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等幻蝶臉上的方巾掉下來之後,我已經驚愕的合不上嘴了,四年前,這張臉蛋是多麼熟悉,而且那時候天天做夢做能夢到,方天浩也詫異的看著她,可是最後被一個黑影救了出去。請使用訪問本站。
「太師父,怎麼了?」板磚的手在我臉上搖晃了幾下,我的眼眶之上兩滴晶瑩剔透的淚水瞬間劃出,我抓起他的手,輕輕的嘆了口氣,可是在一邊的小虎哥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一下拽住我的手,「小判,你真的沒事吧?」
我級部耐煩的扯開小虎哥的手,「沒事,我都說了沒事了。」說出這句話幾乎咆哮起來,方天浩愣愣的望著剛才幻蝶呆過的地方,嘴里低喃了一聲,「真的是嫂子麼?」我的心一驚,幻蝶是他的嫂子?
「什麼?他是你嫂子?」我質問道,這個答案對我來說太重要了,他對我點點頭,語氣極不自信的說道︰「我看著像,可是我也不敢確定,只是遠遠的看著覺得像。」我快步奔走過去,扯起他的衣服,焦急的問道︰「你嫂子是誰?快說!」
板磚和小虎哥一下子走到我面前,用力掰開我的手,「小判,別這樣,有話好好說,我覺得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小虎哥一臉狐疑的望著我,板磚也附和的說道︰「對啊,太師叔,剛才你的舉動太不正常了。」天浩似乎被我剛才的舉動嚇到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我嫂子叫黃雲貞。」
我的心一下子就奔潰了,果然是飛飛,真的是她,她就是我四年前玩游戲時的老婆,那段時光在游戲里很愉快,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最後,她竟然對我說她要嫁人了,她已經答應了別人的求婚,那時候我只能強顏歡笑的說了句,「祝你幸福。」之後就慌張的下線了,三天不吃不喝,整個人就像是個癱子一樣躺在床上,那段時光真的讓我參悟了黯然**是一種什麼感覺。
那次過後三天,我就上線,跟所有的朋友道別之後,就立即刪除了角色,從此之後再也沒踫過這游戲,而且我們時常在qq上聊天,所以知道她的名字和臉孔,她不是答應別人結婚了麼?現在怎麼會死了?
「你到底是怎麼了?」小虎哥察覺到了不同尋常,其實只要是個人都能看的出我的變化異常,我這個人不會隱藏太深,基本有什麼臉上全部都表現出來,我坐在地上,問冰封絕戀要了根煙,用鼻子吸了吸,「哎~~,都是陳年往事,板磚,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游戲的事麼?」我淡淡的說道,知道事到如今是瞞不住了。
「就是那個在游戲里甩你的女人?」板磚極為不屑的說道,而小虎哥和眾人都驚愕的望著我,特別是方天浩,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過了片刻才說道︰「你就是當年和我哥在游戲里競爭的那個人?」看來天浩知道有這件事。
「哎~~,算了,既然都已經說破了,那我也不隱瞞了!」我松了口氣,再這樣憋下去我可能會發瘋的,接著我低著頭,「其實四年前,我和他嫂子,也就是飛飛」飛飛?剛說到這里我似乎明白進入游戲那句口訣,首字拼出來不就是飛天神舞麼?就是我游戲的老婆。
「怎麼了?」小虎哥走上來望著我,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小虎哥,其實都是成年往事了,這件事不能跟小瑩說,其實這件事在我心里封存了四年,本來我想忘卻,可是如今看來避免不了了。」
小虎哥點點頭,「大事為重,誰曾經沒有過感情。」說著他的眼角處竟然流出一滴晶瑩剔透的眼淚,在血紅色的光之中閃閃發光,他不禁用手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尷尬的對我一笑,「小判,你繼續說下去吧。」
「四年前,不知道什麼原因,一個叫嘿姆的人竟然到處造謠,說我不是本人,我也覺得怪異,那時候為什麼我那些朋友都信了,說我是盜號的,後來我們兄弟反目,各自相互殘殺,心力交瘁之際,我就下線,想要回到現實好好休息下,不去想那麼多,可是當我再次玩游戲的時候,飛飛也在線,要不是有她,我想我不可能會上線的,可是等我上線,她卻對我不理不睬。」我向他們敘述道,要不是今天出了這檔子事,我永遠不會提起這件事,其實我所說的兄弟反目就是冰封和色鬼,他們也點點頭,色鬼手捂著臉,「真是慚愧,那段時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號被盜了。」
「什麼,你們號被盜了?」我一下子察覺到這陰謀一直延伸到四年前,那時候只是游戲,我想這一切都錯了,本來我還以為他們那時候跟我決裂了。冰封站了起來,「要不是那寫的那篇日志,我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哎~~。」
「後來,飛飛跟我說現實有個人向她求婚了,她要嫁人了,于是我就刪號了,那時候覺得天都快要塌下來了,那時間我就刪號了。」我言簡意賅的說道,現在查清這件事不是首要問題,如今是想要怎麼出去,想必這自稱游戲中神的人也不會這麼簡單讓我們離開的,最後對小虎哥說道︰「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出去?」
突然只間,空中出現了一閃門,一半是白色,一半是黑色的,而且伴隨這一陣錄音傳出,「請說出出口密語,三次機會,不然永遠會禁錮在這里。」我們大駭了起來,不可思議的望著大門,沒想到通過大門還要咒語,而且還只有三次機會。
「我知道,說不定就是那個。」我將信將疑的說道,其實剛才說密語的時候我就知道絕對和四年前的事有關,只是不知道對不對,小虎哥疑惑的望著我,示意我謹慎行事,可是如今不能絕對不能卡在這里,我走上前去幾步,「有沒有什麼提示?」照理來說這絕對有提示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