他感覺可怕。
「老大,你快看,這些尸體的咬痕消失了。」阿貴果然洞察入神,那幾具尸體被狼咬過的咬痕確實消失了,我納悶的模了下原本咬痕的地方,湊到鼻子上聞了聞,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鼻而來,這是濃烈的油彩味,果然這是有人畫上去之後涂掉的,可是什麼人能畫的如此*真?絕對是女生,一般來說女生都愛畫畫。
我的舉動引起阿貴的注意,只見他也模了模尸體,湊到鼻子上聞了聞,「擦,這也太不可思議了?竟然是油彩畫上去的。」
我拿起帶在尸體脖子上的蝴蝶結,那顏色是黑色的,這肯定是有人故意放上去的,哪里有人會喜歡這種蝴蝶結?可是當我一觸踫到蝴蝶結的時候,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那個蝴蝶結變成了血紅色,而且還有點涼涼的感覺。
「老大,你這是破壞證據?」阿貴說著指著我的手說道,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說這蝴蝶結上可能有凶手的指紋,可是這是靈異案,怎麼可能會留下指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