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行初唐 第二十章 打官司也是技術活呀

作者 ︰ 無為天子

朱文勝朱大人他一宿沒睡好覺呀!天剛微微的亮,就起床洗漱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畢竟這是自己在肅寧縣第一次審案,自己要是在這地面栽了,以後自己的權威就大大地降低了。所以朱大人早早的穿好官服,就等著升堂問案的。這時听見驚堂鼓響了,連忙站起身來,走向縣衙大堂。

朱文勝身穿官衣坐在大堂上,一拍驚堂木,喊道︰「升堂,帶擊鼓之人上堂。」兩邊衙役喊聲著威武,水火無情棍處在地上,「噠、噠、噠」直響。有衙役把李二狗子和林峰帶了上來。李二狗子早被嚇得跪在地上,不敢說話。林峰則立而不跪,站在堂上等待朱縣太爺問話。

朱文勝一拍驚堂木,大喝道︰「下面何人,為何擊鼓,還不如實講來。」李二狗子看了林峰一眼,發現林峰向自己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說,

李二狗子心中大定,連忙磕頭說道︰「小人叫李二狗,是肅寧縣萬里鎮的人。今天我要告的是王要才他媳婦跟本縣的舉人強曉峰通奸,並且殺害王要才的事。」

朱文勝點了點頭,裝模作樣的說道︰「李二狗子,我來問你,你是怎麼知道王要才的媳婦巴氏和他人通奸並且把她丈夫殺害的呀!」

劉二狗子把前因後果又對著朱文勝朱縣太爺講了一遍,整個大堂都吸了口涼氣,都沒想到這世間還會有如此狠毒的婦人。別看朱老爺他已經听林峰說了一遍,但是今天又听了一遍,仍然感覺渾身冒涼氣。

朱文勝朱老爺喝道︰「李二狗子,你說的可是真的嗎?你要是欺騙老爺,我可不饒你呀!」

李二狗子慌忙磕頭道︰「嚇死下人,小人也不敢呀!望大人捉來二人,一審便知小的說的是不是假話。」

朱文勝一听,讓李二狗子當堂畫押。接著拿起令牌,仍在地上,讓捕快帶人去捉王要才的媳婦和強曉峰二人。

不一會,捕快們渾身髒兮兮的從外面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對朱文勝說道︰「縣太爺,我們已經把強曉峰和那巴氏捉拿歸案,現在正在門外。」

朱文勝看著捕快的樣子,皺了皺眉問道︰「讓你們去抓倆個人,怎麼弄這個樣子呀?」

為首的捕快說道︰「回老爺的話,小的們到了王要才家,敲開門,正好是巴氏開的門,我們就把她逮住了,我們進院後,就看見從屋里走出了一個男人,他就是強曉峰。我們就要上去鎖拿他,沒想到那強曉峰會功夫,幾下就把我們撂在地上,我們眼睜睜的就看著強曉峰就要解開巴氏的鎖鏈。

正在這時,不知從哪飛來一塊石頭正打在強曉峰的胸口處,他被打的吐了一口血,我們這才從拼命的從地上爬起來,把他們二人抓捕歸案。」

朱文勝一揮手示意他們下去換身衣服,然後一拍驚堂木吩咐道︰「帶人犯,強曉峰跟巴氏上堂。」

後面的衙役押著蓬頭垢面的一男一女上了大堂,眾衙役喊著「威武」,那女的嚇得就撲通的跪下了,而那男的毫無懼意,絲毫沒有跪下的意思。

朱文勝朱老爺一看這情況,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來著何人,為何不跪?」

那男的頭一揚,拱了拱手說道︰「老爺,生員強曉峰,今有功名在身,按照大唐律法,舉人可以不用下跪,所以生員沒有下跪。」

朱文勝看著這個強曉峰這樣子,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考到的舉人?朱文勝強壓怒火,說道︰「好!你既然有功名在身,那你可以不跪!我來問你,你是如何跟巴氏通奸的,並且你二人殺害了王要才的經過從實招來。」

強曉峰一搖腦袋,連忙說道︰「老爺,你可是冤枉生員了。生員我雖然平時生活有點不檢點,但是這等做這掉腦袋的大罪,我怎麼會做出來呀。請大人把誣陷我們的人,嚴加審問,還我等的清白。」

朱文勝一拍桌子,冷笑道︰「好呀強曉峰!既然你不認罪,那我帶人證看你有何話說?把李二狗子帶到堂上,與被告對話!」

衙役把李二狗子帶了上來,那巴氏和強曉峰臉色變了變,知道這是本村的人,看來這件事定然是他告的狀呀。

朱老爺看見強曉峰跟巴氏臉色變了變,心中大定,就知道沒有冤枉他們。一拍驚堂木說道︰「李二狗子,你看看是不是這對男女殺的王要才,你把你看到的事情再說一遍,不然他們要告你誣陷治罪。」

李二狗子來到巴氏和強曉峰面前,指著巴氏說道︰「巴氏你這個狠毒之人,你沒有想到吧,那天夜里勾結強曉峰,用錫汁謀害了我的王要才大哥時,我就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你跟強曉峰那賊人你殺害了我大哥。都現在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從實向老爺謝罪嗎?」

強曉峰一看這種情況,趕緊掩蓋道︰「大人,不要听李二狗子一派胡言。他昨天向我借錢,我沒有借給他,所以他就含恨在心,就誣陷我跟巴氏殺害了巴氏死去的丈夫。請青天大老爺大人明見呀!」

朱文勝一听大怒道︰「強曉峰,休得一派胡言。那你說,你不是他們村的,李二狗子他怎麼會找你借錢呀,你為什麼在巴氏家過夜呀?還拘捕公差,這是何意。」

強曉峰一听這話,滿腦子的汗都下來了,慌忙狡辯道︰「大人,我和李二狗子原先不認識,我到他們村玩去,無意中看見巴氏長得挺標致的,我就動心了。後來我從別人嘴里得知,他丈夫的疾病死了,我就去他家找他去,一來二去,我們就好上了。

再加上李二狗子他是本地的地痞流氓惡霸,經常勒索我們,我就忍了。昨天因為我這幾天手頭有點緊張,沒有給他錢,所以就誣告我們通奸殺人。至于拘捕公差這件事怪我,我自幼習武,練過倆下子,我看見巴氏被綁,我以為他們要綁架人,所以我就把他們打到在地,這事真的不怨我呀!」

朱大人听到強曉峰得一番狡辯,緊皺著雙眉不知道怎樣反駁好。這時巴氏也回過神來,嚷嚷著要嚴懲李二狗子,不能讓他在為害鄉里了。

林峰看到朱大人皺著眉頭,又看見巴氏胡攪蠻纏。知道這件事自己再不出面,大人就沒有辦法下台了。

林峰打了個作揖道︰「大人,生員林峰是李二狗子的訟師,既然巴氏他們不承認這件事,那麼請太爺下令,開館驗尸,定知分曉。」

朱大人一听,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呀。朱大人一拍驚堂木說道︰「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王要才是病死的,那麼李二狗子的訟師提出要驗尸,你們可有意見?」

巴氏和強曉峰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巴氏撲倒哭天喊地說︰「大人呀,你不能這樣對待我死去的丈夫呀!他在地下已經長眠這麼這麼久了,你再要把他開棺驗尸,不怕遭到報應嗎?挨千刀的,誰讓你死的那麼早呀,害的他們欺負我一個寡婦呀;。」

朱大人不知道怎麼辦,看向林峰,看見林峰向自己點了一下頭,朱大人一拍驚堂木喝道︰「巴氏休的吵鬧,眾衙役押解他們,到墳地里開棺驗尸。」眾衙役打了一聲「諾」。就趕奔王要才的墳去了。

到了王要才的墳,朱大人坐在臨時搭的敞篷里,開口道︰「傳杵作讓其開棺驗尸,看看他是不是別毒死的。」

這時強曉峰走過來,說道︰「大人,如果你要執意驗尸也行。驗出來他是毒殺,那麼我們甘願領罪,如果不是,我請大人月兌去官服,向死者認罪,並且不在為官,大人你敢簽字畫押嗎?」

朱大人皺了眉頭想了想,一咬牙道︰「好,今天老爺就開棺了。拿過筆墨紙硯來,老爺今天就跟你打賭了。」

有衙役拿來筆墨紙硯,朱大人和強曉峰按過手印後,這算雙方打賭成立。朱大人讓眾衙役把墳打開,從里面抬出一口棺材來,放在一塊平穩的地上。

這時候,巴氏她也不哭了,強曉峰也緊緊盯著棺材。朱大人一聲令下,眾衙役用鐵棍把棺材杠開,從里面傳出一股惡臭,直燻人的腦漿。過了一會兒,等氣味散的差不多了,杵作就上前進行尸檢。

朱大人跟強曉峰們焦急的等著尸檢的結果。過了一會,杵作來了,作揖道︰「大人,卑職檢查完畢,確實是病死無疑。」杵作說完這句話,朱大人渾身一哆嗦,久久不能說出話來。

這時巴氏突然撲在棺材上,大哭道︰「挨千刀的,陰天大老爺他非要開棺驗尸,你死後都不能安生呀!現在好了,他們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可是你說讓我以後怎麼出門見人呀;」

強曉峰這時也硬氣上來了,沖大人喊道︰「陰天大老爺,听見杵作的話了嗎?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你要月兌掉官服,向死者磕頭謝罪,然後辭官回家。不知道大人是否毀約呀!」

朱大人仰天長嘆一聲︰「罷!罷!罷!既然沒有檢查出來,我願賭服輸。我月兌下官服向死者磕頭認罪,永不當官。」說著就要摘下官帽,就去給死者磕頭。

「大人且慢,听生員問杵作一句話。杵作我來問你,你是如何檢查死者的,你可否割開死者的氣管,查看里面有無東西堵塞?」喊此話的正是林峰。

原來林峰一听沒有檢查出有任何的毛病,腦袋也暈了。所以就回憶當天李二狗子說的話,當想到,既然用錫汁害人,那麼當錫汁灌進死者的嘴里,必然連流入氣管時,逐漸形成會錫塊,把死者憋死。想到這,林峰才這樣問道。

那個杵作驚恐的說道︰「我只是看了死者身體,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的中毒的跡象。至于給死者解剖,沒有大人的命令,小的不敢。」

朱大人那個氣呀,沒想到就因為這一點,害的我差點丟人現眼。朱大人怒氣沖沖吼道︰「廢物東西,愣著干嘛?你還不快去給我檢查重新檢查一遍去。」

那個杵作慌忙的跑出去,拿刀子把氣管割開,發現氣管一塊有點錫塊。那個杵作顫巍巍的拿起錫塊,跑到大人面前,大喊道︰「大人,我•••我在死者氣管處發現了這塊錫塊,請大人查看。」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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