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過了一陣子,干媽也哭的差不多了,我和老哥拉開了她,「請節哀」我們作為小的只能這樣說,而她擦干了眼淚,坐在遺體旁的長板凳上,道士們這才開始奏起哀樂來。請使用訪問本站。
我和老哥守靈守了一夜,等到清晨就到老哥的房間小睡了一會兒,突然被我的手機鈴聲吵醒了,「對全世界宣布愛你,這顆心沒畏懼,太堅定」老哥不情願的推了下我,「接電話,吵死了」
我朦朦朧朧間看到電話是阿貴打來的,按下接听鍵就听到他心神不定的說道︰「老大,大事不好了,區那里有成批量的人死亡,而且都是被剝心而死」
「什麼?現在又改成剝心而死了?那死狀怎麼樣?」我有些困意的問道。
「死狀和ktv里面一樣,只不過那些死者的背部都長著潔白的翅膀」
「啊?潔白的翅膀?你會說的是天使吧?」我不解的問道,這種狀況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說了,等你來了就知道了,在區的蘇州公園」說完從話筒里就傳來,「嘟嘟嘟」的聲音,看來事態緊急,他在處理一些事。
「老哥,你再睡會,我有事出去下,把你車借我一下」我急急忙忙的傳好了衣服。
「自己拿,在床頭櫃里面」老哥揮手指了指邊上的床頭櫃,我打開床頭櫃,取出了里面的鑰匙就奪門而出了,開著老哥的車子準備去蘇州公園,可是在半路上一個身穿紅衣服的人躺在路中央。
我本來就有些睡意,「 」的一下就撞了上去,這下睡意可就全無了,手忙腳亂的踩著剎車,下車去看那被撞上的人,可是剛靠近那人,就察覺到一股不明的力量正在向我蔓延,而且很熟悉,再看看被撞的人,臉朝下,根本就看不清是誰。
可是我還是彎下腰,去扶起被撞的人,可是將他的臉扶正的一瞬間,嚇了我一條,直把他往邊上一扔,這是一張讓我仇恨的臉,不錯,這就是血魔,可是他為何會擋在路中央,難道他要對我下手了。
我警惕的站起身離他四五米遠,他緩緩的站了起來,微微對我一笑,「別緊張,我今天來不是跟你打的」
「那你到底有什麼陰謀?」我手中出現了虎魄,雖然他讓我放松警惕,可是這家伙陰險狡詐,怎麼能讓我放心的下。
「這件事你最好別插手,不然對你有害而無益」他不屑的看著我,而我瞪著他,「那個病人呢?你到底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呵呵,好聰明,還是被你看出來了」真不知道他是在夸我還是在污蔑我,「放心,那人沒有生命危險,這只不過是一場西方基督間的斗爭,跟我們無關」
「無關?在我們這里鬧事還跟我們無關?你可知道死的都是中國人啊?」我惱怒的看著他,對他對生命的不屑一顧有些反感。
「我提醒下你,多注意點那個卜先生,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血魔居然會對我說這些,我可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放屁,卜先生這麼好的人還要注意干麼?」我不悅的說道,這卜先生確實有些怪,而且他的手上也有皇極驚世書,可這並不能說明什麼?而且他要是天命的話,我也不可能察覺不出來什麼?而且還會對我說這些。
「反正我提醒你了,不信就拉到」他不屑的說道,他對我說話一向都是不屑的。
「你說卜先生是天命?」我居然不自覺的問道,不知道是我的心沒底,還是想要知道什麼。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我還沒查清他的底細」他松了一口氣,正眼看著我,這還是他頭一回正眼看我。
「你和天命不是一伙的麼?為何還要告訴我這些?」我不解的問道,這天命應該是血魔的上層,為何如今血魔在調查關于天命的一切。
「一伙?哼,你可知道他也是我的仇人,也是你的仇人,這次他又要制造事件來企圖統治世界」他也有些憤怒了起來。
「不是一伙的麼?你的願望不也是統治世界麼?」我有些嘲笑的問道。
「不,他是要讓世界變成煉獄,而我則不一樣」他走進了幾步我,似乎是在說明他跟天命確實不一樣。
「煉獄?」我感嘆的說道,這在卜先生之前也有說過,之前也在看小說的時候了解到,煉獄比十八層地獄都恐怖,在里面人就像野獸一樣,相互無原因殺戮,而且外部條件也極為嚴酷,基本上和滅世差不多了。
「不錯,我能告訴你的就這些了,不過我奉勸你不要插手這件事,不然你也會死,我不想讓你死」他勸著我說道,可是我搖搖頭,「你不想讓我死?你以前不是以我的身體為目標的麼?」
「不,殺你的人只能是我一個,別人休想殺掉你,好了,我走了,你好自為之吧」血魔說完就揚長而去,消失在這里。
我獨自上了車,一路上心思很重,也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鈴聲又響了,是小瑩打來的,我剛按下接听鍵,「喂,小剛」
「怎麼了?」我關心的對話筒說道,可是話筒哪里卻沒有了聲音,可是過了一會兒,一個無情的聲音傳來,「我們分手吧」
「什麼?你在開什麼玩笑?」我不解的問道,這好不容易才又找到了她,卻又這樣,听筒傳來啜泣的聲音,「你都在忙你的事業,都從來不關心我」
我一下子無語,這確實是事實,可是我工作很重要,要是不處理會死更多人,甚至多少個家庭都會家破人亡,最後思量再三,只能對不住她了,「好吧,我答應你」說著我就掛了電話,那段路上我是不知道怎麼走過的。
來到現場,都拉起了黃色警戒線,阿貴他們還有很多警察都在忙碌著,看著我從車上下來,「老大,你終于來了」
我點點頭,卻沒有說話,走近警戒線,悅子在里面拿著儀器在給尸體做尸檢,看著他大汗淋灕的樣子,我知道這件事絕對很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