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我一招!」姜蚩大喝一聲,右手迅速的伸出,一團黑色光芒就像要把整個世界吞噬一般,血魔並沒恐懼,而是退後一步,冷冷的望著姜蚩,將龍牙擋在身前,他的全身迸發出血紅色的光芒,龍牙在他手中劇烈的旋轉了起來,最後灑月兌的拋向空中,龍牙之中發出十多條黑色的龍,朝著前方飛射而去。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1,z
姜蚩將右手猛地一推,一道黑色的光芒忽然四散而開,慢慢的擴散開來。這時候板磚已經暈倒了,受了重傷的小虎哥木訥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手不禁抖動了起來,黑龍朝著黑光飛撲而去,就在這緊要關頭,天浩站了起來,原來這小子之前是裝暈,他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他快速的走向小虎哥,從懷里拿出一塊紫色玉佩,上面可以清楚的看清是三清像,而且這塊玉佩之中泛著重重的陽氣,小虎哥看著玉佩又打量一番玉佩,「三清玉?你是從哪里得來的?」這三清玉可是刻著原始天尊,太上老君和通天教主的玉佩,而且是傳說中三清所留下來的,現在也是下落不明。
「別問了,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天浩焦急的說道。就在黑光和黑龍觸踫的一瞬間,一股巨大的黑球又像四周擴散開來,看來這負能量之間的踫撞所引起的空間扭曲,要是被這股黑洞吞噬,那就會處于無盡黑暗的現實和冥界的夾縫之中,也就是只能等死。
千鈞一發之際,小虎哥右手拿起三清玉,左手撥動著地藏念珠,默默的念起經來,右手散發這濃濃的藍光,而左手的黃光也毫不示弱,忽然之間四尊幻影神像將他們罩在其中,他還是默默的念著經,絲毫不敢懈怠,我不禁狐疑起來,這道家法器也能在佛法下催動,可是如今這些事我不是我關注的時候,如今我想的是如何再次奪回靈魂,並將姜蚩驅除到靈魂之外,甚至將他直接吞噬,下次再也不會讓他出來鬧事。
我的意識再次站立起來,緩緩的向前移動,我現在該如何催動翻天印呢?這可是尸氣,能放出翻天印麼?對了,既然陰氣和陽氣都能互換,為何尸氣和陽氣間不能互換呢?于是我默念起發罡咒,這可是將陰氣化為陽氣,現在只能拼死一搏了,結果那股尸氣竟然變得暖暖的,我知道我成功了。
我的意識默默的想著翻天印,本來覺得翻天印應該在姜蚩手中,我肯定沒有了,結果我的手上泛起微微的黃光,難道翻天印有兩塊?就在我思想片刻,那股黑洞越來越大,姜蚩和血魔都沒有露出恐懼,看來這也在他們的意料之中,姜蚩手握虎魄,大喝一聲,「虎魄護主」,虎魄之上竟然竄出一只帶著翅膀的老虎,那正是戰虎,它朝著黑洞呼嘯著,血魔也毫不示弱,將龍牙高舉過頭,一條巨大而黑色的龍盤旋而上,就像大蟒一樣,張開大大的嘴巴,一點一點的將黑洞吞噬掉,戰虎大叫一聲,也朝著黑洞走了過去,就像撕扯兔子一般,將黑洞撕扯著。
小虎哥看著危機一點一點的接觸,本來緊張的心也隨之松懈了下來,瞬時已經滿頭大汗,他擦了一下額頭,長長的嘆了口氣,隨後又想起了什麼,轉向天浩問道︰「你這麼會有三清玉?這可是龍虎山不外傳之物?」這三清玉雖然比不得虎魄這般神器,可是做防御類可是頂尖的。
他笑了笑,「其實我也是國家科技局的,我是奉命前來調查的,到游戲之前我曾和太師父道別,他說我有一劫,于是將這枚三清玉送給了我,讓我做防身之用,可是我在人魚膏那里就遇到離奇的事,被送到這里來了。」他的話我听的清清楚楚,原來這小子是國家科技局的,怪不得一股讀書人和人才的味道,對了,他說他的傳呼機被偷了?那麼那個假冒手中的傳呼機?這一想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覺得這個陰謀越來越深了,看來我要趕快出去。
「翻天靈印結吾掌心!」隨著話音剛落,一團微弱的黃光朝著白光襲去,可是發出一陣「 」的悶響之後,再也收不到任何回應,「小子,你別做無謂的抵抗!」姜蚩的聲音再次傳來,可是伴隨著他的聲音,我清楚的听到另外一個蒼老的聲音,「小剛,我剛見到你時,就覺得你不凡!」那是太師父的聲音,他的聲音竟然能傳到我這里來
「嗯,太師父,可是如今該怎麼辦?」
「小剛,現在太師父就隔空傳你上清五雷術,這上清五雷術分別是紫薇上清雷法,天罡五陽雷法,玄正旭日雷法,太清朝陽雷法和天煞敕雷法,其中以紫薇上清雷法最為厲害,是天上降下劫雷,可以令邪類化為烏有,可是如今卻沒有時間,而你現在有天罡五雷掌根基,可以讓你速成天罡五雷法。」
听著太師父的話,我被弄得一頭霧水,我天罡五雷掌有根基?我從來都沒有學過?太師父怎麼會說我會呢?瞬時傳來太師父的笑聲,「看來你還不知道,看來你的記憶被封存起來了!我的頭一陣疼痛,一段記憶破勢而出,那段只有幾天的記憶終于破開!
原來在我九歲那年,出門玩耍時竟然走的太遠了,竟然回家迷了路,就在那時候我踫到一個老頭,那人仙風道骨,穿著一身道袍,那老頭看了看我,竟然說我悟性極高,于是傳我天罡五雷掌,,後來我學會了天罡五雷掌,那老頭就一掌重重的擊到我的頭上,那時候承受不住疼痛,就暈了過去。
而那個老頭赫然就是太師父,那時候可能是經過這里看到了我,怪不得前些時間看到太師父的時候,他說一直在關注我的話語,而且可能是他生怕我會泄露我會天罡五雷掌,所以將我那段記憶封存起來,那次醒來過後,我只記得三天前遇到老頭之前的事,而後卻一無所知,而且只有三天的時間,于是我也沒有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