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請使用訪問本站。」院長最後看著小胖,驚叫一聲起來,不過小胖的反應卻很遲鈍,「你~~,你~~,你是誰啊?」他簡直就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最後想了半天,也驚呼道︰「難道你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玄正師叔?」
「我靠,你個小兔崽子,現在才想起我來。」玄正急忙站起身來,走到小胖的面前,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番,有質疑的問道︰「這幾位是?」說著模了模小胖的額頭,看來玄正和小胖之間的關系很不錯,小胖笑眯眯的說道︰「玄正師叔,這幾位都是警察局的。」
玄正師叔?玄字輩的,而且還是小胖的師叔?該不會是我爸的平輩師兄弟吧?這顯然很明顯,不過我還是不敢確定,于是拍了拍小胖的肩膀,「敢問這玄正師叔是誰啊?」
「嗨,這是我爺爺最小的外事弟子,道號玄正,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小胖介紹著說道,隨後一臉笑意的看著玄正,「玄正師叔,當年你可是不跟爺爺好好學,才被爺爺趕下山來的,如今你都是院長的哦?」
玄正一看自己被晚輩揭傷疤了,氣呼呼的對小胖一個爆炒栗子,「叫你小子亂說話,我是院長不錯,可是當年我也是被父母*得,雖說我不喜歡道術,可是師傅對我恩重如山,對了,師傅他老人家怎麼樣?」
「我爺爺他很好,師叔,他們要借你們醫院的一間會議室用用,可以不?」小胖柔聲柔氣的對玄正師叔央求道,可是換來的確實玄正師叔一句話,「要是真的是警察可以考慮,那請你們出示你們的警官證。」
我走到玄正的面前,將警官證遞給了他,他接過警官證的時候,臉色之中的疑惑再次一閃而過,「何小剛?石路派出所?是蘇州的吧?」我點點頭,「嗯,對,是蘇州的。」他又再次問道,「姓何?你是玄罡師兄的什麼人?」
這下我確定了玄正的關系,連忙對玄正鞠了個躬,「玄正師叔好,家父正是玄罡。」沒想到他瞪大了眼楮,張大嘴巴說道︰「怪不得如此的像,而且我也察覺出了很強的陽氣,你現在想必是在龍虎山修煉吧。」
「玄正師叔,人家可是茅山天道派毛道長的高徒。」小胖搶著說道,我只能尷尬的一笑,玄正剛想拿起杯子來喝水,听了小胖的話,直接一口水噴到小胖的臉上,「什麼?毛道長?人家都死了幾十年了?你怎麼拜師的?」我是毛小方的徒弟,這確實很難讓人信,畢竟師傅死了六十多年了。
「我是鐘山師兄代師傅收我的,而且這還是師傅臨終的意思。」我簡單明了的說道,玄正微微點點頭,表示默認,隨後發問道︰「你們是要會議室麼?這樣吧,我們把二樓的會議室讓給你們做辦公室。」我們都開心的點點頭,玄正對外面喊道︰「小江,小江」
可也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子闖了進來,慌慌張張的揣著粗氣,「不好了,玄正道長,我們村又出事了,二狗子和幾個小伙伴晚上去山上玩,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傻掉了,而且我們村最近發生這種事很多。」
「五叔,這里有警局的人,讓他們陪你去調查吧。」玄正望著我們說道,沒想到五叔對著地上吐了口痰,「這種事情警察能解決得了麼?還是老祖宗的辦法好。」玄正解釋著說道︰「你不要小看了這幾位哦,其中有毛道長的高徒。」
五叔也改變了之前的態度,走到我們跟前,「哪位是毛道長的高徒?」我站上前一步,親和的對著五叔說道︰「是我,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帶我去,我們會幫你妥善處理的。」蝴蝶結案畢竟是一趟渾水,看來短時間破案是不肯能的,說不定去做別的事還能找到點線索什麼的。
「哦,行,毛道長的高徒我絕對信得過,那就跟我走吧。」五叔拉著我就要往門外跑,看來這件事很急,我回頭說道︰「小貝,跟我一起走,你們其余的人繼續討論蝴蝶結案。」小貝見狀飛快的跟了上來。
在鷹潭市人民醫院我們打了輛車,在車上我開始詢問五叔經過,「五叔,只是變傻,好像不急吧?」小貝也是贊許的點點頭,可是五叔焦急的說道︰「不,之前就發生過類似的情況,之前也是一個男孩去山上,回來就傻了,結果剛過了五天,那男孩竟然無病死亡了,今天是二狗子已經變傻了三天了。」
「哦?那二狗子和你家是親戚關系?」我問道,要不是親戚或者是至親為何如此的焦急,五叔搖搖頭,「不,我們只是一個村上的,我只是不希望再看到村上再有人死亡了。」我此刻被感動了,這鄉下就是民風淳樸,像那些市區里面的人見死不救的人不要太多,以前小時候我們村莊也這樣的,只是隨著時代的飛逝,經濟的快速運轉,人心都變了,現在鄉村每家每戶都砌上圍牆,除非有什麼大事才來往。
沒過多久,出租車很快就來到他們那個小村子,村子一面環山,兩邊都是村落,另外一面是一個大大的池塘,基本都是小平房,五叔帶著我們走進第二排的第五戶人家,剛靠近屋子,就傳來一陣陣哭聲,這家平房的外面都砌上紅色的牆磚,看來不是窮困人家,我們走進屋子,只見一個中年男子抱著孩子不斷的呼喚著二狗子這個名字,看來這也是小名,看五叔進入屋內,那中年男人焦急的問道︰「五叔,人呢?請來了沒有?」
五叔指著我和小貝,「就這二位,是玄正道長推薦的,肯定行。」中年男子對我們無奈一笑,「二位小道長,給我看看我兒子怎麼樣了?」我走到二狗子面前,只見他兩眼無神,呆滯的目光望著前方,幾乎跟翻白眼差不多,手腳都像是萎縮一般,這可是失魂的征兆啊?
我急忙打開陰陽眼,只見這二狗子的身上只剩下一魂三魄了,也就是說他被攝去四魄,三魂其實之後一魂在體內,而且一股股白色的氣正在往外留,天哪?他的這三魄也在漸漸的消失,而且並不可能是消失,只有一種可以,那就是有鬼或者一些邪類在吸取,看來只能了解情況了親自去看看了。
「怎麼樣?小道長?」中年男子焦急的問道,我話剛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五叔見我這樣,對我說道︰「何道長,憑你毛道長徒弟不可能看不出什麼來吧?」我只能慢慢的說道︰「是,二狗子的病是失魄,他的四魄已經被邪物攝去,現如今三魄也在漸漸被吞噬,看來」
我還沒說完,二狗子的母親就慘叫一聲,暈倒過去,二狗子的父親急忙一把抱起她,「孩子他媽,孩子他媽,你沒事吧」他不斷的呼喚著,過了不久才慢慢的醒來,看著這對夫妻即將失去兒子,我拍著胸脯說道︰「放心吧,交給我吧,不過你們得先告訴我是誰一起和二狗子一起上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